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多点……”
他咕哝着命令，“要……一起……”
叶敬酒无法回答，柳奎遥替沈芝看清楚自己的位置。
“沈神医还不清楚吗？现在的你我，于小酒而言，都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
柳奎遥舔舐唇瓣，亲吻少年雪白的脖颈，蜜糖色紧实的腰腹凶悍地摆动，大刀阔斧地肏弄，淫水四处喷溅，他碧绿的眼眸满是讥讽。
“沈神医不会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吧？”
如果可以，沈芝会杀了柳奎遥，把他的身体作为实验材料，一点点研究剥离。
直到将对方利用到极致，只剩下一坨废肉，再也没有转生的可能。
但他留柳奎遥还有用，无论是作为广揽天下秘法宝物的摘星阁阁主，亦或者是可以取回小酒灵魂的柳奎遥本人。
稍微，忍耐一下。
胸口的玉瓶被少年嫌弃地瞥到一旁，他眼眸忽地变柔，轻抚少年流出涎液的唇角。
再忍耐一下。
如果不是他切实地在这十年的相处中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可能也不敢置信自己会为了少年做到如今这种地步。
明明只要放手就好。
但他已经放不下了。
·
三人的性爱，对沈芝和柳奎遥来说都是糟糕的体验。
哪怕是柳奎遥，也不得不承认在这种场合，沈芝的存在确实十分碍事。
而对于处于发情期的叶敬酒，在性爱的后半段也苦不堪言。
这场性爱完全变味，成为了男人们彰显自身雄性魅力的比拼大会。
最后的精液灌肚，身体被完全喂饱。
叶敬酒跌跌撞撞地起身，泄愤地将两人踢开。
随手披上一件衣袍，叶敬酒朝里屋的小床走去。
那是沈芝每次发疯时，他需要一个人待的、足够安全的地方。
尽管随着时间，这样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
柳奎遥慵懒地躺在满是污浊的床榻上，望着沈芝跟到叶敬酒身后，然后被对方拒之门外。
“滚开，你很烦。”
五个字，沈芝犹如五雷轰顶，僵在了原地。
“沈神医抗打击能力看来有待加强。”
男人身体散开，很快变成了一团烟雾，快速通过缝隙溜进里屋——
而后被里屋的层层法印凶狠弹出门外。
沈芝皮笑肉不笑回击道：“柳阁主的一双慧眼看来也需要努力。”
两个男人径自相视，柳奎遥挑眉，虚伪地长叹一口气。
“明日的识海神交，恐怕又要沈神医在旁看着了。”
他身影瞬间消散于无形，不知消失到何处。
——
容貌俊秀的高大青年脸色阴沉，自原地伫立许久，径自转身去向实验室。
药剂尚未完成。
原计划对于小酒的身体改造，却要容他再考虑一番了。
“爱情真是玄妙的东西。”
他喃喃自语，被捆绑在角落容貌秀美的少年惊恐地望着他，发出悲鸣的呻吟。
沈芝小心翼翼将实验对象放在实验台上，深吸了一口气。
最后一个了。
这是他搜刮到的，除了小酒以外、存活于这世间的最后一个双性炉鼎了。
原本他已经不需要这个实验材料。
但既然存在第二种可能，他需要再检验一下新的方法。
沈芝向少年展露出友善的笑容，声音柔和，“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唔唔唔——”
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
“嘘。”
俊美友善的青年朝他比出噤声的手势，眼睛弯了起来，“乖孩子，不可以吵到小酒睡觉噢。”
“很快的。”
少年紧紧闭上眼睛，无尽的恐惧最终幻化为一滴泪水，随着他愈发朦胧的意识滑落。
意识残留的最后，他只听到那个完全陌生的青年放柔的嗓音。
“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