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鹤还哪不明白,这小骚蹄子是在跟自己演戏呢!这不就是勾引自己吗?!本来还想慢慢煮熟,没想到这熟鸭子自己飞到嘴边了!那可别怪他不怜香惜玉!让这骚货今晚就被操烂在自己的床上!
“呜呜呜…阿琉的屁股撞的好痛!…阿琉没有力气了…胡叔叔?…你能扶一下阿琉起来吗?…”胡鹤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盯着阿琉的屁股看的太久,赶忙搂着阿琉的腰将他抱起来,私心地将他抱在了自己腿上。“胡叔叔…阿琉的屁股好痛…你能帮阿琉看看是不是被撞破了吗?…”阿琉噙着眼泪望着胡鹤,仿佛真的被撞的很疼一样,但胡鹤还是听出了一丝骚。
胡鹤将丁字裤带子在阴蒂上绕了一圈,然后勒紧,把阴蒂勒得红中带紫,高高抬头。阿琉爽的口水都包不住了,腿根微微发抖,却还是颤抖着将腿打开的更大,好方便胡鹤凌虐。胡鹤勒住阴蒂后,就用牙齿咬住阴蒂头研磨,双手揪住两个大阴唇向外扯,扯出来又松手让阴唇弹回去打在大腿根部,淫水被打的溅了胡鹤一脸,“啊~胡叔叔!~不要呀~人家好痛~不要再继续了~”
手上也不闲着,他将蕾丝布料抓在手里,让带子勒在阴蒂上,猛地一提,带子瞬间深深地陷入骚逼,阿琉也被这猛然一提刺激的抬起了腰,“呃啊!~哼!!~…叔叔~人家好痛哦~”胡鹤不理会他的哼唧,对着阴蒂就是一阵猛吸,又狠狠地咬了几口阴蒂籽,满意的看着阴蒂又肿胀了几圈,配合着昨晚涂的药,已经肿到了豌豆大小。
而后,他对着胡鹤的脸缓缓蹲了下去。胡鹤仰头看着靠近的屁股,淫液不断的从肥逼溢出掉落在胡鹤脸上,胡鹤伸出舌头,戳进靠近的逼洞,阿琉软软地哼了一声。胡鹤听着他的淫叫,手捧着屁股,舌头不停地勾着逼洞里的淫液进嘴巴,同时用鼻尖用力怼着阴蒂碾压。
被撞疼了一般,上身躺倒在了地上,屁股却翘的更高,直直地往胡鹤的脸上怼去,胡鹤看见阿琉刚才被膝盖撞过的地方,布料紧紧贴在肥逼上,大阴唇被撞的朝两边打开,透过裤管还能看见一点唇肉。穴口已经将布料吸进去一些,带着些许水渍饥渴地蠕动着。胡鹤的眼神有点发直。
胡鹤听了他的骚话,便真的松口松手,背靠回椅子,看着骚逼在空中颤动。阿琉感受下体的快感消失了,难耐的扭了扭屁股,直起身看着胡鹤。“阿琉要是觉得疼就算了吧,叔叔给你找点药,明天也能好的差不多了。”说着就要离开桌子,阿琉哪能让胡鹤走,他正爽着呢,只好扭扭捏捏啜泣地说,“没有…呜呜…是阿琉口是心非…阿琉很喜欢胡叔叔帮阿琉吸脓…叔叔请继续呀~呜呜…”
胡鹤哪能听不出来他是爽还是痛,“阿琉忍一忍,我得帮你把这脓水挤出来,这样你伤口才能好。”说着,松开向上的手,用嘴包住阴蒂,隔着裤子开始吮吸。阿琉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吸阴蒂,他感觉一阵酸麻,本来这两天阴蒂就肿的老高,欲求不满,这会隔着裤子被吸虽然爽,但还是有些不够。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布料只勉强包住了半个小鸡巴,骚逼的位置则只剩一条细细的带子勒住。胡鹤将椅子调低了一点好方便自己抬头看逼,他凑近细看,骚逼被带子从中间一分两半,带子有些内陷在逼肉里。他心中感叹,这骚货今晚果然有备而来,竟自己穿的这样骚!
阿琉摇摇腰,双手掐住自己的奶头开始揉捏。“阿琉你这脓水有点多呀,看着比较严重,叔叔得把裤子脱了才能看的清楚。”说着胡鹤伸手把阿琉的短裤拽了下来。
胡鹤配合他地微微皱眉,“那可有点严重,快让叔叔帮你看看,万一撞破感染了可就难办了。”说着,他将阿琉放在桌子上面朝自己坐着,他打开阿琉的腿抬到肩膀上,然后让阿琉上身躺在桌上。
阿琉爽的腿都软了,蹲在椅子上摇摇晃晃。胡鹤不满他屁股来回晃动,照着臀肉就给了一巴掌。阿琉被打的弹了弹,再也蹲不住,两脚一滑从椅子上滑落,整个逼就这样坐在了胡鹤的嘴上。胡鹤大嘴一
胡鹤的手按上了阿琉的阴部,轻轻揉弄着,感受着淫水慢慢打湿自己的手,“阿琉,你这里好像真的烂了,都流水了,不会是化脓了吧?”阿琉躺着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什么?!这么严重吗?!呜呜叔叔你帮帮阿琉吧…阿琉不想烂屁股呜呜~你快帮阿琉看看!”
胡鹤却不吃这套了,“叔叔年龄大了,弯不下腰了,这离的太远,够不着哇,不如阿琉自己过来?”阿琉看胡鹤的神情不似作伪,只好自己将屁股凑上去,他扭着腰向胡鹤脸上凑,却怎么都差一点,急得阿琉真的快哭出来。焦愁之际,他看见胡鹤两边的椅子把手,灵机一动,双脚踩在两边的把手上,扶着椅子后的墙面,竟是双腿叉开站在了椅子上。
胡鹤舔舔手指沾上的淫液,“没问题,叔叔好好帮你看看~”隔着裤子,胡鹤对着阿琉的阴部开始按摩起来。他用两个拇指分别揉着大阴唇,一手向上,包住阴蒂的位置开始抖动,一手向下握拳抵在逼口轻轻朝里撞击。“啊!~胡叔叔不要~好~好痛!~痛死阿琉了呜呜呜~”阿琉爽的又把屁股朝胡鹤顶了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