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能再挨多少,他将手中戒尺更加向下移了移,直到贴上她臀腿交界的地方,才重新扬起戒尺,又是一连十下抽了下去。
樱桃的哭声立刻跟着拔高一度,她臀腿处的皮肤很快地泛白再充血肿起,显露出了在秦肃之看来倒很可爱的粉红色。秦肃之再将戒尺贴上樱桃的后臀的时候,就看见她的臀肉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倒像是两块桃子果冻一样。
他就这样以十下为一组,又完完整整打下去两组,樱桃几乎都要溜到书桌下面去了。秦肃之架着她的腋下,抱猫一样把她从地上举起来,一低头就正对上樱桃哭得通红的两只眼睛。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樱桃就立刻抽抽搭搭道:
你不许笑话我!
不笑不笑,秦肃之说,你趴回去,我给你稍微揉一揉。
樱桃擦着眼泪在桌子上重新趴好,秦肃之就把手掌覆上她的臀肉,他还没怎么动作,忽然感觉樱桃哭得更厉害了。
他太了解樱桃了,这绝对不是觉得疼的哭法,她这是不开心了。
秦肃之放缓声音:怎么了?刚才吓着你啦?
樱桃只是哭,并不说话。
秦肃之没有办法,便只好继续给她轻轻揉着臀肉。便是这时候,他偶然一瞥,看见樱桃被稀疏的毛发掩映着的私处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晶莹的液体。
她被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