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黑魔法对吗?”阿普切问道,他明显看出斯内普教授的背影僵硬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随后他淡漠一笑。“多谢。”
“不,教授,我敢发誓,不论你看到了什么,你都没法说出去哪怕一个字。”阿普切说,抬头看着斯内普的双眼。
只是,这样也好,阿普切想,他不需要再任何人的眼中留下善良的印象,面对那个别扭的教授也不需要去保持自己的礼节,因为他知道,和自己一样,那个教授也是一条蛇,一条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蛇。
“教授,下一次,教我大脑封闭术吧。”阿普切说,没有人敢肯定,他一定不会被食死徒抓走,一定不会被摄魂取念,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个如果,他的脑袋究竟会暴露多少,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现在是唯一的库库尔坎,他不可以,让任何人发现那个庄园的秘密,发现他们的诅咒,发现他们所谓的神秘和天赋。
“您的选择呢?教授?”阿普切说,眨了一下眼睛,那双眼再次恢复了他的模样。
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呼吸,他看着肩膀上的伤口,打算有治疗咒将他恢复。
“这就是你的感谢吗?”斯内普说,他教导了这个孩子一个多月,而这个诅咒就是他的回报?果然,即使是一个学生,也是一个斯莱特林吗?一个,该死的白眼狼。
而自己,就是一个食死徒。
那个所谓的记得,指的就是库库尔坎围剿的那一天,他被好好的保护在以利的怀中,被强迫着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并且铭记,他记得那飞舞的金色长发,记得赛特冷漠的命令,记得菲利和伊西的献祭,记得一切,所有的一切,即使最初是以梦的形式另自己铭记。
“如果,你是在向我显示你出色的记忆的话,那么,出去。”斯内普说,指着门说道,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的指导也理应结束,他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情去听一个孩子的无病呻吟。即使,那□□声是如此的凄凉。
那是一双黑色眼白的双眼,虽然斯内普知道自己不可以去看,但是在那双眼睛倒影在自己瞳孔的瞬间,他觉得仿佛一条小蛇在自己的眼底游移一般,他知道,他没法对任何人说出任何他在阿普切这里得知的属于库库尔坎的神奇,在没有告知或者得到阿普切的应允之前。
“当然。”斯内普说,他看着阿普切,他知道这个孩子的脆弱,所以即便不能说出来,但是只要能看到,这也是一种伤害,带着诡异的报复感,斯内普点头应允。
走到门前,阿普切突然转头看着斯内普教授,半晌,他终于开口。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也似乎想了很多,很久。
“抓住,或者得到他的大脑,属于库库尔坎的大脑,那么,不论是谁得到的,我都将给予他至高无上的荣耀,他想要的赏赐,或者原谅,所有。”
呈黑色,却没有丁点鲜血的流出,而一边的斯内普,靠在桌子上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阿普切,甩手丢过去一瓶魔药。
“我觉得,凭借你的智商应该不会以为,所有的魔咒伤害都可以用治疗咒语恢复吧。”斯内普说,他毫不客气的讽刺着阿普切的做法。
回到休息室,阿普切深深的呼吸一口属于自己的自由的空气,然后下一瞬间就被这口空气呛到,他看着眼前的黑色大狗,猛地咳了好几声才恢复自己的呼
转身,斯内普看着阿普切,似乎不明白他话语中的谢谢究竟是为什么。
“我记得那天的每一个人倒下的样子。”阿普切说,他记得那些人的哀嚎,记得魔咒打在身上的模样,一切的一切。“如果,如果对面是食死徒的话,我并不觉得,他们会用四分五裂和我们战斗。”阿普切说,他抬头看着斯内普教授,却只是看着而已,仿佛在透过他去看别人,或者说,去看那一天的所有,虽然斯内普教授并没有出现在那一天。
其实,那并非诅咒。
“今天的时间已经到了。”斯内普说,丝毫没有管阿普切肩膀上的伤口。
“多谢。”阿普切说,离开了地窖。在大门被关上的瞬间,阿普切机械一般的向前走,却在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猛的将自己跌进那个拐角。滴滴血泪从眼角滑落,由开始的黑色到最后的红色,直到那颜色渐渐变淡,淡到仿佛泪水一般透明的颜色,阿普切这才靠着墙缓缓滑落。大口的呼吸着空气,阿普切看着虚空的一点,积蓄着渐渐恢复的力气。
转身,斯内普看着阿普切,皱了皱眉,他虽然想过教导大脑封闭术,但是他也明白在被动的学习的时候,他究竟要做什么,那就是一次一次的摄魂取念,去探知一个人的大脑,阿普切和哈利不同,哈利最大的秘密大概就是他的狗教父,但是阿普切,他最大的秘密就是库库尔坎,在如今,他是唯一可以通过他知晓库库尔坎存在以及神秘的渠道,甚至说,在voldemort的命令中,有一条命令,是对所有的食死徒说的。
“教授,我不是孩子。”阿普切说,将桌上的魔药喝掉,看着那伤口渐渐恢复,这才将破掉的外袍修复。“我知道,我面对过,即使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