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哑着嗓子,开口说:“放手!”
项恺低吼,“我陪你上床,不包括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哥。”项俞直勾勾地盯着他,虽然心里有太多疑惑但是没办法问出口,“我想回家。”
“哥带你去吃饭,出去吃,吃顿好的。”
终于把弟弟从高老大那里带回来,给为他洗尘,这段时间自己攒好的赎金,高宇寰一分没要,倒是多出笔闲钱。
林子彦凝着他,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原则,“那我在提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子彦娴熟地套弄他的鸡巴,安抚项恺的情绪,“你配合一点,我不会不顾及你的感受?”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下次不玩这个了?”
于是,松开安抚他的肉棒的手掌。
项恺提上自己的裤子,冷漠地说:“你说得对,我答应你的就会做到,今天是我矫情了。”
林子彦盯着项恺的背影,舔了舔唇,早晚要在这辆车上操你。
项俞从冰箱里拎了两瓶啤酒启开盖子
“怎么会,我想起这是你的,我就硬了。”
项恺的身体一僵,抬手揉揉弟弟的发丝,“行,哥给你做饭,买菜去!”
家里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兄弟相依为命十几年。当初项恺的妈妈带着十岁的项恺二婚嫁给了项俞的爸爸,那时候项俞才几个月大,听说他的亲妈是跟别的男人跑了。到了项俞七岁的时候,项恺的妈妈也去世了,得了癌症没救,也没钱救。当时项恺只有十七,他们的爸爸酗酒更严重了,后来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干脆音讯全无。自此,项恺照顾弟弟,又当爹又当妈,什么都不会也变得都会了。
两人在市场买了一大兜子的菜回到家,项恺叫项俞先去洗个澡,自己在狭窄的煤气灶前忙活。
“啊……”项恺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眼眶发烫,肉棒上的青筋在林子彦的掌心跳动着,掺和着刚刚射出的精液涂抹在鸡巴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没事。”项恺拽着弟弟的肩膀搂在臂弯,“走吧。”
项恺做好一桌子的饭菜,想起项俞被带走的那天,自己也是想为他做顿好的,但是被项俞翻到了自己去医院的病历,知道了那个事……项恺也是在项俞被带走后的晚上才发现的。
林子彦已经拽着他的领口吻过来,项恺瞪大眼睛,唇瓣触碰到两片干燥的柔软,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林子彦眨眨眼睛,“那要你先放。”
项恺瞪着他,最终还是松开手里的碎片,林子彦瞧着他手上的伤口,伤的不算太深。
他回过神,“哥,哥你没事吧?”
项俞抬起眸子阴鸷地盯着坐在车里的老板,林子彦刚好扭过头,两人的目光汇聚一股无形的力量较量着,焦灼不下,车窗缓缓上升随后林子彦的样子在项俞幽深的眸子淡出。
林子彦扬起抹坏笑,伸出手指沾着项恺掌心的血涂抹在项恺的唇上,项恺皱起一双厉眉,本能地想舔,林子彦的手指塞在他的唇间,“不许舔。”
项恺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像以前那样和弟弟相处,希望项俞也永远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就说,我一定要你在这上面印个唇印,你不肯那我就自己来咯,我亲你,我的嘴巴就成了你的形状,再亲上去,算是你亲上来的。”林子彦咧开嘴角露出痞坏的笑,“我让你射了一次,送我个吻不过分吧?”
项恺侧过脸,冷冷地问,“你干什么?”
林子彦无奈,“你不能每次搞完,不是要打断我的手,就是要杀我?”
项俞伸手环住项恺的腰,“我想吃你做的饭。”
“今天你玩完了,停车,我们自己回去。”
项恺猛地推开他。
项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什么要求?”
项恺懒得搭理他,汽车停下,他转身打开车门。
长的五指正不轻不重地撸动着自己的柱身,比起刚刚被踩在脚下的痛苦,现在他的动作温柔地像是对待易碎品,项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柔软的指腹按摩着龟头上吞吐的小孔,“嗯……”
项恺喷出粗重的鼻息,无动于衷。
林子彦的唇瓣染上一抹猩红,显得整张俊美的脸妖孽无比,配上浅金色的发丝活脱一个蛊惑人心的恶魔美人,他在自己打着石膏板的手臂上印下一吻,结白的纱布上面落下一枚完美的唇印。
项恺走下车,膝盖发软猛地踉跄一下,万幸站在路边的项俞一把搀扶住他,项恺垂下头瞄到弟弟担忧的眼神,忽有种没有脸面见他的羞耻感,他移开目光沉声说:“走吧,回家。”
项俞展颜一笑,清隽的脸温润如玉,笑若朗月入怀,像是每一个单纯的大男孩该有的笑容,偏偏他又长得太好了,心思又太缜密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的是什么,就连他的哥哥也不知道。
项恺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沾上血,你也不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