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财。
独孤楼莫恍然大悟,忙是讪讪笑道:“臣明白了,我家拓跋大人说了,只要陛下能答应咱们的求降,拓跋大人愿意拿出十万只羊做为劳军之礼,先行献于陛下。”
十万只羊,不小的一个数目呢,看来这拓跋力微为了求取颜良退兵,可是不惜下了血本。
“陛下,拓跋力微如此有诚意,臣以为可以原谅他了。”徐庶转向颜良,拱手进言。
颜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摆手道:“既是如此,那朕就恕了拓跋力微之罪,纳了他的称臣归顺,只要他的十万只羊一到,朕犒赏了将士,马上就班师南归。”
独孤楼莫大喜万分,对颜良又是一番感恩戴德。
颜良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对独孤楼莫安抚了几句,打发他回往铁山城,去向那拓跋力微复命。
独孤楼莫不敢久留,赶紧带着颜良的亲笔回书,急匆匆的赶回了几十里外的白道城。
白道城中,拓跋力微和那些鲜卑贵族头领们,早就等的焦头烂额,巴巴的指望着独孤楼莫,能够给他们带来好消息。
倘若这场战争再进行下去,不用楚军大举进攻,他们鲜卑人自己就会为了争水草地开战,自己杀个血流成河了。
如果颜良不答应他们的请降,拓跋力微别无选择,只有率领着他的部众,通过Yin山口遁往漠北了。
一旦退往漠北,就等于弃了经营多年的漠南,他西部鲜卑只怕和匈奴一样,很快也将退出历史舞台。
“报,独孤头领回来了。”斥候兴冲冲匆入牙帐,大叫道。
拓跋力微腾的跳了起来,急道:“快,快传他进来。”
片刻后,独孤楼莫带着一脸的喜色,匆匆而入。
“怎样了,那颜良可答应本在人的称臣?”未等独孤楼莫喘口气,拓跋力微就迫不及等的问道。
“大人,那颜良果然中了大人的计,答应了咱们的称臣请降。”
牙帐中,拓跋力微和众贵族们,无不松了一口气,仿佛于绝望之前,重新看到了希望。
“不过,那颜良却要求大人先献给他十万只羊,作为劳军之礼。”独孤楼莫叹道。
“十万只羊!这个颜良可真是贪婪。”拓跋力微倒吸了口凉气,眉头微微一皱。
十万只羊对于他来说,虽不算伤筋动骨,但也足以相当于割rou了。
独孤楼莫劝道:“大人啊,十万兄羊虽是个不小的数目,但若能换取颜良退兵,为我们争取到宝贵的喘息机会,属下以为也值了。”
拓跋力微站起身来,踱步于帐中,心中权衡着利弊。
沉yin半晌,拓跋力微咬牙道:“好吧,颜良要十万只羊,本大人就给他十万只,若能骗得他退兵,来年本大人恢复了元气,率军南下入塞,大不了再加倍抢回来便是。”
“大人英明。”独孤楼莫直紧盛赞。
拓跋力微面朝向了南方,狰狞的脸上钩起一抹Yin笑,“颜良啊颜良,你终究还是一个贪婪之人,总有一天,你会你的贪婪,付出沉重的代价,嘿嘿~~”
……
白道城,御帐。
打发走了独孤难楼,御帐之中,再无外人。
“元直,你明知朕要灭了鲜卑,却还劝朕接受拓跋狗贼的称臣,说吧,你有什么妙计?”颜良将目光转向了徐庶。
“知臣者,陛下也。”徐庶拱手一笑。
接着,他便站起身来,来到了地图前,手指往Yin山方向一指。
“陛下请看,如今拓跋力微已是内忧外患,只怕他死撑不了多时,必会选择率数十万部众,从Yin山口逃往漠北。漠北广阔,万里之疆,一旦他逃往此地,茫茫草原,我们就再难聚歼他了,若如此,岂非留下了无尽的后患。”
颜良盯视着地图,咀嚼着徐庶之言,不禁微微点头。
“元直所言极是,不能让拓跋力微逃往漠北,斩草要除根,朕必须将他聚歼在漠南!”颜良斩钉截铁道。
徐庶顺势道:“臣也是这么想的,但眼下拓跋力微尚有兵四万,又依托于铁山城,我以六万骑兵,就算是强攻,也未必能拿下铁山,若将这战事拖下去,最后只能是逼着拓跋力微远遁漠北。所以,臣才心生一计,何不借着拓跋力微请降,行一招险棋呢?”
行一招险棋?
颜良剑眉微凝,扫视地图,蓦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人大胆的念头。
“元直,你的意思,莫非是借着纳敌请降之名,放松拓跋力微的警剔,另遣一军绕过铁山,直奔Yin山,将Yin山口一举堵住?”
徐庶呵呵一笑,欣然道:“臣正是此计,拓跋力微全军皆在铁山,Yin山口必然兵力空虚,我军奇袭必可得手。而今鲜卑人心不稳,内斗重重,一旦听闻Yin山口失陷,必定人心崩溃,那时陛下再起大军总攻,南北夹击,必可一举荡平敌寇。”
徐庶用慷慨的语气,道出了他的妙计。
颜良Jing神大作,几步来到地图前,紧紧审视着去往Yin山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