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不知道老大最近为何变了口味,找女人的条件一下变得苛刻起来。脸要清纯,胆子要小,胸也要小,最好是处,连对性器官的形状颜色都有了具体要求。以前那几个固定情人全被淘汰,好不容易找到个符合标准的,秦锐还嫌人家年纪大,那女孩明明才二十出头。
将人打发走后,贺棠给秦锐点了根烟,“老大,这人一时半会不好找,不然今晚先让兰兰过来?”兰兰算是几个小情儿里最会讨秦锐欢心的。
“算了,我回去。”秦锐想到出门前何鹿依恋的眼神,决定回家陪儿子。
“我会尽快替您安排好。”贺棠起身替秦锐拉开包厢门。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长廊,一个身着服务生制服的半大少年手举托盘迎面走来。不知是不是盘子里的酒杯放得太满,和秦锐擦肩而过时少年脚下不稳直接将酒摔了一地,还有不少泼在秦锐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惊慌失措的少年不住鞠躬道歉,抬头时露出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怯怯看向面前的高大男人,“对不起......”
秦锐微微一愣,抬手阻止了贺棠上前,目光沉沉地盯着少年双眼,问道:“陪酒吗?”
“...啊?”少年傻乎乎地应了声,反应过来男人什么意思后红着脸点点头。
秦锐当晚还是留在会所过夜,性情酷似何鹿的少年名叫谭列,在往后近一年的时光里,安分守己地当着秦锐唯一的情人。
近来何鹿的胸部发育得越来越大,不得不偷偷在网上买了几套束胸回来穿。
害怕秘密被发现的小孩不敢再和父亲有亲密接触,连夜里睡觉都开始反锁房门,他不知道的是,只要秦锐愿意,这个家根本没有他进不去的房间。
欲望有了宣泄的方式,秦锐乐得配合儿子保持身体上的距离,但对儿子的关爱却与日俱增。在外人看来两人称得上父慈子孝的典范,只有秦锐自己清楚,那个乖巧懂事的情人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小,起初的单纯欲望,正在逐渐转变成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情感。
中考临近,何鹿每天上完课回房间还要偷偷复习到很晚,入夏后缓慢上升的气温让他养成睡前喝一杯凉水的习惯。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高大男人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抹红光若隐若现。
“爸爸?”到厨房喝水的何鹿转身时吓了一跳,“怎么不开灯啊?”
秦锐碾灭烟头,两腿交叠,双手摊开搭在沙发靠背上,朝何鹿说了声:“过来。”
小孩乖乖走到男人身边坐下,结实的手臂搂住他肩膀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束胸,身体顿时有些僵硬。
双眼早已适应黑暗的秦锐低下头,清楚看到儿子胸前有两团鼓起,以他多年的阅女经验,这少说也有b,要是多揉揉,还能长到c。
“爸爸,你在这干嘛呀?”何鹿状似无意地调整了下姿势,想让丰满胸部尽量远离父亲的身体。
“抽根烟,一会就上去。又复习到这么晚?”秦锐手上微微用力,轻易将儿子拉开的距离清零,小孩柔软胸部贴上他胸口,下体立刻充血变硬。
何鹿靠在父亲怀里,紧张得心脏狂跳,好在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他渐渐放松身体:“嗯...快考试了。”
“随便考考就好,你还在长身体,最重要的是吃好睡好。”秦锐手上很快松了劲,拍了拍何鹿的背,“快去睡觉。”
“爸爸也早点休息。”他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父亲的胸口,有些不舍地从那个怀抱离开。
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秦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等了许久也不见鸡巴下去,烦躁地拿出手机给谭列打了个电话。
谭列知道金主有个比自己年纪小一点的儿子,但从未见过真人。
金主做爱时喜欢后入式,喜欢一边奋力挺动一边搓揉他平坦的胸部,喜欢听他受不了时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但不管两人做得多么激烈,他仍然觉得男人始终在压抑着某种可怕的欲望。
今晚这个秘密终于揭晓,忽然到来的金主在凶狠进入他的时候,用称得上温柔的语气要求:“叫爸爸。”
“呜...爸爸...啊...轻点...爸爸......”谭列顺从地叫喊起来,身后的男人却Cao得更狠了。
“小鹿乖,爸爸疼你。”秦锐在男孩颈侧落下一个吻,将Jingye全部射入肠道。
谭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对上男人Yin狠的目光,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灭口。
“记住,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秦锐抽出性器冷冷说了句。
“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谭列颤抖着露出个讨好的笑,他觉得自己这份“情人”的工作,大概很快就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