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的西裤被撑起一个包。
硬得厉害。
这时今舒被蒋陈口到兴处,呻yin出声,婊子一样求蒋陈快一点,蒋陈大概为了逗弄他不肯快,惹得今舒两条长腿夹住他的脖子,单手支起上半身,之后用另一只空闲的手饥渴地去按蒋陈的后脑勺。
终于得到满意的速度,今舒眼尾彻彻底底红了,狭窄shi热的口腔让他舒服得浑身颤抖,眼眶都shi漉漉的。
他咬住嘴唇,爽得昂起细长的脖颈。
也正是因为这个动作,他瞥到门口的凌越。
四目相对,凌越目光深邃不见底,这样的眼神令今舒的头皮瞬间麻了,身上淌过酥麻的电流。
“sao货。”凌越无声启唇。
今舒看清了凌越的意思,一时之间脑海中炸起簇簇烟花,下身失守,射了蒋陈一嘴Jingye。
刚射完,今舒正处在不应期中,rou棒敏感得厉害,他也顾不上有人在看活春宫,奋力去推蒋陈的头。
蒋陈生来就是个恶趣味的狗男人,怎么会轻易饶过今舒?他恶劣地舔舐今舒的马眼,舌苔在那个小口处擦过,又舔又吮,时轻时重。
今舒支撑上半身的手没了力气,跌回沙发上。他哭着抓住头顶的沙发,浑身颤抖着求饶,“不行了不行,蒋……蒋陈,我不、不要了!”
可蒋陈根本不搭理今舒的求饶,执着于sao鸡巴不肯看他。而门口那个不该看他的人,却始终将炽热的视线放在他身上。
凌越的眼神过分强烈,像是一双手,掐他的腰身,揉他的ru尖。
今舒有种被两个人一起玩弄的错觉。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稀稀拉拉又射了。
脸上泪水口水掺杂在一起,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凌越硬得鸡儿快爆掉了。
什么白月光?勾引人的sao狗而已。
今舒身上散发着一股没有主人的野狗气息,勾他践踏他、绑缚他、鞭打他。
如果不是酒吧有人往这边走,凌越也说不准会做出什么。
无声带上门,凌越离开酒吧。
当晚,他做了个梦。
他梦到他再次出现在包间门口。
梦中不同于现实,蒋陈掐着今舒的下巴逼今舒给他口,爽到极点时,蒋陈扭过头。
凌越和蒋陈的目光对在一起。
然后蒋陈邪气地笑:“不进来吗?跟我一起好好玩玩这条sao狗。”
“好玩不过嫂子,不来试试我sao老婆的嘴巴吗?很热、很紧。”
蒋陈诱惑着他:“哦对,腿长腰细屁股大,你最喜欢的那一款了。随便你玩。”
梦中的凌越抬脚进入房间,一步步走进去,他看到蒋陈射了今舒一脸,今舒清冷的脸上红霞遍布,眼泪涎水Jingye弄脏了他的脸。
像个破布娃娃。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凌越早晨醒来,裤子shi了。
他失神好一会儿,良久,狠皱眉头。
他在想什么?
蒋陈那副粘人的疯狗样,怎么可能把今舒让出来共享?
这个念头一出,凌越又是一愣。
他竟然真的对今舒动了念头?
凌越紧紧皱眉,下床进入浴室,任由凉水冲刷他的身体,压制下腹烧起的火。
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男人影响他和蒋陈之间的关系。
没必要。
凌越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