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你的,听话,邵倾,放开。”唐早是真被疼惨了,额角冒着冷汗,他这辈子就没摆出过这么柔软的姿势。
邵倾也没管唐早的反应,说完就从身旁拿了个粉红色的瓶子,毫不客气地把小半瓶液体都浇在了唐早的屁股上。唐早整个下体一片湿泞,可这回邵倾的目标不是唐早身下垂着的小兄弟,而是一根手指蘸着点液体,毫不客气地往唐早臀瓣之间的小洞钻。
邵倾直勾勾地盯着唐早的眼睛,五指缩了缩,唐早立马就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挣扎着向邵倾摇头。
“你在说什么屁话!我和顾长山又不是那种关系!”要是唐早以往这么大声凶邵倾,邵倾不是委屈地和他皱鼻子,就是嬉皮笑脸地假装听不见继续和唐早腻乎。可现在的邵倾显然不属于这个范畴,那一双碧色的眼冷漠地看着他,淡淡开口,“那就是和我用的喽?”
唐早有点瘆得慌,这个样子的邵倾是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的,嘴上服软,“对对对,和你用,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唐哥,你这是打算和谁用的?”他手里拿着个硕大的柱状物,上面有着不规则的、骇人的凸起,邵倾的手指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子,那东西立马以一种惊悚的频率震动起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把唐早的腿往下压了压,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会干什么哦。”
邵倾听到他的话笑了,比以往都要艳丽,也更加危险,“唐哥这话是真的?”
唐早觉得自己那根筋可能都要被他压断了,几乎是立马叫了出来,“操,真不行了......别压了!”
唐早犹豫了,含含糊糊地想糊弄过去,邵倾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那根震动的东西几乎都要贴在唐早脸上了,绿眸子眯着,里面写满了威胁。唐早不想点头也不想摇头,他发觉这简直是个圈套,无论他认同与否他都觉得邵倾要把这根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
他手上用力,唐早呼吸困难,两条长腿乱蹬,却只能感受到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唐早眼前一阵发黑,意识也要逐渐远去,等邵倾终于大发慈悲的松手时,几乎是立刻咳着大口呼吸。
邵倾没有理他,只是拿着那个人类承受范围以外的东西在他面前比划了比划,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唐哥,这是你要和刚刚那个人用的吗?”
唐早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脑子一瞬间清醒了不少,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扒光了,两只手被人固定在了脑袋顶上,酒精让他的大脑难以转动,一时间懵了,“邵倾,你要做什么?”
“可是唐哥你不乖。”邵倾还是一口一个唐哥的叫他,但唐早这会儿完全没有了欣赏的心思,只觉得每个字都成了悬在了头顶的催命符。
好在这回邵倾听了他的话,松了手。可惜唐早刚才说的话显然不是真心地示弱,几乎是在在大腿的知觉回来的一瞬间,他两腿并用地踢向邵倾的头,从力度上看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唐早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邵倾躲得快,下手得更快,不但拦住了唐早的攻击,甚至翻身骑上了唐早的腰,一只手掐在唐早的脖子上,用力把唐早整个人都钉在床上。
他的手被人牢牢捆着,只有脚能动。而且刚才喝酒的后劲还没有过,力气不如平日,但他心想邵倾刚才不也喝了那么多,不至于一点影响也没有。
邵倾眯了眯眼睛,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唐哥,我喝醉了。”
唐早意识到他彻底失去了好说好商量的机会。
他从未想过一个人喝了酒前后的反差会这么大,似乎那个爱撒娇的人只是他的幻想,眼前这个散发着戾气的家伙简直像是另一个人。
唐早显然还没从濒死般的窒息感中缓过神来,他脸涨着红色,上半身贴在床上,膝盖曲起,最隐私地部位一览无余地露给邵倾,摆出了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淫荡姿势。
邵倾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冷笑一声,“唐哥,我真是白疼你了。”
“你想干什么?”唐早稳住自己的声音,思考自己能从这个明显不太正常的邵倾手底下逃开的概率。
不少东西都被拿出来放在了床单上,什么盒装的套子、不明成分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形状难以名状但看着就不太妙的东西。而邵倾就坐在盒子的旁边,在里面翻翻找找。
于是毫无预兆地,唐早长腿一扫,带着狠劲地向着邵倾胸口踢过去,却根本没有想到邵倾知道他不可能乖乖就范,身子一侧就躲了过去,早就蓄好力的手掌抓住唐早的小腿,几乎带着要把那条腿折断的力气把唐早地腿往他胸口上压。
邵倾面无表情地把唐早身子翻了过去,像摆弄一个巨型布娃娃一样,把唐早的身子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拍拍他的屁股,“唐哥,把屁股抬起来。”
唐早的大腿都快被按在前胸的皮肤上了,他身子哪有那么软乎,一瞬间眼睛里几乎要疼出泪花,另一条腿本能地踢了过去,却被邵倾用另一只手按在床上。唐早完全没想到邵倾的力气居然还是这么惊人,心说失策的时候,也同时看到了邵倾更阴沉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