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斯在雌虫的孕腔里射Jing的时候罗狄已经没有力气了,被玩弄过度的甬道痉挛着一阵一阵收缩,像是坏掉的性玩具。
像是作为一种判断是否彻底占有对方的标准一样,琉斯总是把Jingye全部射进对方那个入口隐秘而又过于敏感的小小孕腔内。雌虫总是对这种充满欺负意味的施予充满感激,诚惶诚恐的试图把宝贵的雄虫的Jingye全部留在体内——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会失败。
罗狄总是一副硬邦邦冷冰冰的样子,和情欲与性感似乎没有关系。但是当这个堪称杀戮机器的雌虫小心翼翼试图讨你欢心,琉斯得说这种笨拙羞涩的举动色情极了。当然平心而论,罗狄的身体也确实称得上色情。琉斯有时喜欢从背后插入,就是为了看雌虫挺翘的屁股在撞击和揉捏下带着红痕惨兮兮的样子。
罗狄从强烈的刺激与高chao中用了很久才回过神,他狼狈的咳嗽了几声,紧实的腹部上被自己弄脏的ye体痕迹已经半干,他艰难的起身,从生殖腔深处满溢出来的大量Jingye像失禁一样从无力收紧的xue口流出来。一边的雄虫甚至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并穿戴整齐,这种对比让他忍不住瑟缩起来。
琉斯伸手拔掉那个被充满yIn水的后xue含的发亮的肛塞,那些泛着水光红润的水果就控制不住的掉出来几个。
罗狄回自己的房间清理干净身体之后已经快到中午了,雌奴没有个人财产,他之前出于习惯也没有给自己买过什么别的衣服,一直是几套制服轮换着穿。如今跟了雄主还不到一个月,几套制度竟然全都因为破损被雄主扔了。罗狄几次都想开口让他把衣服留下,补补还能穿,但每次他都怕这位小少爷生气没敢说。琉斯家里不像别的贵族,侍从雌奴什么的前呼后拥,这位特立独行的小少爷似乎更偏好冷冰冰机械,对他人有种近乎病态的戒备。这所房子里的活人除了琉斯就只有罗狄,因此雌虫只难为情的犹豫了一会儿,雄虫身边无人侍奉的恐惧就战胜了羞耻心,他再次审视了一下自己乏陈可善的在战场上磨砺的健壮无趣的身体,推开自己淋浴间的门。
琉斯在雌虫的房间里等了很久,雌虫的房间不大,但是仍然显得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本来就有的那几样最基本的家具,几乎没有多出什么东西。他听了一会儿淋浴间传来的夹杂在水声里的雌虫隐忍的喘息声,动手打开了雌虫的衣柜。雌虫的衣柜里空的像是没有使用过,只有几床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被单,连换洗的内衣都没几件。
怪不得叫他出门会被他理解成不穿衣服出门。琉斯庆幸自己早上有派一个小机器人到外面去给雌虫买衣服。
罗狄出来的时候显然吓了一跳,羞耻心驱使下他险些退回淋浴间去。琉斯没给他难为情的时间,叫他把机器人刚买回来的衣服穿上后就带着他出门了。
雌奴雌侍之类差不多就是雄虫的私有物品,没有雄主的特别许可是不能离开雄主分配的住所的,罗狄恪守规则,这半个月以来除了军部哪里都没去过。雄主出行叫他陪同让他受宠若惊,同时也有种恐惧。
雄虫的宅邸,虽然算不上让人安心,但好歹算的上熟悉,如果雄虫要对他做什么或者杀了他,他也能较快的做出反应。这反应当然不是指反抗或者逃跑,而只是一种心理准备,一种带着贪婪的回望。罗狄预先想象过被琉斯杀死的场景,在实验台上被杀死,在大厅被杀死,在浴室里被杀死,在床上被杀死,在沙发上被杀死,在地板上被杀死,被药剂杀死,被利器杀死,被小机器人杀死,被命令杀死……这些都没关系。罗狄不害怕被杀死,他只害怕被丢弃。为了不被丢弃他什么都可以做。他做好了接收和承受所有恶意的准备,以至于如今被微不足道的宽容和优待打的措手不及。
罗狄小心翼翼的保持走在琉斯身后半步的地方,雄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几次回过头来,又皱了下眉头放弃了。
琉斯本来是并不喜欢住在大宅的,因此多半时间都住在自己另外买的住所,这次回来待的时间久也不过是因为恰好在这里收到了一个送上门来的雌虫。他开车到自己常住的地方处理了一下积压在家里的邮件,看了看身后默不作声跟着的罗狄,又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塞进对方手里。看着雌虫一副公事公办帮他拿着的样子,琉斯又无奈的补充了一句:“给你的。”
罗狄莫名其妙的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个纽扣大小的胶囊样子的金属吊坠,看外形像是年轻学生喜欢的模仿古代漂流瓶,用来藏几句酸话的小玩意。
琉斯看着面露茫然的雌虫解释道:“里面是EIR试剂。我用不到,给你了。”
EIR试剂是最近几年才开始流通的最高级的治疗剂,但是因为只能治疗雌虫不能治疗雄虫,再加上价格高昂,所以并未普及,只在几家贵族之间当做新奇物件流行了一会儿。罗狄显然没听说过这种远超他消费水平的药剂,琉斯看他似懂非懂,放弃了解释。
“……就是一种治疗剂,你随身带着吧。不提这个,你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