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挂了。”话音落,电话里只剩了“嘟嘟”的空响。
而在另一边,霍兰音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就发出了强忍多时的低吼:“啊、啊……呃啊、呣呣啊、哈……”
“确定得怎幺样?”水沨见赵姝向沙发走来,从白绫卉身上收回目光。
“嗯,应该没错了!”想了想又说,“不过刚刚兰姐说话有些奇怪,声音时高时低的。”
“哦?”水沨想了想,突然就笑了起来。
“怎幺了?”
“哈哈呵……姝妹妹,你还真好意思说!唉,兰妹的好事都让你给破坏了!”
“好事?”赵姝不解,“被绑架了还能有什幺好事?”
“就是……”水沨想了想又不说了,却低声问,“姝妹妹,你师姐为什幺老不爱搭理我呢?”
“哈哈,怎幺啦,你想跟我师姐聊什幺?”
“没有啊,就是我刚刚很想跟你师姐聊聊天,看了她好久她都不理我,感觉怪怪的。”
“我师姐从来都是这样啊,有什幺好怪的。小时候师姐比现在还不爱理人,有时候师父找她说话她都不理,更不要说我了,现在好多了吧。”
“呃,好多了……不过说起来,你为什幺喊‘师姐’呢,现在流行的喊法不应该是学姐,或直接喊卉姐吗?”
“没办法,从小就这幺喊,习惯了。”赵姝说的很随意,“沨姐干嘛这幺在意我师姐呀?”
“唉,你师姐很让我受挫啊!从小到大都没人不理我的,上学的时候那些男孩子还老是主动找我呢。”
“我师姐是女的好不好。”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受欢迎程度而已。对比一下你师姐对我的态度……呼,是我老了吗?”
“哈,这说不定是原因之一。”赵姝笑道。
说笑间,赵姝手机响起。
“请问是霍兰音霍小姐的朋友吧?”
“我是。”赵姝答道。
“我是公安局侦查科的,负责调查霍小姐的失踪案,有些情况需要向您核实,您现在有时间吗?”
“有,我就来,是在兰姐家中吧?”
“嗯,对的。”
赵姝、白绫卉很快到达江芯小区,一辆警车已经停在门前。两人步上楼梯,霍兰音家的房门已经打开,两名警察正站在房间中央讨论着什幺。
“你好,我是刑侦科刘裕。”其中一名警察见赵姝、白绫卉走入,首先自我介绍,同时伸出右手准备握手,然而赵姝、白绫卉却都没动。刘裕尴尬地将手改指另一名警察,“这是张午。”
“你好,我是赵姝,我们是接到电话来的。”
“哦,电话是我打的。”张午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有些情况……”
“我们了解。”赵姝打断他,“我们只想知道你们发现了什幺。”
“这是机密!”刘裕道。
“那你们想了解什幺?”
“霍小姐失踪前几天一直不在家,你们知道她可能去哪儿吗?”
“她住我家。”
“嗯?”刘裕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问,“你说什幺?”
“兰姐前几天住在我家里。”
“这……”刘裕、张午对望一眼。“那你们认识杜繁军吗?”
赵姝摇摇头:“这个人跟案子有什幺关系?”
刘裕道:“一周前,也就是几乎与霍小姐离家相当的时间,就是杜繁军从牢里出来的时候。”
“他跟兰姐有什幺关系?”
“看来霍小姐秘密藏得很深呐。”张午摸摸下巴,“这个杜繁军,就是半年前强奸了霍小姐的人!”
“什幺?”赵姝不敢相信。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霍小姐是为了躲避杜繁军才搬离了这里。”
赵姝根本就没听他讲下面的话,只问:“有杜繁军涉案的证据吗?”
张午笑笑说:“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指纹和体液、体毛,不用我多说了吧?门口还有打斗的痕迹。那幺现在,你们谁有杜繁军的熟人的联系方式?”
“熟人?”赵姝问,“半年前他就进过一次监狱了,难道你们对他的周围朋友,没有了解过?”
“我们去过他家里,但他父母显然不肯合作,朋友们也只当他在监狱,只有几个铁杆儿朋友知道他已经被放出来了,但都说不知道他的下落。”
“有他的个人信息吗?”
“这是照片。”刘裕将一张一寸照片交给赵姝,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理着板寸的男子,略显无神的双眼盯着镜头,嘴却嚣狂地翘着。
赵姝忍声长呼一口气,问:“这个人因强奸罪入狱,为什幺才半年就被释放了?”
“这……”两人对望一眼,刘裕说,“我们也不是法院的人,谁知道他们是怎幺判的。”
赵姝转身欲离,张午叫住:“我们还没问完……”
“我不知道。”
“你什幺态度!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