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收拾屋子,我赶紧
穿上衣服跑去村口迎接。小梅前几天是告诉我说他们一家自驾来我们村,但是沿
途走走停停的,也没说几号到。由于婚礼,进村道路被封了,一家人在村口远远
地下了车,我赶过去见过小梅一家后,甚是亲切,我牵着小梅走在前面,往村里
引路,一切都是这么顺利。
还没来得及进村,就在此时,村里的陪娘巡村开始了:在乐器声中,只见几
位熟女和少妇斜躺在陪娘轿上,大大地展示着她们被不断内射后的阴道,小慧娘
的阴唇肿得像个馒头,紫褐色的阴唇、深红色的阴道壁、乳白色的体液,淫乱地
混杂着,她无力地躺在陪娘轿上,接受着大家的欢呼和挑逗。
由于陪娘风俗太过惊世骇俗,我和小梅一直没有告诉她的家人,本想等她父
母来我们村里再告诉他们,毕竟我们不是洪水猛兽,也不是野人,只不过是传承
着独特风俗的村落,仅此而已。然而,眼前的这一切给了她父母巨大的视觉和精
神冲击,这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啊!
「爸、妈,你们听我解释。」我赶忙说到。
「解释什么,」岳母反问到,「你们这些原始人,不知羞耻!」
「走,我们回上海。」岳父厉声斥道,也不等我反应,两人便拉扯着小梅上
了车,留给我的只是懊悔和远去的鸣笛声。
不知道我发呆了多久,收到了小梅的短信:「我来做父母的工作,你给你家
里人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我内心反问自己,难道告诉我爹娘,说我的岳父岳母嫌弃了我们、
辱骂了我们吗?不,我们没有错!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原来是大哥,「栓子,昨晚你不去真是可
惜了,小慧娘被我们家三英战吕布,得到了最久的一次高潮,哈哈哈。」我无奈
地苦笑,不知作何回答,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家里。
刚进院子里,发现爹正在洗衣服。
「爹,娘呢?」
「在里屋收拾呢,小梅一家呢?」
「进屋说吧,我有事儿告诉你和娘。」
到了里屋,我看见娘撅着屁股在炕上铺床,为客人入住做准备。她的臀部鼓
鼓的,不断摆动,但此时,我丝毫提不起兴趣。
娘注意到有人进屋了,回过头看见是我,问道:「小梅一家呢?」
「走了,」我冷冷地说到,「接受不了咱们这里的风俗。」
娘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低着头,没有说话,我看见娘的眼泪滴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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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爹也走进屋里,边走边说:「这小慧娘的尿可真多,潮吹喷了我
满身都是,刚把衣服晾好。」
见我们没有人接茬,他问我:「娃,怎么了?」
娘替我回答了,她用微弱的声音说到:「人家嫌弃咱们的风俗,回城里了。」
听完娘的话,爹也坐在炕上,没有说话,无言地拿出了他的旱烟。
不一会儿,屋子里只有烟雾,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们仨谁也没有说话,就这
么坐着。
娘开口了:「婚礼咱得办!」
「新娘子都没有,怎么办,娶谁呢?」爹问到。
「娶我!」娘斩钉截铁地说到。
娘一说完,我和爹都抬头看着她,不知所措。
娘接着说到:「新娘子临阵逃婚,这事太丢人,咱村可从来没出过这事儿。
反正到时红盖头一蒙上,谁也不知道里面是谁。」
爹砸吧了一大口烟,说到:「我看可以,是个主意。」
看到爹娘的态度,我不知道说什么。
等到快中午,哥哥们回来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基本都同意这个
主意。是啊,距离婚礼不到一周了,除此之外,我们似乎别无选择。我们也达成
了共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谁都不要碰娘,让她好好休息,尽快恢复健康(其
实我和娘对装病这事儿心照不宣)。
在婚礼的头天夜里,我和娘躺在炕上,手挽着手,我们心里都知道:第二天,
她将成为我的新娘。
婚礼当天一大早,嫂子们给娘梳妆打扮,我看着娘精致的妆容,不禁心疼起
来,这么多年,娘为我们操劳,多么辛苦!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她曾经也是一个水
灵的、活泼的姑娘。
「我的新娘,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从后面抱着娘,把头依偎在娘的头上,
深情地说到。
「新郎官,小心点,别把你娘的妆弄花了。」大嫂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