,“喑喑你猜外边谁会进来?”
一边说一边继续操弄,江喑低着头,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没有半点力气。
门被推开了,来人一声寒气,声音惊怒,“阿默!”
江喑抬头看他,眼泪立刻蹦出来了,“顾启歌……”
“大皇子是何意?闯入臣府中掳走臣的侍妾?”顾启歌几步走到床边,江喑对他伸出胳膊,立刻把人从江昭身上抱起来,也不管他满身污浊,解了外袍将人裹住。
“侍妾?”江昭低笑,没有阻止顾启歌这一系列动作,坚硬的阳根上沾满了淫液,明晃晃暴露着,“顾将军可真是会装傻。”
江喑不敢说话,揪着顾启歌衣服哭个不停。
顾启歌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带江喑回去,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江昭在后边叫他,“顾将军,眼见未必为实。”
顾启歌抱着江喑出了江昭的府邸,上了早就等着的马车,江喑看顾启歌一言不发的模样,自己也不敢说话。
顾启歌不是笨蛋,江昭那最后一句话他肯定会想到些什么。
身上裹着顾启歌的外袍,瑟缩着窝在他怀里,两腿抖得厉害,顾启歌手掌放到他腰上,轻轻揉着,“再忍忍,一会儿就回去了。”
“顾启歌,我……”江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顾启歌面前的嚣张豪横一下子没了底气,心中有些忐忑。
“大皇子强迫你的,我不怪你。”顾启歌说,“我回来后找不到你,寻着踪迹才去了大皇子那边。”
顾启歌去后没见到江昭,到了后半夜才被侍女引着过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细软的呻吟声。
是自己这几日听过无数遍的,江喑在榻上被弄狠时的叫声。
“我看到你时,就想立刻杀了江昭。”顾启歌低声笑了笑,“是我没保护好阿默。”
江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转移话题,“我被江昭顶进去了,他还弄了我一晚上。”
顾启歌给他揉腰的手一僵。
“虽然你说药对我身体不好,不过我还是要吃。”江喑说。
顾启歌深吸一口气,“好。”
这是他在去找江喑之前就想到过的最坏结果,早早让人去准备药物了。
“到了。”顾启歌抱着江喑下了马车,马车是直接走到卧房门口的,顾启歌吩咐把浴桶里放满热水,然后把江喑放了进去。
水一泡,江喑红肿的下体更疼了,顾启歌洗净手,“忍一忍,我给你洗下里面。”
这几日被操惯了的肉穴此刻肿得厉害,连吞下两根手指都涨,江喑难受地呻吟一声,“疼。”
江昭到底操了他多久,竟然会让里面伤成那样?
顾启歌两指微微曲起在里面小心抠挖着,浑浊的精水混着血迹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江喑也看到了水里散开的点点红色,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要把里面的抠出来吗?”顾启歌问。
“……抠不出来吧。”江喑别过脸,“你别安慰我了,我没事。”
“转个身,我看看你后边。”顾启歌只得说。
江喑也不知道自己后边有没有被江昭碰,昨晚昏迷前后的记忆都是前穴被不停侵占,醒来时后穴里也还含着那个药的。
顾启歌伸手抽掉江喑后穴里的玉势,药物已经被吸收了些,比起塞进去时小了一圈,顾启歌把东西扔到旁边的布袋里,缓慢按压江喑的小腹。
一股股浊液就这样被压了出来。
压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顾启歌才伸进手指去撑开,“会有点疼,忍忍。”
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去抠挖了几下,又弄出来些。
不过比起前边来,后穴的情况好的不是一点,只是正常被使用过后的红肿,清洗完顾启歌把江喑抱出来放到床上,就被江喑连带抱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顾启歌,你抱抱我好不好?”他嘴上问着,却紧紧抱着顾启歌不撒手,顾启歌心里担忧,缓慢揉着他的腰安抚。
这时侍女在外边敲门,顾启歌哄江喑,“药送来了。”
江喑这才松开手。
喝了药江喑紧绷的情绪才慢慢放松下来,顾启歌又给他前穴涂了消肿止痛的药,江喑被折腾了一整晚,此刻躺在熟悉的床上,松懈下来的后果就是异常疲乏,他抱着顾启歌的胳膊不撒手,“我困,陪我睡觉。”
顾启歌在他身边躺下,“我陪你睡会儿,不过中午还得去宫里。”
“那个混蛋好烦啊……”江喑嘟囔着骂道,“你什么时候回边疆……”
还是边疆好,心情不好可以直接上战场去杀异族。
因为疼痛,江喑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自己以前。
十一岁之前,他还是风光无限的太子,父亲疼母亲爱,结果母亲突然病逝,父亲一朝变脸,失去了太子身份,又没有外家庇护,江喑一个人在宫里活得如履薄冰。
几位兄长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斗得你死我活,江喑在一次病重没人管险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