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吊头沟内,除去那经年不散的血腥味,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男性的腥臊气息。东方孤行浑浑噩噩间,突然清醒过来,猛地
“东方孤行,你的冷蛇飞凤练得如何了?”
息道:“怪我不解小弟心思,竟将他逼迫到此等地步,以至他无可选择才谋害于我。如果我……”
“恩父,恩父……”东方孤行全身热得发烫,感觉到屠百节如同冰凉的源头,便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低声呢喃起来。
眼见他病体越发严重,东方孤行的心如同被狠狠地吊起来了一般。这位杀人如麻的冷血剑客竟也有如此惊慌失措的时候,实在是让人料想不到。
他手指虽多年未曾活动,已是生疏,但对于未经人事的东方孤行来说早已足够。他低声喘息着,猛烈间以为自己中了奸人算计,而恩父正在亲自帮他解毒。下身的物什被恩父握在手中上下动作,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在屠百节手中便又涨大了几分。
“不可,此事与你的身世也大有关联,咳咳……我……我需得悉数告知于你。”
屠百节难得面色一红,看着义子这副欲火焚身的模样,心中愧疚感更甚,只好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期望他快些释放出来才好。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又瞧见东方孤行射精后已是沉沉睡去,身上高热正在缓缓退去,料是无碍,这才放下心来缓缓走到水桶前将自己的双手洗净了。
屠百节又是一阵苦笑,他对于自己将东方孤行培育成杀人狂魔一事极为愧疚,何况对方将他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自己又怎么能生出求死的念头来呢?他如此一般思量,便下了决心要东山再起。
他正思量中,怀中人却又已起了反应。
“不错,你与他交手感觉如何?”
言罢,剑芒蓦然转为一道金色凤凰,绚烂夺目,直将这吊头沟照得如置身灼日之下。凤凰展翅而去,将那石壁上若干头骨击得粉碎,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东方孤行见恩父已恢复以往模样,便持剑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朝屠百节行礼道:“请义父指导。”
“方才小弟来时,我求死之心亦起,若非你挡下那一击,我恐怕也已经命丧黄泉了。”
屠百节一声叹息,浑浊不堪的眼中似乎也已含了泪光,缓缓说道:“你便是我当日受伤后所遇到的第二个人,我本想取你人脑为自己疗伤。只是……只是你当时天真无邪的模样唤醒了我的良知,也是第一次停止了我残暴杀人的意念,东方孤行,也正是你才让我苟延残喘到了今日啊。”
东方孤行听他说得如此声泪俱下,情不自禁地便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恩父,这些事情我早已全然忘记了。要说救命,恩父才是救了我的命才是。”
眼见东方孤行眉目间皆是关切之意,酒红色衣袍上散发着浓厚的尘土和血腥气息,屠百节心中百感交集。所谓人生在世有一失必有一得,他虽失去了小弟,却得到了这样一个义子,他又有何怨言?
东方孤行沉默片刻,却出乎意料地问道:“那人便是当日偷袭恩父的屠百里?”
东方孤行似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紧蹙,露出深深厌恶的神色来:“不堪一击的鼠辈而已,他面相阴险奸诈,手段卑劣毒辣,实在不配让恩父如此为他担忧。”
昏暗光芒下,练武之人年轻而健壮的身躯赫然呈现在屠百节的眼前,他以两指略微掂量了下那巨物的斤两,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感慨,当年自己捡回来的幼小孩童,如今也早已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年轻男子。
他瞬时想起了小弟,心道此次万不可如此禽兽,只是……义子此关还得助他一把才是。屠百节转念又想,罢了,若只是帮东方孤行撸撸那阳具,倒还使得,也不至于再有纠葛。他心中既定了主意,便颤抖着伸出手去解开了义子的袍带。
屠百节如梦初醒,深深沉醉在东方孤行的剑意之中,他正想开口,面前青年却骤然倒地。
谁想东方孤行却在意识模糊中伸手搂住了屠百节,胡乱地在他面上亲吻起来,平日里极其熟悉的气息在此刻却变了味道,屠百节本就病体在身,哪有力气推开他,只得硬生生受了,手指却颇有技巧性地在龟头上施力一按。东方孤行顿觉下身一热,暖流从下腹汩汩而出,却是将屠百节整只手都弄得泥泞不堪。
屠百节大吃一惊,也不顾自己的伤体,强行将东方孤行带到了石壁旁,只觉他焚身灼热,兴许是……他猛然想起,毒蛇门的剑法练到一定程度便常会使人陷入癫狂状态,偶尔也会情欲勃发,非得泄火不可,可现下在这吊头沟之内,他又要到哪里去寻人来给东方孤行泄火?
他单薄的身体在夜风中更显瘦弱,东方孤行伸出手将他扶住,声音中尽是劝慰之意:“恩父,若是这些旧事让您伤心,那您还是先休息养好身子最为紧要。”
“恩父,我的身世无关紧要,便是等您的背伤好了之后再了解也不迟。”
屠百节从前纵横武林道时,从不禁忌酒色,如今虽在吊头沟内禁欲多年,却没想到被义子这样一摸竟是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