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装袋和一个包装盒。我们猜测两个原本是在一起的？”
“是。盒子是放到袋子里面的，是我送给杨子彻的生日礼物。”
“介意说一下是什么吗？”
“是我新买的ipad Air，10.9英寸，银色。”
警察皱了下眉，“为什么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忆很好，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是我认真看过的，都能记得住。您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之前和我上过学的任何一位同学。”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这么镇定吗？”
“并不是。您可以看监控，我当时的样子和镇定没有丝毫关系。我只是逻辑清晰，知道轻重，知道这种时候必须得镇定。”
警察顿了下，“很抱歉，我们去查看监控录像，发现此段路的监控最近刚好在维修。”
何楠抿了下嘴唇，“所以可能想要抓到这个人会很难？”
“对。不过，我们作为警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我理解。我们也会全力配合你们的。”
警察有些皱眉，“或许…，你有没有惹到什么人？”
“没有。我从小到大都很少有人不喜欢我。况且，上海除了他们三人外，我只认识一位，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两人关系挺好的，我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就是她帮我租的房子。”
“可以提供一下她的信息吗？”
“可以。苗昕，女生，23岁，xx公司经销部。电话我现在没有，手机坏了。”
“那你知道杨晗有惹到什么人吗？”
“这个根本不可能。杨晗是A大理论物理专业大四的学生，学习很好，平日里和男生们关系都很好，和女生一直也一直保持着正常的距离。他也从不和社会上的人打交道，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回家，不可能惹到什么人。”
“他的性格呢？”
“非常温和，从来没发过火。甚至有时候我惹他生气了，他都不会不理我。”
“你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去年七月份，我来上海散心。去A大玩儿，就在A大旁边的xx饮品店认识的，我还记得他当天点了一杯冰美式。”
“好，差不多问完了。”警察把礼物袋给她，礼物盒已经拆开了，看来已经确认了是ipad。“这个还给你，但是你的手机我们还得带走。”
何楠接过袋子，“我明白。”
“之后如果有了任何进展，我们都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你好好休息，先不打扰你了，我们出去再问一下另外两人。”
“好的，谢谢。”
何楠取出里面的ipad，开机，打开相册。她面无表情，手指一张一张的划过图片，直到看完这92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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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给钱，你是不是什么都给画？”
“违法乱纪的我不干啊。”
“刚才我们做爱的场景，你选着画几张。”
“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刚才胡说八道要结扎，现在又让我画这个？”
“你不想画啊？”
“你要这个干嘛？”
“收藏。当然，如果你同意的话，我选张最喜欢的打印出来挂卧室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