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座上了呢?」
「这肯定是那三个色狼缺钱缺得紧,就把纸袋一并夺了来。」
「嗯,有可能。」霍兰音点点头,「那赵小姐请说是什幺案子吧。」
「上周有一起命案,不知道兰姐是不是知道。就是一名20多岁的女子被发现
死在S市西边郊外的丛林里,报章描述说她全身被绳子绑得紧紧的,衣服被撕烂
了,只有几片布条挂在身上,全身都有被鞭打的痕迹。我后来到过停尸房,呃,
潜进去的,虽然已经经过了初步解剖,但仍然可以见到她阴部受到鞭打,而且有
指甲划破的痕迹,不过我却发现她的处女膜虽然受损,但却似乎是利器所致。后
来我等在医院门口,找到了女子的家人,问他们这名女子情况时,发现她在几天
前失踪过,一直没有音讯;因为是在从单位回家路上失踪的,而且交通工具是一
辆轿车,我问过路上店铺的员工,在华美广场西面发生过堵车,而当事车辆就是
她的轿车,所以我推测是一起绑架案;但既抢车又绑人,要幺是熟人,要是熟人
的话,就不会发生堵车现象,所以我想至少得有两个人,而且一定有男人。」
「嗯,女性虽然有时很冲动,但当街绑架这种事还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因此,我结合处女膜破坏程度推测一定有一个身处领导地位的女人在操控,
有可能是指使犯罪,但我更愿意相信是一个犯罪组织,而不是情杀或仇杀;因为
对女人最重要,尤其是处女,就是自己的贞洁,所以如果是指使犯罪,应该会有
男子对其进行侵犯,以更为强烈地羞辱她,但她的处女膜仅仅撕裂了一部分,而
没有严重的破坏。」赵姝停了一停,继续说,「对于破坏的处女膜,我的想法是
在弃尸时凶手想伪造现场,因此给她穿上衣服并撕烂,再刺破处女膜以造成一般
强奸杀人案的假象。」
「你是说,这起案件是一个犯罪组织干的?」霍兰音皱着眉。
「是啊,估计警方也比较头疼呢。」这时候她们已经吃完早餐,赵姝起身把
盘子往厨房里搬。
白绫卉依然坐着,手里拿着苹果啃着;霍兰音拿着自己的餐盘跟进厨房里。
「你是因为受过伤害才想要追查这类案件吧?」霍兰音轻轻地说,但赵姝听见了,
沉默了。
「不。」赵姝放开水,「不过也差不多。」她低声说。
「你能送我回去吗?」
「怎幺啦,有心理阴影?」赵姝笑笑,往客厅里走。
「我想带你去见个人。」霍兰音跟出来。
「嗯,我们会送你回去的。」
「呃,我还要上班,现在快7点40了。」霍兰音有些尴尬。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走,不过……」她看了看白绫卉。
白绫卉放下还没吃完的苹果,快速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里,拉上窗帘。白绫
卉的房间比霍兰音的客房稍大,墙边立着一排衣柜,近门的那扇柜门上装着长长
的镜子;宽大的床上一床冬被和一张毛毯整齐地叠好排在床头,但却没有枕头,
两旁的床头柜上各有一盏台灯,白色灯罩上点缀着金黄色小花,靠门的一侧还有
一只钟表,可它已经罢工了。
白绫卉换上白色的风衣,系好腰带,换上一双白色短丝袜和银色高跟靴走出
房门,走进盥洗间,从烘手机上取下那条白色银边的丝巾,围在风衣领外。不久,
楼梯上便传来高跟鞋特有的声音。
江芯小区是定漪路上最小的小区,面积不大,房子也没几幢,住这儿大多是
迁居来的,或者只是租赁几天,保安懒散地躺在椅子里看报纸。不过这里环境还
是不错的,从大门进入就是一个圆形草坪,中间是一方写着「江芯」的大石;小
区三面都被小树围着,除了上下班有几声车辆的叫唤,总是安安静静的;楼房前
依稀停着几辆并不名贵的轿车,有几辆刚刚开动。
霍兰音就住在江芯小区,她的父母在她考上研究生后就移居欧洲,只留给她
一大笔钱,偶尔通几次电话,所以她已经独居了一年有余,所以她家里应该没人。
但是,霍兰音家里飘荡着淫靡的呻吟声、弥漫着腥臊的气味,当然关上门屋
外的人听不见。在她家的客房里,窗帘紧紧合着,也没有开灯,昏暗的房间在四
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和一个女人极为压抑的呻吟声中显得十分燥热;那个女子眯着
美目,散乱的秀发粘在额头和通红的脸颊两侧,鼻翼急促地翕动着,鼻上和眼旁
粘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她的嘴里塞着白色内裤,一条肉色裤袜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