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
「廖小轩!」
思考间,门外传来了女人的训斥声,只见素脸朝天的儿媳穿着宽松的连身裙,慢吞吞地踏过门槛,在看到饭桌前的廖勇时,还露出了假惺惺的笑容,看得廖勇眉头直跳,索性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见廖勇这麽不留情面,还挤着笑容的陶雪霎时脸色一僵,什麽话都噎在喉咙了,她敢怒不敢言地拉开椅子,拼命瞪着还在厨房忙活的丈夫,最後发觉根本就没人注意她之後,又气又恼地打了小儿子的後脑杓,骂道:「还玩什麽!快去坐着吃饭!」
「知道了!」被无辜迁怒的廖轩赶紧抱着脑袋,逃窜到离女人最远的座位,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从头目睹到尾的廖勇不禁摇了摇头,却也没开口阻止。
自从发生那些破事之後,他就打定主意不再管大儿子的闲事了。
说来也丢人,当初廖安平将陶雪带回家时,别的不说,就陶雪那精致秀气的长相,廖勇也挑不出什麽刺来,反倒还有些怀疑儿子是从哪勾搭来的人,等到东窗事发,陶雪的丈夫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亲戚上门叫骂,廖勇才晓得陶雪不但是个有夫之妇,孩子还已经上学了,而这事,他的好儿子也知情,闹到最後,好好的一桩喜事成了笑话,村里的流言蜚语听得廖勇好些日子都没脸出门,想当然,廖勇跟陶雪的关系也亲近不起来。
没多久,在厨房炒菜的廖安平终於关了火,端着最後一盘菜走了出来,几人就坐在餐桌前,默默不语地吃着饭,期间,陶雪还不断使着眼色,想让丈夫赶紧开口,无奈,廖安平从坐下开始就一直埋头苦吃,压根就没看到陶雪的暗示,几次下来,陶雪再也按捺不住,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廖安平一眼,正要开口的时候,从刚才就不见人影的陶榆突然小跑进来,匆匆地坐在廖勇的右边。
一坐下,沐浴乳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廖勇下意识地瞥了陶榆一眼,正好瞧见发梢勾着的水珠啪的坠下,从肩膀滑进衣服里的画面,紧接着,陶榆就像是察觉到了廖勇的视线,微微转过头,气息还有些微乱地喘着,见到关系不太亲近的爷爷直盯着自己,陶榆不自觉地咬着嘴唇,露出了害羞的笑容,「爷爷……?」
「咳,吃饭吃饭。」
廖勇猛地一顿,拿着碗筷的手都要不稳了,他故作正经地清了清喉咙,没事似的挪开眼珠子,而这时,廖安平就像是抓到了开口的时机,乾笑着说道:「爸很久没看到小榆了吧?正好,现在放暑假了,我跟阿雪两个人又忙,要不然……就让小榆在这住到开学怎麽样?」
「住到开学?这倒是没什麽……」廖勇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看着大儿子讨好的笑脸,索性直接问道:「说吧,还有什麽事?」
没料到廖勇会这麽问的廖安平心虚地倒吸了口气,好死不死又呛到了口水,只好一边咳嗽一边说道:「咳咳、没、没……咳、能有、咳、什麽事……」
旁边的陶雪简直快被廖安平的怂样气得吐血了,当下对着廖安平的背就是一顿猛拍,拍得廖安平直翻白眼,见状,廖勇也懒得理会这对做贼心虚的夫妻,刚才因为听到陶榆要住下而动摇的心思也消失得一乾二净,此时的廖勇,满脑子只想着要找一个性饥渴度70%的骚货,压根就不想搅和进儿子的糟心事里。
只可惜,吃过饭後,廖安平就在陶雪连声的催促下,硬着头皮找上了廖勇。
瞥着廖安平欲言又止的表情,廖勇叹了口气,不自觉地往裤兜里掏菸,掏了半天才想起他早就不抽了,只好说道:「说吧,到底什麽事?」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廖安平支支吾吾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廖勇越发不耐烦的神色中说道:「就是,公司要我到外市出差,差不多要半年吧,阿雪不放心……想跟着我过去,所以……看爸能不能帮忙顾一下小榆。」
廖勇听着大儿子讨好的语气,心想,出差能有什麽不放心的,估计是担心男人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吧?想当初,这夫妻俩不就是趁着陶雪的丈夫在外地工作才好上的?腹诽了几句後,廖勇也没说答应不答应,只是疑惑地问道:「那小轩呢?他不用上学?」
见廖勇的态度并不怎麽反弹,廖安平明显松了口气,赶紧说道:「小轩还小,阿雪的意思是把他带上,到时候在那找间幼儿园上,不过爸也不用担心,小榆这孩子挺独立的,不用太管他,之後在那边稳定……不,忙完的话,我就会抽空回来的。」
说完,廖安平就一脸期待地看向廖勇。
反正也就是几个月的事,廖勇也没觉得为难,但碍於他对这对夫妻实在感冒,所以晾了廖安平好一会儿,廖勇才皱着眉头答应。
赶走了碍眼的儿子後,廖勇立刻带着鼓鼓的钱包出了门,散步似的在村里逛了起来,走到一半,廖勇才察觉不对劲,连忙在心里喊了声系统,试探道:「怎麽没看见这些人旁边有那啥……偷情指数的?」
虽然乡下地方就这麽点人,但廖勇逛了这麽久,碰见的人少说也有七、八个了,可别说是性饥渴度了,这些人身上连个名字都没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