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若木鸡，不吱声。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季如凡的手机响了，季如凡迅速接通：「怎样。」
直觉告诉我，这是曾丽珠母亲季如馨的来电，事儿闹得这么大，她肯定要第
一时间向季如凡说清楚。
季如凡听了一会，语气异常不满：「你有没有搞错，都没弄清楚，你就冤枉
人家，还打人家，现在搞得满城风雨，你让我怎么跟员工交代，你让我怎么去消
除流言蜚语。」
「赔钱？」
季如凡勃然大怒：「声誉的事情赔钱有用吗，我告诉你季如馨，你马上来公
司，当面向黄凯道歉。」
「呱嗒。」
手机被季如凡扔在办公桌上，她霍地站起，一脸歉疚：「检查结果出来了，
丽珠还是处女，她妈妈冤枉你了，丽珠也解释清楚她那条内裤……」
说到这，季如凡好尴尬：「哎呀，不说了，不说了，羞死人了，都什么乱七
八糟的。」
我松了一大口气。
季如凡走到我面前的沙发，翘起美人腿：「黄凯，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让丽
珠的妈妈向你道歉，你就……」
我哈腰：「算了，算了，丽珠的妈妈也是担心丽珠受到伤害，我能理解。」
季如凡整张美丽绝伦的脸蛋洋溢着喜悦：「好男人，我欣赏大度量的男人。」
事实也如此，像季如凡这种女强人绝不会喜欢小鸡肚肠，小家子气得男人，
我就顺着她，反正我身份卑微，被老板误会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季如凡很罕有的语气温柔：「陪你个五十万，你觉得满意吗。」
我讪笑，连连摇手：「不用陪，不用陪，总裁不炒鱿鱼我就行。」
「当然不会炒掉这么优秀的员工。」
季如凡露出赞许的目光，估计我接受她赔偿的话，我在惠强会呆不久了。
人之常情，属下如果受不了上司的给你委屈，甚至受不了老板给你的委屈，
那绝对不堪大用。
季如凡柔声说：「我还想天天吃你买的卤蛋。」
一指茶几上的塑料碗，问道：「这是买给我吗。」
「是的，是的。」
我勐点头，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关切道：「吃啊，总裁你吃啊。」
季如凡打开塑料碗，语重心长：「小凯啊，丽珠妈妈也是一时气急，事情弄
清楚后，她会更信任你，公司第一大股东信任你，那是好事，对你以后的前途有
帮助，你呢，就不要计较了，无论如何，我会在各方面补偿你。」
果然是做总裁的料，我屁股毛都松了，热血沸腾的：「总裁你放心吧，给公
司第一股东打，那也是荣幸。」
「咯咯。」
季如凡像昨晚那样笑得花枝招展的，这才是女人的本色，那风情迷死人了，
她勐夸我：「你真会说话，真有风度。」
忽然想起了什么，长睫毛急速扇了十几下：「对了，你昨晚和顾老师……」
我一愣，有些茫然：「总裁还不知道吗。」
季如凡也愣：「知道什么。」
我兴奋道：「顾老师是我中学的师娘，我们关系很好的。」
「啊。」
季如凡好吃惊。
我狐疑：「丽珠和她妈妈没跟您说吗。」
季如凡摇摇头：「没说，昨天可能太累了，你走了之后，我都没回家，就关
机在办公室睡了，睡到今早八点多。」
我寻思，怪不得季如凡今天这么神采飞扬，休息好，人就精神，无论男女都
一样。
「哎呀。」
季如凡惊喜不已：「原来你认识顾老师，关系又好，那这样子的话，你还敢
追求顾老师吗，要不，你直接说服顾老师，不要上那个骗子男人的当。」
「顾老师听我劝了，她昨晚就拒绝和那个男人交往，答应赔那家伙二十万。」
我内心好不得意，昨晚征服顾文筠的历程可谓势如破竹，我轻松满足了师娘
四次高潮，估摸此时师娘还在睡觉，这会对季如凡坦言相告，就是让她放心。
季如凡吃惊不小，微微激动：「太好了，黄凯，你立大功了，你做了件大好
事。」
我乘机大拍马屁：「强将手下无弱兵，我是惠强的人，是季总裁最忠诚的手
下，总裁交代的事儿，我都全力以赴，我不敢说百分百完成，但一定全力以赴。」
「我肚子饿了，我吃你的卤蛋。」
季如凡有点语无伦次，马上纠正：「我吃你买的卤蛋。」
我哪敢笑，拼命忍者，看她桃腮粉颊，小嘴咀嚼卤蛋的动人模样，我真担心
她发现我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