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凌韩霜的小腹上摸过，往着内裤边缘摸去，摸进了那条纯白内裤里面，手经刮后又长起的阴毛短茬，食指与无名指推开了两侧阴唇，中指按上了那颗小痘痘，轻揉起来。
“阳阳都烧的说胡话了，他病的很严重，泥水不行的……”凌韩霜依然请求着刘扶桦。
凌韩霜摸了摸阳阳的手，对站在床边的晴晴说道，“在这里看着哥哥，哥哥要是醒了，你喊我一声。”
“这个奶罩也要脱了，不然怎么检查的出来。”老医生嘿嘿笑着，亲自上手把凌韩霜胸罩解开了。
凌韩霜靠走了三个小时，手上牵着晴晴，背上背着高烧到浑身抽搐的阳阳，走到了最近的卫生所。
阳阳被老医生与助手合力抬进了卫生所的床上，老医生往他腋下夹了一根温度计，掰开他的瞳孔用光刺激着，看是否还有收缩。
打了两声鼾，刘扶桦坐了起来，凌韩霜皱成一团的脸舒展开，以为刘扶桦是肯开拖拉机送阳阳去看病了，然而刘扶桦只是起身把电灯的线拉了关上，就翻身入睡了。
那一面最
“我上次就说你身体有什么毛病，你还不让我给你看，今天顺道一起，我不收钱，当我积善做好事了。”
刘扶桦不理，裹着被子都不动一下，凌韩霜去拉他，他打起鼾，摆明了不想送阳阳去看病，又不是他儿子生病，他没这么上心，不肯开拖拉机费油跑这一趟亏本的买卖。
这种偏方害人不浅，哪个高烧患者喝了泥水能自动痊愈，凌韩霜就把自己这颗头扭下来，也是在这种落户贫穷的村落里，才会有这样愚昧的认知。
熬了半宿的凌韩霜头发凌乱，面色憔悴，略带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医生。”
老医生与他的助手正在开门，晃眼就看见踏着沉重步伐向卫生所走来的凌韩霜，背上驮着的阳阳已陷入了昏迷。
“大家都是乡邻，都是亲人，你按照辈分，还管我叫声爷爷，你家男人是残疾，还是领低保的，手头本就不宽裕，我这个做爷爷，怎么好意思管你们拿钱，谈钱就生分了。”
晴晴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床边，乖巧地点点头。
不出凌韩霜的预料，那个自称管他叫爷爷的老医生，眼神不一般了，左眼装进了贪婪，右眼装进了渴望。
晴晴朦朦胧胧，揉着眼睛问道：“妈，怎么了？”
天上从不会掉馅饼，不谈钱，那就是……
阳阳躺的是外面输液的钢架床，老医生领着凌韩霜进了里间扎针的小床，双手背在身后，眼珠子都不转动一下，看凌韩霜坐在小床，把衣服裤子脱来只剩一件胸罩和内裤。
晴晴不知道要去哪儿，外面的天是黑着的，风是冷的，她牵着凌韩霜的手，走在黑暗的泥土路上，从看不清路走到了东方露出光辉，照清了脚下的路。
直揉出摸到了水，老医生把手从内裤里退了出来，脱下了凌韩霜的内裤，叫她翻个身，要检查她的另一面。
从美梦中被吵醒的刘扶桦很不乐意，大晚上空车载人去看病，拖拉机的油钱都是一笔支出了。
为晴晴穿好了衣服，凌韩霜把发着高烧的阳阳背在了身上，牵过晴晴就向门边走去。
“我们走，不在这里了。”
“有的救。”老医生取出温度计，看见烧到了四十度，指挥助手挂吊水瓶，给阳阳输液。
刘扶桦拉紧被子，道：“谁小时候没发过高烧，你找些泥给孩子兑水喝下去不就好了。”
“那就……”凌韩霜应允，“谢谢爷爷了。”
走？走去哪儿？是回家吗？晴晴思考着。
虽粗老，却是有力，许久没开过荤，摸过女人了，老医生吞咽着口水，挤揉着凌韩霜的双胸，那双手往下移去，口里念道：“这里没有问题，再看看下面。”
“我一定好好检查。”
一瓶药水输完，又重新换上了药水，一滴滴地滴落着，流进阳阳的身体里。约等了一个小时，凌韩霜摸了阳阳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经退了，人恢复了意识。
凌韩霜在一个胡子都白完了的老头儿面前赤身裸体，感到挺难为情的，她躺下来闭上了眼睛，说道：“那就麻烦医生替我检查，我身上有什么毛病。”
“过来结清下费用。”老医生推推脸上的老花眼镜。
一双手首先就覆盖在了凌韩霜的胸上，顺时或逆时左右手交叉揉了起来，凌韩霜闭着眼，感觉到了那双手的粗老。
凌韩霜在床头站了一会儿，接受了事实，返回自己睡的那间用猪圈改成的小屋，叫醒晴晴，为晴晴穿上衣服。
那一针打下去，针眼附近的皮肤都淤青发肿了。
胸罩一脱，两个浑圆白皙的乳房展现在老医生的面前。
老医生还拿了一根粗粗的针管，敲开玻璃瓶管装的药水，吸进针管里，脱下阳阳的裤子，在阳阳的腰与屁股的位置打了一针。
凌韩霜跟着老医生，坐在了就诊台前，小心地询问道：“一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