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只能这样了，不能再提前了，而且我帮你看了下日历，今天也都二十几号了，你再等半个月就行了。”
低头一看，他垂着长长的眼睫毛，慢慢吞进去。
但现在，她竟然愿意给他留电话号码。这意味着，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是递进了一层。
小树苗慌张起来。
“……就你牙口好是吧？”
小树苗大叫。
小树苗很为难：“我也已经尽力了，我也总不能天天都出差。”
“喂喂，咬就不对了吧？你这是报复我呢？”
男孩缓慢退出去，看了她一眼，然后哑着嗓子说。
面包车的空间位置原本就不太大，杭星跪下来的时候，空间就更加显得逼仄。
小树苗莫得
男孩终于缓慢退出。
在这之前，他能联系女孩的方式，也仅仅只是那个网络社交软件上的账号而已。
不知道杭星什么时候已经蹲下来了，拉下了她的牛仔裤拉链，现在正含着她的东西。
“……好了好了！我给你留个电话，这样总可以了吧？！”
下一刻，她“嘶”?了一声。
他想去她的城市找她，但她只认为两个人之间仅仅只是网友的关系而已。
她低头一看。
他问：“……你真的会来找我？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活像一只舔骨头的狗。
……虽然，她真的想要拉黑他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多一道拉黑的工序，多花费2秒钟的时间而已。
她喘息了一口气，让自己缓过来，然后说：“你这样讨好我也是没用的，我工作真的很忙，平常哪儿有时间……”
杭星当场就激动了，压着女孩，非要让她先把号码给留了再说，免得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始反悔了。
音，谈话、欢笑、还有闹哄哄的其他嘈杂的声音。
“……咬坏了你就没得用了，麻烦你自己先想想清楚……喂……”
他能进展这段关系的最大的程度，不在于自己有多炙热，而在于她愿意留给他多少“发挥炙热”的空间。
她态度坚定：“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讨好的，我这个人说一不二的……”
“……太久了。”
杭星停下来，眼里好像有了亮光：“真的？”
小树苗本来想说不行，她要忙工作，不可能固定每个月都过来找他的对吧。
杭星就一直含着她的性器，慢慢等着她坐下来。
小狼狗在此刻乖顺得不像话，跪得老老实实，身体姿态里满是虔诚。
话题聊到这里，似乎没有办法再继续进行下去了。因为两个人的悲欢并不处于同一条线上。
小树苗：“如果我临时改了行程的话，我就提前24小时用短信形式先通知到——”
“好了我发好了，你看，我出差行程从下下个月改到下个月了。我下个月下旬过来找你，行了吧？”
但是话还没有来得及说的出口，忽然下腹就涌上来一股热流。
“……我说，你这样是不是就有点卑鄙了。”
话没说完，她又是轻轻“嘶”了一声。
“你愿意给我留电话号码？”
小树苗拽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拽远点儿，但手底下终究还是没舍得用力，只是虚虚拽着。
小狼狗在月色下，眼睛湿漉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用舌头轻轻舔弄了一下，沿着画圈圈。
一个随时会被她注销的账号，而且她还不常登录，不发动态。
小树苗没料到杭星给她玩这么一遭，她一时有点承受不住，拉住旁边的座椅扶手，先让自己缓慢坐下来。
“你每个月过来见我一次，可以吗？哪怕只是匆匆见上一面。”
杭星最终说。
他很渴望见她，她却并没有。
它们被隔绝在车窗外，仿佛和他们就这么隔了一层。
“哎哎，你别咬，你这样就过分了吧，你属狗的是吧？”
就算他是一簇火，可她只留给他半块冰冷的炭火。那他也烧不起来。
小树苗：“我改好了！我改到下个月的上旬了，这样可以提前二十天来找你，现在总行了吧？”
小树苗也着实没想到，不久之前还在音乐现场的表演舞台上，霸气开麦、煽动全场情绪的这位男神主唱，现在竟然就这么跪在她胯下，老老实实给她含着，认认真真地舔着，活生生一副伺候主人的样子。
“那我改一下我的出差行程总行了吧？”
“我现在就改，我发短消息给我的助理，你等我一会儿。”
他的唇色殷红殷红的，在月色下，光泽感很好，很水润，让人很想要凌虐。
“那我们就回到原先的话题吧。”
“哎哎，喂！别咬！你这只狗！”
唾液从他的嘴角一路挂下来，滴滴答答弄湿了他自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