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omega忍不住瑟缩,却被更紧的抱住,托在后脑的手把他按过来,让他无法躲避。
,覆在耳尖上,看起来年纪不大,很显小。
他得承认,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香艳景象——omega的睡衣被自己扯的松垮而衣不蔽体,长裤更是被他自己直接踩着脚褪了下来,光裸雪白的双腿绞和在一起,膝盖泛着粉,嘴巴叼住了一角被褥,趴伏在床上,背脊线条起伏如春山,omega的后颈腺体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手探到下身穿进了内裤,撑起一个鼓包,游鱼般动作,圆润粉嫩的头部悄悄探出来,不时被纤柔手指按捏而过,便吐露出几滴清液。
他念完这个名字,就承受不住般晕了过去。
黎雉。
后来褚枫不再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而是隔一段时间来一次,他不在的日子omega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因为他如果在山庄走迷路了,他甚至都没法和佣人沟通。
“愿不愿意给我?嗯?”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只有脚伸出来晾在外面,不时缩一下脚趾。夜半时室内响起不大的低喘,床上的人形翻了个身,紧紧裹挟的被子散开些许,得救了的呼吸到清凉空气的嘴巴在梦中张合吐息,脸颊通红一片,是病态的潮红,再一拉衣领,从下巴到胸口,脖颈绵延线条覆着一层薄薄汗液。
omega暗地里念。
接下来的日子omega总很疲惫,昏睡的时长增加,每一次醒来都感到更加的茫然,而褚枫总会及时的出现在他身边,和他说话,带他在山庄里散步。
“丁写玉。”
omega不太适应他的触碰,但他觉得恋人是不该有躲避这个动作的,于是就忍着没躲。
脸蛋红红道:“愿意啊。”
omega清醒后的第一个夜晚,是湿湿热热的。
再醒来后,他一身的干爽,也不知道是又过了几天。
就是觉得黎雉黎先生听见自己的名字的反应有些怪异。
褚枫笑了一下:“为什么?”
一缕他从未闻过,但极其诱惑的信息素沿着门缝飘到了他面前。
他理所当然道:“你是我的恋人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alpha的动作比之前要多了几分强势。
omega在湿热中,皱着眉头挨到了第二天。
信息素比一室的鲜花还要芬芳馥郁。
这次醒来他感到比重伤初愈还要疲惫,心里七上八下,惶惶不安。
清晨,褚枫站在房门口,轻轻敲了敲,没得到回应,倒是alpha的后颈腺体先敏锐做出了反应。
褚枫理所当然地被吸引,他的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轻手轻脚走过去,怕打扰到眼前的这一幕,便会是自己幻觉片刻就消失了。
久而久之,褚枫出现的时刻就成了他的期待之最。
他问omega要不要再吃点粥,omega摇摇头,他就不再多说什么,让omega好好休息,道了晚安后就退出了房间。
alpha的手在他抚摸揉捏他的身体,他被揉的骨头都酥了,嘴里直哼哼,褚枫就笑,舔着他的耳尖问“你怎么那么好亲?”
他侧过脸,靠近,只差分毫间隙便能亲吻上那花瓣似的的嘴唇。
他在洗漱时是能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针孔的,那是他每日定时要打的营养剂所留下的,但他总恍惚觉得,针孔好像比他认知里的要多。
这他怎么知道,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一瞬间沉默地事他就被抱到了对方身上,褚枫略一挺胯,炽热顶在他的臀缝,硬度让他忽略不了。
他和褚枫的嘴唇分开,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啵。”
“小鹿。”
omega的手也伸了过来,掌心是湿的,也是烫的,摸着他的脸颊,突然呢喃开口。
omega的望了过来,那是湿润的陷阱,戚戚楚楚,汪着春水温柔,藏着泥潭千尺。
褚枫叫住他,在他额头上亲吻,又吻到他的鼻尖,他含糊不清地应允,嘴巴刚一张开,舌头就被咬住,拉进了另一人的湿热口腔,被卷住了舌尖狠狠一吸。
褚枫再出现在他面前,没解释他为何又晕倒了过去,见他醒来了就对他一笑,走过来抚摸着他后背问他感觉怎么样。
褚枫俯下身子,已然被勾的情动,眸子渐渐涌起血色。
褚枫当下了然,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入眼所见的便是陷入情潮热的omega。
褚枫边吻着他,边循循善诱。
他说完这句话,褚枫便不再动作了,最后只是一下一下的吻着他的脸。
后来褚枫开始会和另一个东方面孔的人一起出现,他会躲在角落悄悄地看,很好奇,但不敢上前,直到有次不小心误闯了他们的会谈,他才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
第二天,褚枫离开了,并且很久没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