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推着垃圾车,笑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不见了。
“啊?”楚硕明稀里糊涂的被老头硬是戴在脖子上一根红绳,绳子上串着白骨头似的哨子。
。
脚踩着家乡的黄土地,踏实感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就两个字儿——舒坦。
老头子一直说着谢谢,有气无力的捂着肚子。
楚硕明仍然七上八下的,可看着表眼看快错过时间了,直接在附近的自动取票处取票。
楚硕明没搭话,只是笑了笑看着订票信息:“大爷,我得走了,您以后注意安全,打不过跑也成啊,或是报警求救。”
老头儿默默接了,狼吞虎咽的不到五分钟,在楚硕明震惊的目光下,吃完了八个包子,两只酱鸡腿,还意犹未尽的。
就在楚硕明好奇想要摘下来自己看看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骨戒就突然渐渐变软渗透进他的食指里了?!!
说着,把刚刚男人给的两千多块钱要塞给楚硕明。
姑娘牙尖嘴利:“一看你就是畜生不如的东西,畜生都知道尊重弱老,你是不是不是你爸妈生的啊?你爸妈老的时候你也直接动手呗?”
老头儿道:“年轻人,今天多谢你了,我伤不重那男的给我的补偿你拿了去吧。”
老头笑的很开朗,把那骨哨套在了楚硕明的食指上:“年轻人,回乡下若是有缘你自然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我们后会无期。”
老头摇摇头,突然自言自语似的:“我还试探个啥?这么好的小伙子就传给他吧孩子,我送你一个骨哨,这也是我家传绝学。”
小姑娘走了,楚硕明直接从包里拿出来他路上买的本来准备要在火车上吃的包子和鸡腿:“大爷,吃吧。”
老人目光精亮惊讶的看着楚硕明,啧啧嘴赞叹:“资质根骨奇佳啊”
楚硕明背脊蹭蹭冒冷风,揉了揉眼睛,脖子上的红绳子不再了,戒指也没有了,这处角落仍然没有几个人,前面是火车站的南门儿,那个小姑娘拎着一大堆东西正朝他跑过来,很高兴的样子:“哥~~哎?大爷呢?他受伤了跑去哪里了?”
渣滓耸拉着头,又给姑娘磕了一个,这才被楚硕明放了。
小姑娘松了口气,眼里有点担忧,可还是笑了:“那就好,大哥你可真厉害呀~~这些东西怎么办?我还给老大爷买了很多吃的,也有你的份儿呢,这样,你都带走吧,我哥哥要来接我了,再见~~”
哎?!哎?!哎???
楚硕明探了探老头儿的脉,心知肚明的掏出五十块钱给小姑娘:“小姑娘,可以麻烦你去买点医用纱布胶带吗?那边儿就是超市——”
楚硕明好笑,要扶起老头儿:“您过奖了,我本来就是个中医,不过您是我最后一个病人了。”
楚硕明开始给老人检查伤势,那小姑娘一直在边上热心的帮忙。
三天两夜的颠簸下,总算了西北山区的白杨镇,再从白杨镇坐车三十分钟到楚家屯儿。
楚硕明忙摆手躲开,笑了笑:“哈哈,您回去能吃上好几年的包子呢,我走了。”
也不等老人回话,楚硕明直接拿出银针扎在几处穴位暂时麻痹神经后,‘咔嚓’一下就把手腕关节正骨了。
“嘿~~帅哥,给个微信呗?”那小姑娘又跑回来了,脸红着:“刚刚忘了管你要了~~”
小姑娘灿烂的笑着:“行,哥你等着哈?”
食指上套着个粗糙的白指环,又宽又大,像是某种动物的骨头,上面刻着一些类似大篆的符文。
楚硕明脑子一空,也没多想,拿了票跑进火车站,上了开往家乡的那一站。
楚硕明瞪大眼睛,人呢?!这尼玛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令狐这个姓氏还挺常见的
“我叫令狐嫣然,谢啦~~硕明大哥~~咱们有空微信聊天哈?”令狐嫣然高兴的走了。
不分由说的把一大袋子零食盒饭塞进了楚硕明手里,蹦蹦哒哒的跑走了。
楚硕明对这个大方正义的女孩儿也很有好感,但是这种好感只是成年人对小妹妹的呵护,他笑了笑拿出手机让女孩子扫了一下。
老人吃饱了后压根不用扶,硬朗利落的跳起来,还挺有兴趣的:“咋着?不再市拼搏了?”
楚硕明真是觉得自己恐怕是活见鬼了,也不好说出来吓唬女孩子,只是说:“大爷大爷还有工作,推着垃圾车走了,说有赔偿他自己去看医生就行。”
楚硕明发现老头子左手握着杯子的姿势很不对劲,于是把老人的手拿过来:“脱臼了还是这么多年一直错位着?”
“没事儿,没伤到骨头,大爷,您别害怕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楚硕明打开行李箱,里面有些简单的外伤药喷雾等等,但是纱布和医用胶带却没了,只得暂时用湿纸巾给老头清理了伤口涂抹一些药膏。
“喝、喝点茶水”楚硕明又拿出来热水杯,心里诧异这老头子饭量惊人啊。
“人呢?大爷?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