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化神真君的玄神子,在广元派拥有自己的洞府。
洞府乃小型秘境所化。虽然是已被搜刮干净的废弃品,但仍然自成世界,十分珍贵。
这还是周季第一次进入这里。里面的陈设简单到寒碜,灵砖铺就的地面平整坚硬,浓郁的灵气自发修补着他的身体。
他勉力支撑住自己开始调息,直到熟悉的力量感慢慢攀升,这才对着玄神子行了一礼。
“多谢师尊,还请师尊解惑。”他恭敬道。衣衫遮住了他满身的痕迹,此时的他又成了人人尊敬的大师兄。
玄神子俊美逼人的脸一片淡漠,缓缓道:“我已有猜测,但还需进一步的确认。”
“你是否只和魔物交媾过?”
周季的身子僵在那,半晌才硬邦邦地回了句。
“是。”
“和魔物交媾时,你是否感觉十分快乐?”
“……是。”周季垂下眼,攥紧了隐在袍袖下的手。玄神子的神情淡定自然,愈发衬出他的难堪。
他的问题愈来愈露骨,仿佛要一层层扒开面前人的伪面,逼着他亲口剖析自己遇到的不堪。
“……你应当是中了情蛊。”玄神子终于大发慈悲的停止了盘问,淡淡道。他一向冷漠强大的弟子已经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放松般地抑制住了自己的颤抖。
还是太年轻了。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周季压住听到这个词后内心的不安,“敢问师尊,情蛊是……”
“一种邪恶的蛊虫,分为子母蛊。子蛊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母蛊,为其奉献所有。”
“母蛊对子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随着中蛊之人与母蛊的亲近,这种吸引会愈来愈强。而子蛊的宿主最终会沦为母蛊的傀儡。”
“它无法被驱逐,被寄生者只能看着自己一步步沉沦。”
玄神子的目光带着怜悯,“它本该在千年前灭绝,虽不知为何还有孽余,但你的母蛊……似乎在魔物身上。”
“没有任何办法去除吗?”
周季问,一团乱麻的思绪让他几乎听不见玄神子的回答。
但他还是听见了。
“没有。”
他道。
“还有一点甚是奇怪。于情于理,一枚子蛊只对应一枚母蛊。但以你的情况来看,那些魔物之间很大可能共享了母蛊。只是现在还不清楚,共享的范围有多大。”
轻飘飘的话语让周季如坠冰窟。他第一次在人前如此失态,绝望和恐慌冲破面具,几乎要压垮一切。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他本该一步步登顶,荣登仙途;而不是中这个狗屁的情蛊,被那些恶心的玩意儿压在身下!
玄神子看着心神失守的周季,叹了口气,眼里装模做样的怜悯意味更浓。
“我会帮你的。”
*
魔物究竟如何诞生,又从哪里而来,一直是修真界未解的难题。它们仿佛无穷无尽,最终还是依靠大能们的镇压才让修真界有了喘息余地。
而真相也只有他们知晓。
玄神子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低着头,跪坐在下方,仿佛认命了般。只是双手还在微微颤抖,无意识地扣紧地面,显示着他内心的不甘。
一头魔物被放出。作为小秘境的洞府吸纳了所有波动,原本清新的空气瞬间充满污浊。它看起来又丑陋又恶心,却并未开始狂暴的攻击一切,反而兴奋的蠕动了下,一根狰狞的紫红色Yinjing从它的血rou间探出。
它爬向男人,那根丑陋的生殖器便一晃一晃的,直到蠕动的血rou裹住男人的身子,后者才低低地呻yin起来。他的不甘和挣扎在触碰到魔物气息后立刻溃不成军,甚至渴望被这些东西Cao弄,感到悲哀的脑子很快也迷失在这种禁忌的快乐里。
好想要……好想要……
男人喘息着,神情迷乱,甚至忘了自己双腿大张,正在别人的注视下被魔物Cao干,只是兴奋地哆嗦着,夹紧了身体里的异物。
玄神子看着yIn靡的交媾画面,指尖微动,又是几只魔物被放出来,摇摇晃晃地向男人的方向爬去。
所谓魔物,皆是被斩下的心魔。它是一切恶念的集合体,因此斩不尽,杀不绝。而修仙者只有断情绝念,才能窥得大道。
他曾苦恼于这些玩意儿,但现在有了新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