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西比尔眼疾手快的掏出一根疙疙瘩瘩的细签插进了美人刚射过精还湿润的马眼里。
莫温言眼角含泪,哆嗦着手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他的马眼和骚逼中的淫液因为这个姿势的关系,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在镜中映出来,就像是一个骚浪到不停流水的婊子,自己掰开腿求人玩弄一样。
莫温言闻言心里顿时一疼,这叫他如何说,那应该是爱人最痛苦的回忆了,还是他给他造成的,一想起西比尔在影像里凄惨无比倒在血泊中的样子,莫温言便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他看了看镜中,身后男人看似凶狠实则关切的模样,心里一暖。不过是给他罚上一罚,让他消消气,总也比再揭起他的伤疤要好。
莫温言又是射精又是潮吹,哪里还站得住,不由自主的往下一坐,正好跨坐在了西比尔的左腿上,结果他骚逼还夹着西比尔的两根手指,这么一坐两根手指猛然往里一插,手套上细细密密的小刺犹如软刷一样狠狠研磨过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花壁,莫温言顿时又尖叫着潮吹了,前头刚刚泄过一次男根顿时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西比尔对美人的眼神无动于衷,他调整了一下手套的数据,只见那手套上的软刺肉眼可见的粗长了许多,他把调整后的手套放到莫温言眼前,让他看清楚:“之前都是开胃菜,算是对你之前光着屁股上街的惩罚,不用松口气,还没罚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他说着在莫温言恐惧的目光下,把手掌对准他瑟缩的骚逼上:“我就问你一件事,我明明告诉过你我身份特殊,外面危险,不允许你出府邸,为什么突然出门?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生活秘书格文恭敬的侍立在侧,面上平静,实则
莫温言被镜中自己淫靡的模样刺激的眼眶发红,羞耻的闭上眼,想合拢双腿掩藏住自己淫荡的身体,然后花阜上就狠狠挨了一掌:“不准躲。”
西比尔看他眼神几经变换,最终还是没出声,眸色一暗。
西比尔如同个铁面郎君,全然不顾美人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将美人转了个个儿,让他背朝自己被抱在怀里。
“咿呀~!!!”莫温言一下就飚出了泪,这一掌又准又狠,将骚逼骚蒂都照顾到了,还打到了里面的逼肉,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花穴吐出更多的淫液来,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阴茎,阴茎中的签柱受了力,抽插的更为迅猛,一下一下碾过前列腺,狠狠地捣在了膀胱前的内括约肌上,试图草进膀胱里。这种濒临失禁的强烈快感让莫温言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爽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莫温言那薄脸皮哪受得住这个,可怜兮兮的看着镜中面容冷肃的男人,试图得到他的一丝垂怜。
“嗯啊~我没……嗯~“莫温言简直要被他的无耻论调气到了,可他还来不及反驳,银白签子便缓缓动了起来,那签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明明看着坚硬,却跟游蛇一样通畅无阻的在莫温言的马眼里抽插起来,狠狠地碾过了前列腺,撞在了膀胱前的内括约肌上,莫温言顿时浑身一个颤栗,险些精关失守,但男根被签子堵的严严实实,直激得他眼角含泪,攀着西比尔宽厚的肩膀呜鸣了起来。
某禽兽冷酷的开了口:“不准闭眼,自己用手把腿分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莫温言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两眼发晕,被这久违的冰凉触感唤回了一丝理智,看到那熟悉的银签子后瞬间吓得清醒了,屁股一抬就想往后躲。
莫温言这才发现他俩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面镜子,镜中白玉无瑕的美人赤身裸体,泪眼朦胧,面含春潮的被衣冠楚楚的少将大人宛如小孩把尿一般把在怀里,两条纤长美腿被分的大开,露出好一番美景,白净的阳根里插着个叮当作响的月白签子,阳根下的花阜被亵玩的红肿水灵,以为羞耻的关系微微哆嗦着,本该在花阜里藏着的花蒂早就被揪出来剥下包皮玩到勃起,大红樱桃一般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西比尔早有先见之明,在他动之前就捏住了他骚浪的肉蒂肆意揉搓起来,莫温言当时就带着哭腔呜咽一声软了腰,条件反射的想夹住双腿逃过这磨人的刑罚,却因为跨坐在西比尔的大腿上而毫无作用。
等美人又喷了西比尔一手淫液时,他马眼里的银签已经不知不觉的插好了,他满意的给签子顶头系了个红铃铛:“我知道你以前就喜欢被人插着尿道玩,这是特意为你订制的,只要你身体不放松,尿道给这签子一点点挤压,它就会开始抽插,你越是紧绷,越是动情想要射精,它便插得越狠越快,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西比尔满意的欣赏着镜中面容清冷的人被他玩到骚水直流,情难自抑却依然听话的勾人模样。莫温言的长相本是个清冷美人,眼神也是清冽温柔,如同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一旦让他沾染了情欲,那含泪的眼便如同蓄了一汪春水的春池,满面的欲色能将圣人化作禽兽。
尔得了回复手下也没留情,反而加大了力度,那淫贱的屁股那里受得住这等淫刑,不多时便淫叫着抖着屁股喷了西比尔一手骚水,就连没受过照顾的阳根也跟着射出了两股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