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话那抓住他轻而易举,所以不紧不慢,还说说笑笑。谁知吴舟在水下惊忙之间竟发现这池塘还有通向别处的道路,想来应是为了给池子定期换水用的。
淹死也是死,被这群歹人捉回去最后的结局也无非是被羞辱轮奸致死。吴舟咬咬牙,一头扎进那个通道。
大约只过了两分钟,但吴舟觉得像过了两万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要不是前方突然出现的一点点光线,吴舟大概真的会死在这儿,然后等着几天后漂出来被人打捞。
吴舟强迫自己已经十分艰难的身躯往前扑腾了几下,终于从水里冒出头来。这是一条残败的小河沟,和宫里的景象相比愈发凄凉,连个小灯笼都没有,方才那一点光全拜天上一轮圆月所赐。
十五了啊。吴舟努力爬到岸上,看着这陌生的凄寂之地,悲凉复杂的心绪无法用语言形容。
心里再难受,千辛万苦逃生出来,光着屁股冻死在这儿可就太亏了。吴舟四处望望,周围的建筑物只有一个低矮的小院,里面没有灯光,大概是以前住在这儿的百姓迁走了。
吴舟撩起一点水把身上的泥简单清洗了一下,朝小院走去。院子的门并不在对着小河的一侧,吴舟顺着围墙走,一拐弯,前方出现的两个黑影直吓得吴舟一哆嗦。他赶紧躲到墙角后定睛一看,是两个和刚才兵卒一样打扮的小兵,正在那儿撑着兵器发牢骚。吴舟努力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听他们说到“陈飞玳”“麻烦”“多给月钱”“今天”“弄死”一类的字眼,心中忽然被一种极大的惊喜占据了。
他有了一个猜想:阿玳并没有死,而且——就在这座院子里。
虽然里面情况未明,但看院中没有灯火光亮传出,如果能偷偷潜进去,幸运的话就能重新见到阿玳,就算失误,小心一点或许也能全身而退,另谋去处。至于见到阿玳以后怎么办,吴舟现在不想去想,他只觉得同死的结局未必差过独生。
功夫不负有心人,偷偷潜入的好办法还真让吴舟给找着了。院子后面的墙根处有个矮洞,吴舟估计了一下,自己或许能钻进去。他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往洞里挪动。头伸进去,打量一下四周,很好,没人。行进到肩膀和胯部的时候有些困难,吴舟只能尽量缩着往里挤,身下粗糙的沙石和身周的墙体在身上擦出一片片伤痕。
终于钻进院中,吴舟迅速躲到一棵大树背后,只见那两个士兵还在门口喋喋不休,院内竟无一人把守,想是那小个子志得意满,不相信这么个弟弟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是四面都是黑漆漆的房间,就算阿玳真在这里,自己该去哪个房间找他?
吴舟只恨没把手机带过来,用个百度谷歌一类查查“古代皇帝喜欢躲在哪个方向的屋子里”一类的问题,不过就算带过来了,网络信号也是个问题。
正胡思乱想,忽听吱扭一声响,吴舟赶紧往树的另一边闪去。
听声音是有个人走出来了,这人走得格外慢,但这脚步声意外十分熟悉。吴舟大着胆子微微探头瞄了一眼,果然是阿玳!
他兴奋地探出半边身子朝阿玳招招手。
阿玳看着眼前的人一脸震惊,瞥了一眼守门人,赶紧把狼狈不堪的吴舟拉进了屋中。
插好门,阿玳拉着吴舟坐在床上,趁着月光仔细端详,好像怀疑这只是一场梦。
“没有灯,他们不让点。”阿玳轻声说,拿起旁边一件衣服,为吴舟擦着身上的泥沙,擦到下身的阳物和阴穴花苞时,吴舟浑身一颤。
吴舟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无数话冲向喉咙又都挤在喉咙,一声也发不出来。
“怎么搞成这样?”阿玳心疼地看着吴舟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口。
吴舟再也抑制不住,一把紧紧搂住阿玳,两人就在这样的境况里又一次厮缠为一体。吴舟觉得这恍若奇迹,阿玳也这么觉得,但两人都没有说。
吴舟三下五除二剥下阿玳身上仅有的一件单衣,右手探到阿玳身下,上下撸动起那根肉棒。
阿玳的呼吸愈发急促,又强自压抑着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反倒细密地舔起吴舟胸前颈间的伤痕。
“官家,官家,今晚今晚我要你插进来插我啊”吴舟喘着粗气。
阿玳的阳具在吴舟撸弄下已然坚挺,直直地戳在吴舟已分泌出大量淫液的花穴口。
“啊”一声难耐的呻吟,吴舟一只手埋在阿玳散乱的发间,准备承受女穴开苞的痛苦和欢愉。
“疼了就说。”阿玳说完,深深地吻住吴舟脖颈侧面。
硕大而年轻的阳具在双性男人未经人事的花道里缓缓移动,丝丝毫毫撑开娇嫩的肉壁摩擦着。花道的主人好像有点痛苦,紧锁双眉,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但他绝不愿让这身体内部被开拓的仪式停下,反倒自觉往下沉腰,想让那话儿插得再深一点,再狠一些。
一路前进的巨大龟头终于遇到了阻碍,被激得愈发血脉偾张。
“阿玳、阿玳,肏我,狠点肏破它啊快点”吴舟的另一只手抚上阿玳的臀部,难耐地渴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