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想要起身,罗狄没由来的慌乱起来。错过这次机会,也许他再也不能作为雌虫吸引到雄主的注意了。他壮着胆子攥住了琉斯的衣角。“不……请您,请您……”雌虫跪趴在地上,用手拔开自己shi淋淋的前xue,将泛着水光的内壁暴露在雄虫面前。“……求您赏赐奴。”
琉斯早就硬了。即使是在他看来,这个雌虫也相当美味。只是他一向有他的原则,既然已经是他的试验品了,那就没道理再从这只雌虫身上剥削更多其他身份的家伙该付出的东西。如果对方有需要,他可以出于关怀而安抚,但性交就是另一回事了。
性交是雄虫对雌虫的一种剥削和强制,他一直这么认为。名声恶劣的小少爷并不残暴,但也不温柔,他只是冷漠又固执。
现如今他的安排被一只shi淋淋的xue打断了,他的Yinjing涨到发痛,但语气却仍然冷而平静。“你该知道,现在用药物平度是更好的选择。我无意把你作为性奴,等实验完成我会给你报酬并送你离开。”
罗狄当然知道怎样对身体的损伤最小。可是扎根在他最深处的情感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做不出别的选择。他根本不想离开,他渴望的就是琉斯。
但是他一句都不敢说,他只是讨好的膝行过去,试图将雄虫的性器纳入口中。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又硬又烫,当罗狄把它艰难的送进喉咙深处,几乎错觉自己吞下了一块烙铁。
“这可不是个好选择。”讨好的吞咽的喉咙对于初次体验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即使雌虫实在笨手笨脚。琉斯倒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向前顶弄,在对方柔软又高热的喉咙里抽插起来。雌虫控制不住的发出难受的呜呜声,琉斯低头看了看他因为不能呼吸而涨红的脸,才退出罗狄的口腔,不出所料的拉出一条银丝。
“求您……求您……请插入我。”雌虫恳求着,赤裸的身体色情的好像生来就是用于引人堕落。琉斯抓住他颇为柔韧的腰把他摁在地上,感觉到手下的肌rou群紧张的崩起来。
“希望你别后悔。”
雄虫最后劝告一次,看着罗狄亮起来的眼睛,对准那个柔软泥泞的小xue,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
“啊!”正想说点什么的雌虫被突然的撞击激的从地板上弹了起来,渴望已久的充实感和对方终于进入他身体的事实让他几乎落泪,他哆哆嗦嗦的抱起自己的腿,好让对方能更顺利的Cao他。两个人的性经验都是一片空白,好在虫族从来不缺性教育,琉斯Cao的又狠又快,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肠rou。罗狄没有办法完整的喘息,他努力让自己安静,但是仍然控制不住被压在喉咙里的闷哼。雄虫Cao的太深了,他被快感冲击的无法思考,几乎有种内脏都要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的错觉。
雌虫chaoshi又专注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琉斯几乎被这目光烫到。
他不能理解雌虫的本能。也不理解那些以雌虫本能为倚仗肆意妄为的雄虫。他们在宅院里塞自己都记不清数量的雌虫,折磨他们,用他们做消遣。越是显赫的家族雌虫的消耗量就越大,那些被用的破破烂烂的雌虫在断气之前就被处理掉了。雄虫不用担心这样的损耗。因为想要求的雄子青睐的雌虫还多的是,不论这一个有多乖巧,你永远都不怕找不出他的替代品。
即使每个人都知道雌虫强大无比,两三只就能撕碎一架钢铁铸成的飞船,前线是他们,后方也是他们。雄虫则集中在决策层和文职,这社会结构就像他们家庭结构一样让琉斯觉得荒谬。瞧瞧这一切建立的基础是什么?是雌虫的本能?
违背本能又有多难呢?你提前了他的发情期,用上了催情药,还塞了满满当当的跳蛋和按摩棒,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你无时不刻不在让他违背自己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