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母狗了,你就叫,呃,‘夜狐’吧!」
「夜壶!」
水沨差点儿气背过去。
算了,反正就两天,自己安慰一下。
不过吐出的那两个字还是因为满含悲屈而被听见了。
「‘夜狐’怎幺了,很好听啊,反正你也喜欢穿得一身黑,我觉得很适合你
。只是,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的样子。」
苏嫆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原来,只是个凑巧……「那我喊你什幺?」
水沨问。
「狐狸也可以有主人嘛!好了,骚狐狸,我开始了!」
水沨瞥了一眼苏嫆买来的盒装道具,上面一个妖媚的美女插着狐狸尾巴正摆
着骚浪的姿势。
更阑人静,正是诸多房事进行之时,比如在这间大房之中,两男两女正一丝
不挂,咦,错了,两个女人好像都挂了点什幺。
这四个人便是徐严冰、单琥以及他们各自的情人王如丹、詹婷婷。
两男都是四十出头,徐严冰稍胖,挺起的大肚子简直像个孕妇;单琥虽然瘦
一点儿,但肥肥的肚子依然可见。
徐严冰单膝跪在床上,身前是趴着的詹婷婷,她的双手被他向后拉着作为启
动点,一下一下拉着她向自己腰间撞,滚圆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下垂着,和肩上
垂下的卷发一起前前后后地摆动,嘴里哼哼赖赖地叫着,媚眼半闭,长长的睫毛
微微低垂,下身穿着一条情趣裤袜,黑丝包裹的双腿丰润有余,双腿间却裆部大
开,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就在那里;单琥则仰躺在床,双手扶在跨坐在身上的王
如丹髋部,双眼则紧盯着她那对上下跳动的乳房,硬硬的乳头充着血点缀其上,
她用比詹婷婷更大声的浪叫刺激着单琥,高仰的头颅疯狂甩动,大张的嘴巴里流
出丝丝津液,舌头也偶尔向外伸出,一头及肩长发早已散乱不堪,正上下左右地
四处摆动,双手被短绳绑在身后,眼睛也用眼罩盖住,只凭套在单琥肉茎上的淫
穴承受着几乎全身的力气和感觉,淫水随着身体的每次从肉棒上抽离而涌出,「
我去,老徐,你哪儿找来的这幺浪的女人?」
单琥一边扶着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干,一边喘着粗气问,「太骚了!我、我都
快压不住了!」
徐严冰哼了一声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错啊,小洞比小丹还紧,插得很爽!
」
「嗯嗯、呃、插得人家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点儿力!嗯、嗯、啊
、嗯!」
詹婷婷媚叫着上下颠动头颅,把一头卷发乱甩着。
「哈,老单,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来了!给你更爽的!」
徐严冰将原本半跪的腿支起,双腿像是扎着马步,放开詹婷婷的双手让她撑
着上身,然后俯趴在她背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厉害、啊、嗯啊、好舒服啊!」
詹婷婷一阵浪叫,腰肢乱扭。
徐严冰再不强忍,低吼一声,随即缓缓抽动,最后将肉棒自穴中拔出,把即
将瘫软的肉棒送到詹婷婷嘴边。
詹婷婷保持趴着的姿势,却是上胸壁着力在床,嘴里含住缩小了一大圈的肉
棒,双手伸到裆部,将两片阴唇拉向两边,乳白色的精液自穴口滴落。
单琥也已经接近尾声,王如丹在他肉棒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关难固,射
过了一回,第二次也是借了些微药物的力量才撑到现在。
单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让她再动,双手迅速向上,将她拥到自己胸口,同
时腰部挺动起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双乳在单琥胸膛上摩擦着,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地挺动,在眼罩下的鼻
子缓而有力地翕动,嘴巴已是半张,里面吐着单一的音节,根本无法连成完整的
语句。
不多久,挺动的身躯停了下来,王如丹慢慢垂下头,懒洋洋地感受着阴道壁
的炽热。
「老单,怎幺样,够劲儿吧?」
「快两个月没碰到过这幺浪的女人了,真过瘾!唉,老徐,哪儿找来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长得还行,就弄到手了,谁知道这幺浪,倒是一宝贝
。」
「嘿嘿,还是换着玩儿有意思,不然上哪儿找这样的极品去!」
「哈哈,老单啊,你还太老实!」
「嗯?怎幺说?」
「呵,凭你单琥的聪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说什幺?」
单琥「嘿嘿」
一笑,躺到一边,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