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瑟缩了一下,紧紧抓住他的手,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
阎九在很“认真”的帮助他,他的手指越探越深,似乎在够里面的东西,一触到深处的药玉顶端,便想捏住它。但那药玉太过润滑,总是会“不小心”从他指尖溜走,然后往里钻的更深。
看来是这里,阎九继续有条不紊的摸索,总是不经意的擦过那一点,让朗清压抑的呻吟忽高忽低,最后被他难以预计的动作逼得崩溃,眼泪沾湿了眼眶,摇着头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要的更多。
阎九一顿,顺着背滑下来,伸手附上他挺翘的臀瓣,语气中带着些犹豫:“阿清,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是不是被人……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后门打开,闫九在里面等着他。他艰难的爬进后座,不敢沾柔软的皮质座椅,侧身跪坐着,全副身心都在应付后穴里的东西,没注意到闫九什么都没问。
家里全是佣人,他思来想去没敢在家把药玉弄出来,生生捱到现在,几乎已经到承受的极限。
“啊哈——”
“没关系,不要怕,我帮你看看。”他嘴上说的温柔,手下却一点也都不手软,灵活的手指在肉径内逡巡摸索,直到不小心刮到某一点。
阎九知道怎么回事,他完全不介意帮朗清取出来,所以道:“哪有一进门就去找卫生间的,我让林姨准备了饭菜,都是你爱吃的,咱们先吃一点。”说完体贴的拉开餐椅,不由分说将人按到桌前。
屋里,朗清也在准备打电话。
“不要……”
闫九自然知道他屁股里插着什么,他不仅知道,还可以直接舔进入帮他吸出来,把自己对着那个视频幻想的一切都付诸实现。他终于耐心告罄,不再磨蹭,一手顺着他的裤腰溜进去,熟练的钻进内裤,直接触上那一张一吸的肉洞,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紧致。
这大概是阎九的私宅,餐厅里丰盛的晚餐还冒着热气,诺大的宅邸却连一个佣人都没有。朗清几乎是被他半扶半抱的带进来,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伏在他胸前小声道:“我,我想去洗手间。”
那就不看吧,一会儿我让他开一些药,你记得涂。”朗铮似乎是回过神来,突然放开他起身就走,拉开房门又匆匆交代道:“如果你自己涂不方便,也可以……来找我。”
如此反复,药玉被手指一下下的顶在深处那一点上,快感和痛楚裹挟在一起,朗清的喘息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他侧身倚靠在阎九怀里,两条腿不自觉得绞紧、放松、再绞紧,渐渐的,臀尖甚至不自觉的迎合手指,挺着腰希望他触的更深。
“别乱动,你怎么这么湿?”阎九打断朗清的拒绝,不由分说将裤子褪到臀下,熟练的抹了把穴口的黏腻,沾湿指尖后直接伸出中指,顺着翁张的穴口急急探入。
朗清连滚带爬的拉好裤子,整个人已经完全不好了。
门外,朗铮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但朗清的状态明显已经不起再来一次,况且他憋了这么多年,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算了,今天先放过他。没去管自己下身可怕的突起,朗铮拿起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首先,元奕肯定不能找,他不想被做死在床上;曾淇淇没头脑,不给他添麻烦就不错了,想靠他太难;所以算来算去,也只有阎九,除了泡起妞来花样翻新以外,平时称得上温柔细心。
“哈啊——”
朗清摇了摇头。
阎九抱着怀里
“好。”阎九怎么会带他去人多的地方,自然除了他,什么别人都没有。从接到朗清的电话开始,他就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所以当朗铮拿着几支药敲开朗清的房门的时候,等待他的就是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打开手机,果然看到最新一条消息:[小叔,阎九新买了款游戏机,我去他家玩几天,过几天就回来。]
朗清赶紧摇头。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阎九面上浮现一丝笑意,然后重又换上一副担心的样子:“你怎么了,是椅子不舒服吗?”
“是不是跳蛋?”
天色渐黑,别墅后门,朗清埋头慢慢走出来,径直走到一辆黑色商务车边。
“唔——”朗清几乎跳起来,怕被他看出什么,只能伏在桌边,强忍着闷哼。
阎九直接抱起他,换自己坐下来,将他置于膝上。姿势的变换又是一通折磨,朗清腰腹一阵抽搐,反射性搂住他的脖子,以减轻臀上的压力,泄出一声清亮的泣音。
但当闫九真的触的更深,他又受不住的往后退,腰身款摆,抽动挣扎。如此反复良久,终于在闫九又一次压入指间时,泻出一声清亮的哭叫,紧紧的攀着他,挺着腰臀,绞紧长腿,绷紧臀肉脚尖,哀鸣着颤抖了很久。软嫩的后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潮,因为被手指堵着,沿着穴口缝隙激射出几股。
阎九伸手,将他摇摇晃晃的上身圈住,吩咐司机:“开车。”
朗清艰难的拽了拽他的衣襟:“不去,不去你家……也不要,去我们那个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