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从哪儿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过分,路乔想到再过一天这些东西就得全用自己身上,便觉得面红耳热。身上也似发着烫,下身情难自抑地流水。
周逸炀知道路乔情动时有多诱人,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硬了,“开视频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路乔犹疑着伸手,又听到了他后一句话:“让我看看你的逼。”周逸炀低声说话时于他简直是烈性春药,路乔抖着手找出耳机戴上,听到他平缓却无端热烫的呼吸,心旌摇动,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
周逸炀知道他是得了便宜就卖乖,不过也乐意让他在自己面前发骚,因而让他将手机放得再近些,那朵鲜艳水润的肉花几乎就要贴紧他的脸了,他轻笑,吹了一口气:“那哥给你舔舔。”
。一旁是一套情趣内衣,同样是白色,丁字裤仿佛就只由几条光滑的细绳组成,上面还规律分布着樱桃大小的绳结,路乔摸了摸,绳结要粗糙许多,还有股淡淡的姜味。
路乔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歪倒在床上,有些恼怒于自己轻易便能被勾起情欲,手却不由自主地往流水的地方摸去。
路乔含羞带怨地叫他的名字:“周逸炀……”他一哭起来就像停不住,脸和手机挨得很近,假装自己靠近的就是周逸炀,他闭上眼,隔着手机对他抱怨:“我好难受啊。”
他听了周逸炀的话,半跪在床头,把摄像头对准了下身,用手缓缓扯下裤子,内裤已然湿透,棉质布料深深嵌入肉缝,几乎塞了一半进去,露出大半个鼓圆的阴阜,湿淋淋的泛着一层水光。
他在心里暗示自己
路乔蹬直了腿,腿根依旧绞得死紧,裤面很快印出一片湿意,阴阜湿漉漉地鼓出形状,往下就是一道深邃的幽缝,浑然湿透了,用力时甚至能沁出几丝水液。被吊在濒临高潮那一刻的感觉难受极了,路乔难耐地扭动,卧室里满是他欲求不满的压抑喘息。他伸出湿润的手,想拿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按摩棒,骤然响起的铃声突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只好捡起手机看去,是周逸炀打来的。
路乔把所有东西挨个翻看了一遍,脸都变得滚烫,很想打个电话过去臭骂周逸炀一顿,也还是忍住了,只得红着脸又将那些东西一个个整理好,心里将周逸炀骂了无数遍。
路乔被他这一缕气吹得当即软了腿,身体往下沉了半分,恰似主动把汁水淋漓的逼往他嘴里送。逼口抽动着流出点清液,耳边响起了清晰的舔弄声。路乔不敢睁眼,手指抽打着逼口模仿被舔时的动作,柔嫩的粉肉很快被鞭挞得发红,穴口的淫液被打得水花四溅,点点滴滴洒在床单上很快就是一片的湿点。
他掰开肉唇给周逸炀看,肉缝已被磨得发红,被满满的汁水泡着,艳红糜软。淫水顺着薄粉的指节滑落,手指往上分开柔腻的肉瓣,轻轻拂过红肿透亮的肉蒂,也疼得他轻哼一声,委屈巴巴地跟周逸炀撒娇:“好痛。”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抽噎,而后是近似无声在他听来却分外扎耳的哭音,且这声音十分熟悉,在他和路乔相处的许多日子里他都曾听见过。周逸炀的脑子一下就热了,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悄声询问,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乔乔,你是不是在自慰?”
他按了免提,蜷缩在床上,极力忍耐如潮水般袭来的情欲,问他有什么事,嘈杂的游戏打斗声混着周逸炀明亮轻快的语调一起涌入耳朵,“礼物拆开看过了吗?”路乔的头脑都被情潮激得麻木了,有些听不清他讲话,鼻腔泄出几丝微弱的气音,沾了烧热的糖浆似的痛苦又甜蜜。周逸炀见他不回答,关了音响又问他一遍:“礼物拆开了吗?”
肉道里空得可怕,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也止不住情动时流的水,反倒让饱尝操弄的软肉如饥似渴地裹紧了手指,贪婪地吮吸妄图能榨出什么东西。内里最痒的地方却怎么也触不到,只能徒劳地在肉壁上抓挠着聊解情痒。丰沛的淫液将肉壁浸得绵软多汁,轻轻一刮就能挤出汁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争先恐后地涌出。
路乔木然地看向地面,手指只是轻轻擦过肉缝都引起他一阵颤栗,他深吸了口气,堵在嗓子眼儿的呻吟被硬生生压了下去:“拆过了……”周逸炀明显十分欢畅,没发觉路乔的异常,权当他是在害羞,压低了声音逗他:“后天你就要全部穿上陪我去逛街,会不会半路都受不住地流水?我的小女朋友?”
即使隔着屏幕,周逸炀热烈灼人的目光也让路乔感到羞耻,他偏过头不敢去看自己下面的情况,只用指尖挑起裤边往一侧拨弄,布料被抽出肉缝时牵扯出几道明显的银丝,周逸炀的呼吸又加重许多,路乔因此愈发面红耳赤。
他紧闭着眼,手指熟练地拨开肉褶,翻出那粒小石子似的肉蒂,用指腹去揉,指甲尖去掐,搔刮着顶上最敏感最嫩的一点儿蒂头,火辣辣的痛意汇聚在那一处,快感却蔓延至全身。路乔咬着衣领呜咽叫着,每一次重力地搓捻都带动着花穴流水,眼泪汪汪地胡乱喊着周逸炀名字。
两扇肉嘟嘟的花唇翕开道缝,穴口已经腻汪汪地蓄起一片,那些清亮的汁液被手指推开糊满了阴阜,可还是绵绵不绝地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