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杀也无法做到的全身麻痹令她生不
如死。她只是不住流泪,让泪花将她那披散在地面上的灰绿长发浸湿。
「别怪我,守林人,既然你不愿意交代你们萨米残党的去路,那我只能用一
些特殊手段了。」
但这名一手策划了这一切的男人呢?对于守林人的啜泣,他并未表露出过大
的情绪。只见他无奈摇摇头,随即抱住守林人的身躯,来到牢房边缘的拷问桌上。
「我会以最温柔的方式让你吐露出真实讯息的,毕竟这不仅是我个人,也是
罗德岛和乌萨斯做的交易……来,对,就是这样,把脚抬起来————」
将面颊已被泪水尽数浸湿的少女平放在拷问的木桌上,双手抚过少女那满是
破洞丝袜下柔滑的腿肌,直到那那细腻小巧令人挪不开目光的脚踝。男人眯了眯
眼,随即将桌上任人摆布小鹿那双精致的小脚并起,连同那薄绿色的丝袜一同
,像欣赏一对艺术品般捧在手中。也不知要做些什么,用手指沿着那饱满指腹间
的缝隙与曲致足底上的掌纹在守林人绷紧的袜足间轻轻扫过。
「真是一双可爱的小脚啊,看来守林人平日里真没少运动呢。希望这样的惩
罚就能让守林人你乖乖吐露真情吧,否则我也不想更进一步啊。」
男人举着守林人的双脚,他那似感慨般的视线令
守林人失神迷蒙。若是平时
,说不定她还会因为博士喜欢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感到高兴吧?但现在,只有浓
浓的空虚与痛苦。
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守林人已经不甚在意。如果可以,她几乎希望这名男人
能立刻夺走她的性命————至少,这样她也算是死在了心爱之人的怀里?
「沙沙……」
男人翻弄着拷问桌旁边刑具箱中的事物,正在守林人期望着他会以什么重刑
结果自己的性命时,他却取出了两根末端拴着羽毛的木棍。
……唔?
不及自己反应,守林人便发现这名男人重新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拷问桌前。一
把将自己那双小巧的玉足再次捧起,隔着丝袜,开始对自己的脚掌心进行徐徐而
缓慢的「爱抚」。
「哈……啊,哈,博士,快住手!」
透过丝袜的破洞,那精心制作过的挠痒羽毛与自己脚掌处的肌肤进行着零距
离接触。守林人哪儿会料到男人会对自己使用如此「刑罚」,以致于这难以忍耐
的瘙痒感一下子便令守林人没有憋住气而啼笑出声。
「笑了啊,守林人?是啊,守林人你还是笑着时好看……那博士我可要加大
力度了哦?」
「不,别,博士!快停下,求求你……呵哈,哈哈哈!」
面对守林人第一次露出恳切的求饶,手持羽毛棍给其搔痒的男子不为所动。
他继续用那羽毛来回拂过守林人丝袜破洞下的柔软足腹,直到其啼笑得上气不接
下气,乃至差点晕厥,才停住了手中动作。
「哈哈……啊……哈哈……」
至于守林人?若说电流的麻痹令她丧失了最后一丝抵抗的余力,那现在的她
就是思绪的功夫也提不起了。她像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宽大的拷问桌上,若不是鼻
腔间的换气证明了她气息的尚存,或许她会被误认作一具尸体。
「怎样?都到了这种地步,总愿意告诉博士我同党的去处了吧?我亲爱的小
鹿?」
见时机成熟,男人来到奄奄一息的埃拉菲亚少女身前,低下视线再次问道。
「同党的去向?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博士,即使我死也不可能……」
但片刻之后,守林人抬起的眼睑证明了她内心的坚定。虽然这种特别的「酷
刑」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但缓过气来后,她发现也就不过如此。
她不能再失去更多了,否则她真的会一无所有……比起这个,还不如让她就
这样死在她曾心爱之人的凌虐下,这样她也不用思考以后该怎样面对他。
「……唔,这样么,那还真是遗憾。」
似是明白了守林人投来视线所表明决心,男人目光微动,最终他轻声一叹
,将挠痒用的道具放回了箱中。
「看来我只能用稍微厉害一些的办法了……希望你能坚持住,你要明白我是
真的爱你,小鹿。」
「……尽管来吧,我做好准备了,博士。」
听着男人的话语,守林人轻轻一笑。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若下一次博士施加
在她身上的刑罚不是像方才挠痒那种谈不上「酷」的「酷刑」,她就要借着这机
会自我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