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鹤接着覆上去嘬弄阿琉的乳头,直将一边的乳头吸的又红又大,像颗葡萄似的挂在胸口,和旁边另一个小巧粉嫩的乳头形成了鲜明地对比。手上也从网袜转到了夹着发夹的阴蒂,他曲起手指,来回轻弹着发夹,震动地阴蒂快速充血,阴蒂被连续地玩弄,本身就很敏感了,经胡鹤这么一弹,阿琉毫无预兆地就来了一波阴蒂高潮。
胡鹤把阿琉翻转过去,将头埋在阿琉的臀间,用力地舔舐着糜烂的屁眼,他用牙撕咬着肛门处的嫩肉,舌头伸进屁眼深处来回舔弄,阿琉爽的意识有些分散,心想今天应该是瞒过去了,就是不知道如果有下次应该怎么样,毕竟一个招数不能用两次。
胡鹤听着他的呻吟,心一阵痒痒的,他也不再多问,只低头用嘴叼着夹子从阴蒂上甩开,阿琉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痛呼,就感觉阴蒂被包进了湿热的口腔。
阿琉隔着胶衣感受到胡鹤湿热的舌头,从小腹逐渐往上,他配合的曲起双腿跪在胡鹤两侧,胡鹤一边往上舔,一边用手胡乱地摸着阿琉穿着网袜的双腿。
“你这屁眼怎么这么不经操?一串珠子也操的肿成这样?”胡鹤有些不解,阿琉的身体这么敏感吗?“肿了挂你鸡巴上不是更舒服?你多摸摸,嫩不嫩?”阿琉在胡鹤耳边低语,胡鹤伸手夹住一块褶皱,在手里不停揉弄,肿胀起来的括约肌,有淫水的润滑,确实滑嫩,让人欲罢不能,也让人产生出点想要凌虐的想法,胡鹤拿手开始揪弄着肿胀的括约肌,敏感的屁眼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不多时就肿的更高,颜色也从淡粉色变成了深红色,倒真像一朵菊花开在了臀间。
虽然中午才被吃过阴蒂,但刘烽的吃法和胡鹤显然不一样,饱受了一天摧残的阴蒂这会被温柔的吮吸,舔弄,一阵酥麻传上阿琉的神经,他忍不住低低呻吟,“嗯~好舒服~还想要更多~哈啊~臭嘴再多舔舔~”
高潮后,阿琉软软地靠在胡鹤身上,撅着屁股任由他将体内的串珠取出,他的鸡巴还硬着,这会一下一下地在胡鹤的身上摩擦着,胡鹤气的对着肉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完了又把手指插进刚被串珠捅开的屁眼里,左摸摸右摸摸,摸的阿琉啊啊直叫。
胡鹤如他所愿,不停地用舌头舔弄着阴蒂,他用舌头将阴蒂压扁,抵着阴蒂籽不停碾压,阿琉把腿打开成一字马,好方便胡鹤舔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经过这几天的玩弄,在不停地变大,他有些害怕,“嗯…你每天都这么吸…他到时候大的缩不回去了怎么办?…那我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抚上阿琉的胶衣,透明的胶衣什么也遮不住,只让曼妙的身肢更添色情,胡鹤干脆舔了上去。
胡鹤一手抽插,一手按压着马眼不让他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他一边往屁眼里插,阿琉还要一边往下坐,似乎恨不得将他的手也一起吃进去,“你真是他妈个无底洞?!操死你个骚货!”胡鹤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打在前列腺上,但另一只手依旧堵着马眼不让他射,最后,阿琉只能鸡巴涨的紫红,抖着双腿到达了前列腺高潮。
胡鹤边舔边含糊不清地回答,“这还不够大呢,我就
胡鹤看着被他舔成一个深洞的屁眼,满意地咂了咂嘴,起身将阿琉扔到床上,“摆姿势,我要拍照。”他掏出手机,让阿琉按照他的要求摆不同地姿势,每一个都淫荡之际,甚至有一张是肥逼坐在摄像头上拍的,淫水全被包裹在透明的胶衣里,甚至还泛起了一些白沫。
末了,胡鹤还拿手将翻下来的胶衣重新盖上胸部,只是两个奶头被他嘬的又大又肿,胶衣完全盖不住,只用两个尖尖戳住奶头,奶头上还有反光的口水,胡鹤近距离连拍了好几张。
他逐渐向上舔到阿琉被半罩住的奶头,“嘬”地一下将奶头整个吸出,阿琉却拍了拍他的头,拉着他的手放在黑色细绳处,他会意地从下轻轻一拉,上面的细绳便一点一点穿过胶衣被拉下来,胶衣也随之慢慢从胸口外翻到腹部,让阿琉的乳头得以重见天日。
拍完照,胡鹤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穿这个了?怎么这么主动?”阿琉心下一慌,面上却不显,只道,“人家今天阴蒂被夹了一天,又爽又痛,高潮又到不了,没人能帮我~只有你~嗯…~骚阴蒂想死你了~想要亲亲~想要大臭嘴~”边说,阿琉边对着胡鹤大敞开腿,让胡鹤好好看清腿间还被夹子夹住的大阴蒂,“你今天都没有好好和他打过招呼~人家不干啦!~”
阿琉软着腰夹起腿不让胡鹤再弹自己的阴蒂,胡鹤也不勉强,嘴上换了另一只乳头嘬弄,手也往更下方深入,除去阴蒂的整个阴部都被包裹在胶衣里,胡鹤轻轻用手指隔着胶衣敲击着阴部,隔靴搔痒般,让阿琉难耐地晃动着屁股,他伸出手,拉着胡鹤的手伸到最后方,胡鹤一摸,那居然是个中型串珠,“你自己玩了?这么大都能塞得下,真骚。”阿琉晃晃屁股,并不回答,只拉着他的手,缓缓抽插起串珠,“嗯啊…哈~…人家屁眼好痒~…嗯…再深一点~哈啊~”胡鹤看他这骚气的样子,手上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拉过前列腺,爽的阿琉鸡巴翘的老高,马眼不停溢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