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恋恋不舍地吸吮挽留着侵略者,顾启歌餍足地把人抱到怀里,温声安抚。
这也是书上教的。
江喑哪里管顾启歌说了什么,他被操的起了一身的欲望,尚未缓过来,感觉到顾启歌的手揉在自己的阳根上,他便小心张开腿,以便顾启歌更方便动作。
“后边还疼不疼?”顾启歌问。
疼自然是疼的,江喑恨恨地咬他,“混蛋,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要不要再来一次?”老男人不够满足,揉着揉着手就变了位置。
江喑被他摸着前边的洞口,正想说话,就听到顾启歌继续说,“……这里面不是痒吗?”
“你今晚这是预备……把我便宜占全吗……”江喑话是这么说,还是默许了顾启歌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后穴,前边要好进得多,顾启歌也不敢太过粗鲁,借着里边湿滑的液体,缓慢地开拓。
“啊……”江喑疼得浑身颤抖,“你轻点……”
“你里面太紧了。”顾启歌说,腰腹一使力,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江喑原本夹在他腰上的腿松了下来。
顾启歌想到方才沾在江喑指尖的那点红,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低头附到江喑耳边,“阿默,劳你辛苦些了。”
江喑腿间正疼着,尚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便被腿间尖锐的疼痛弄哭了,“顾启歌你混蛋—”
顾启歌掐着他的腰大幅度进出着,借着烛光也看到了两人连接处的点点殷红,正处在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中的江喑比起平时更为艳冶,顾启歌不由想起了江喑的母亲。
二十年前那位艳绝天下的花魁,后来被当今天子带进了宫中,受尽宠爱,连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江喑,都在一出生便封了太子。
结果五年前江喑的母亲病逝,江喑一朝被废,又过了一年得了疯病,再之后因为看管不慎而被他跑出了宫,一直找不到人。
之后再次出现,就是两年前在战场上了。
江喑的叫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启歌抵着一片软肉,“乖,给我生个孩子。”
江喑哪里肯答应,他疯,但是不傻,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越是抗拒顾启歌越是坚持,委屈地伸手去抱顾启歌,“我还小……”
“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他接着说,强忍着腿间的痛意扭着腰迎合了两下,“以后再顶那里好不好?”
顾启歌听他这么说,微微放缓了动作,“以后是什么时候?”
永远都别想。
心里这样想,江喑乖乖地亲了顾启歌一口,“等我二十岁?”
还有四年,顾启歌算了算,考虑到江喑特殊的身体,也不舍得强迫他,便将自己退出了些,江喑松了一口气,欲望上来又缠住顾启歌的腰,“还想要。”
他眉眼间满是艳色,乌黑的头发散着,白净的皮肤上布满齿痕和印记,顾启歌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妖精。”
当年天子迎花魁进宫轰动一时,江喑相貌几乎完全随了母亲,顾启歌忽然就理解天子了。
这等美色当前,就算是死在床上他也认了。
江喑夜里被折腾得狠,醒的却十分早,外边天才蒙蒙亮,蜡烛尚未燃尽,江喑被熟睡的顾启歌搂在怀里,低声骂道,“老流氓。”
他神色十分不耐,低头看了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正想挪开,感觉顾启歌有了动静,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顾启歌看怀里人还睡着没醒,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挪开下了床,随手捡了件衣服穿上,走到门口去,“烧一桶热水,再吩咐做些易消化的肉食来。”
吩咐完这些,他才走回床边,小心地分开江喑的腿,大腿上满是指印,两个肉洞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全都暴露在顾启歌眼中。
昨天夜里他是给江喑清理过的,过了一夜江喑下边都有些肿了,顾启歌便拿了药物过来。
“阿默,醒醒。”顾启歌把人摇醒,“上完药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江喑睁开眼睛,稍稍一动,浑身骨头都在疼,立刻就骂了出来,“流氓,我骨头都被你拆了。”
顾启歌不敢吱声,乖乖挨骂。
哄着他仰躺着张开腿,顾启歌手指沾了药,小心翼翼地去给江喑涂。
“好凉……”江喑说着,肉穴夹住了顾启歌的手指,“顾启歌你给我暖暖。”
顾启歌额头青筋直跳,“老实点。”
又拿出早就备好的盒子,“把这个用上。”
盒子里是一枚玉,形状看着有些眼熟,江喑无语,“顾家世代节俭,你竟是拿这样的宝贝来做这东西。”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顾启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臀拿了玉势往里面塞,江喑有些不舒服地皱眉,“好涨。”
“以后就好了。”顾启歌把玉势推进去,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今日大皇子会过来。”
“……”江喑伸手要抱,“那你得把我藏好,别叫江昭发现了。”
江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