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脚镣碰撞地面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在身后炸开。脖颈上传来一阵锐利的痛,利齿撕咬肌肉发出的裂帛声在我耳边爆开。
……让我更想狠狠凌虐他了。
我用力捏住他那根小鸡巴的根部,粗暴地把那根被抽得东倒西歪的骚东西捋直,拿起尺子量了一下他的屌长:“猫科动物的鸡巴果然短,都勃起了居然才10cm?简直就是根只会发骚的牙签嘛。”我发出一声嗤笑,故意用不屑的语气侮辱他。他咧开嘴用泛着血光的利齿恐吓我,喉底又发出那种骇人的低吼——他真傻,要是不这样的话我兴许还能平静地玩弄他,现在一看到他满口都是我的血我就来气,感觉连脖颈上隐隐作痛的伤口都像被再次扒得血肉模糊一样刺痛起来。
差点忘了他是只货真价实的猛虎,不是只会娇喘呻吟的小猫。
真是倔,明明是只老虎却倔得像头牛……连上次恐吓他要用刀捅烂他的骚逼都不怕。
我捂住自己脖颈上被他咬出的伤口,鲜血不停从指缝里往外流,在白大褂上晕出鲜红一片——他硬生生用利齿撕了我一块肉下来,那块血淋淋的碎肉现在被他冷白的齿上下撕裂、扯碎,缕缕血迹渗进在他的齿缝,又顺着唇瓣滑至下巴、在他因捕猎而造成的疤痕上蜿蜒出一道血色的图腾。
“以前很少这样玩自己的屌吧?”我边用指尖绕着他的龟头打转边调戏他。他抬眸望着我,色泽绮丽的金瞳在金棕的发隙间熠熠生辉。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只是咬着自己浅樱色的的下唇闪了两下浅金睫羽,让我想起金蝶立于春日初绽的秾秀樱花上振翅——这个小动作很漂亮,几乎让我唇角的笑意又漾开几分。
妈的,我还是低估他了。
况且,他这样的眼神……就该由情欲和羞耻来揉碎。
直接用解剖刀惩罚未免太便宜他了。他那两口骚穴倒还青涩,不被调教成两口肉便器真是可惜。
他的小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我故意捏了两下他的蛋蛋,手感和猫蛋蛋的感觉差不多,又嫩又弹,活像俩小小的粉汤圆。指尖恶趣味地下滑,戳了戳他微微张开的嫩红穴口,惹得他一声惊呼——果不其然,我摸了一手水。“小骚货,摸个鸡巴都能出水?”我笑着把指尖从那口热情吮吸的骚逼里抽出来,转身去拿量屌长的尺子——
“真是骚逼啊。”我报复性地把尺子又往里探了一点,一小股逼水顺着收缩的逼口排出来。“骚货,吃尺子都能流水?真欠操。”我不顾穴肉热情的纠缠硬是把尺子从那张贪吃的逼里拔出,一股逼水又溅了出来,尺面被他的逼水染得湿滑晶亮。他为自己无法掩饰的骚浪反应惹得屈辱垂眸,表情羞耻又尴尬,我却故意用湿漉漉的尺子抽起他那只翕动流水的逼,直把嫩红逼肉抽得泛起醉红,尺子每一次与逼肉碰撞都响起淫靡羞耻的清脆水声。“呜……”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漏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大腿根战栗着想合上双腿却被我狠狠踢了一下腿根。“骚货,爽得喷了那么多水合什么腿?”我把那根沾满他骚水的尺子狠狠甩向他的脸,他被我抽得头歪向一旁,脸上立马肿起一道红通通的尺痕,鎏金一样的眸子蒙上水雾,被血染得艳红的唇因疼痛而轻颤,金棕发丝凌乱地垂上锁骨——有种被玷污凌辱后的美、脆弱无措又不屈……
‘’哈哈……哈……真有你的……’’我疼得直抽气,听到他不甘的低吼时却还是忍不住扯出嘶哑的笑。我给自己的伤口做了个紧急处理,边包扎伤口边冷眼盯着他被电击棒砸出淤青的肩膀与额头红肿的包。我本来想用解剖刀把他剖成细细的臊子,但好巧不巧我对上了他那对金灿灿的兽瞳——愤怒而不甘、蕴着戾气与野性,因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泪水把那片愤懑的金染得鲜活。
我拿出扩阴器和
因为他的性器长得小巧玲珑,阴茎和睾丸看起来不过是一小团温热的嫩红软肉。
“呼唔……哈……”他被性器上传来的快感惹得微微弓起背,双唇微张着喘息,无处安放的双手抓着地面。小巧的性器上满是倒刺,估计因为他是兽人的缘故,所以这些倒刺的对我的伤害仅仅只是扎手。
我拿起那把本该用来量屌长的尺子狠狠抽向他的龟头,他又疼又爽,龟头被尺子抽得红肿,马眼却淫荡得吐出露来。我本以为他会吃疼地闷哼,却没想到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些不知名的音节。
“蠢货。”我哼出一声咒骂,用尺子抽向他微微露出的阴蒂。“嘶……”他泄出一声气音,察觉到自己无意识的示弱后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我冷哼着掰开他的大腿让他那只水光点点的骚逼完全露出来,没好气地用尺子甩向肥嫩浅红的逼口,没想到那逼口骚得紧,直接含住了尺子往里吞。
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我拿起麻醉针向后扎去,针扎进皮肉发出刺耳的噗声。他吃疼地向后倒,我感觉自己被他咬住的那块肉都被向后撕扯。人类对野兽本能的恐惧让我狠狠拿出电击棒往后砸,麻药许是在这时起了作用,这只暴戾的猛兽终于完全倒在地上,躯体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在我耳畔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