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我最开始对你询问你与被害人的关系,你说你跟被害人没有半点联系,那么,你所回答的是谎言了?”公诉人问道。
“不清楚?第五批次可是你的前妻移居的那个批次,当时你与妻子不是相处很融洽吗?对于爱妻的移居那段时间应该印象很深才对吧?”高律师这样问道,何既纲的妻子知名度比较高的,在圈内也很有名,他们俩对外表现一直被同事称为“模范夫妻”,虽然,这些都是表象。
“那请你不要欺骗,这里是公堂。如果有什么冤屈,我们自然会查实,还你一个清白。”公诉人说道,他似乎更加怀疑何既纲了,因为何既纲所表现的情绪是心虚和慌张不安,对于有多年经验的他,一眼就能看出。
“哦,我想起来了,应该差不多是那个时间吧,唉,没想到过不久他们就死了,真让人遗憾。”何既纲连忙回答,如果他依然回答记不清楚的话,那么就会暴露他与妻子不睦的情况,而且如今的科技是可以调取人的记忆进行观看的,但是这也侵犯隐私权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如果他们较真了,保不齐会采用这种手段。
“那么这样就很不合理,前面你在没有看被害人全部详细资料的情况下说了‘那对夫妇’,那不就证明你确实知道他们是夫妻,因为他们曾经把女儿委托给你,但是你前面又否认了你知道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这个事实,这也是刚才在说谎了?”公诉人穷追不舍地问道,不愧是国家的检察官,目光很是敏锐,观察事情也十分仔细。
“不,我确实跟他们没关系,跟他们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何既纲还在强词夺理。
尽管如此,亲子鉴定依然得做,毕竟白纸黑字的权威证明是最好的实证,为了严谨起见,审判长也受理了,但同时何既纲这段话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辩解,将自己与被害人关系推的老远,不过他的可信度也下降了,因为刚才这句话也在证明他之前的一连串否认是在隐瞒事实。
“这个……”何既纲语塞了,他小声地说道:“因害怕跟他们扯上联系,想要撇清关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怀疑,但我跟他们的认识程度只有这些了。”
“不清楚。”何既纲不太敢回答了,他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傻,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回答,什么是对自己不利的回答。
“被告人可以回答一下你是什么时候跟被害人认识的,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你又是在哪里与他们见面的吗?既然你说跟他们没怎么交往,那也是口说无凭,请你拿出证据!”高律师对何既纲刚才的说辞做出了怀疑。
我拒绝了,因为这是违法法律条例的事情,之前那个女尸我也没有意料到是她,直到林念被克隆后也是刚刚发现那个女/尸原来是郁薄,这一切纯属巧合。”何既纲如此解释道,他的声音比起刚才,底气要弱一点,也看得出来他刚才一直在隐忍。
“十几年前的夏天?是不是7187年?第五批次即将审核的那段时间?”高律师继续问道,他的用意很明显,因为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对夫妻在遇见何既纲不久就遇害了,这样的一个巧合让人想不质疑何既纲都难。
“大约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记得是在夏天,他们带着孩子东躲西藏,然后躲到我这了,因为我所在地方是郊区,比较不容易惹人注目,他们就恰好遇到我,然后让我收留一下他们的女儿,然后我当然是拒绝了,他们不久就离开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怎么清楚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何既纲答道,他回答的很笼统,没有办法再挖掘下面的信息。
“那么这也太巧合了,刚与被害人见面没几天,被害人就丧失了生命,房子还被炸/毁了,如果如智能手表所说自杀也未免太牵强了,在爆/炸发生的五分钟前,被害人就已经丧失生命,五分钟后,又是谁点燃了炸/弹?如果说是定时炸/弹也是说不通的,像这种能破坏整个房子炸的只剩下灰的超高威力的定时炸/弹需要巨大的资金购买,而这里有一份关于郁显达同事的笔录,他们都证实郁显达贫困潦倒,备受歧视,请问,他又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呢?”高律师一口气将矛头再次指向了何既纲,想给他致命一击,他继而说道:“事实一定是这样,因为他们穷困潦倒又想生存,便开发了一些不法产品,你看中了他们研发的‘屏蔽仪’,但又怕露馅,所以杀人灭口,以绝后患,他们的女儿郁薄被你拿来做实验品,这也是当年ST-13计划的真相!”
高律师说完,在场旁听的人都对这个事实感到惊讶和难以置信,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教授竟然干出这种事情,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同时也觉得高律师这样的推理更加合理。
“原告诉讼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审判长问高律师。
“对方律师,你说了那个‘屏蔽仪’?那个东西不是并没有证实是何既纲先生的吗?即使是出现在办公室,也有可能是其他同事的,也说不定是真正的凶手故意拿来陷害何既纲先生的,还有一点,就是何既纲先生又如何拥有威力那么强大的炸/弹?那种炸/药只有军队才有吧?何既纲先生的身份是生物科学领域的教授!何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