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红命不好,没等赵佳琳有机会孝顺她,她就不在了。
赵有财在外面玩牌玩得昏天黑地,邻居去叫了几回,他都不肯从赌桌上下来。
棺木必须有赵有财来抬的,眼见着时辰都要误了,邻家的婶子让赵佳琳亲自去一趟,把她爹叫回来。
果然赵有财见是赵佳琳过来,露出了那种恶心的笑容,仿佛毒蛇吐出了猩红的信子。
倒是没让赵佳琳三催四请,赵有财这把本来就要输了,有了借口,干脆地丢了牌,说,不来了不来了,该回去给我婆娘送葬去了。
葬礼很简单,男人们把李艳红送上了山,埋进了刨好的土坑里。
赵佳琳看着整个过程,觉得分外不真实,李艳红前两天还给她挂了电话,说今年收益好,等过几天就去县城给她买新衣服。
赵佳琳这学期瞒着李艳红,给初中的小孩做家教,攒了点钱。她买了支护手霜,还在她柜子里,本打算等李艳红来县城的时候送给她的。
可是如今,李艳红被埋在了厚厚的黄土之下,墓碑还没来得及做。
赵佳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山,应该是几个婶子搀着的,婶子们一直在安慰赵佳琳,让她别难过,你娘看到了也走的不安心。
赵佳琳太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了,所以忘记了有那么一只野兽潜伏在暗处,等待着机会要把她吞吃入腹。
等赵有财用黑白的挽带从身后缠住她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了。
她挣扎,尖利地哭叫。
赵有财早有准备,他将挽带塞进她嘴里,堵住了那些求救声。
“Cao,给老子听话点。”赵有财狠狠往她脸上招呼了两巴掌。
李艳红的死对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影响,赵有财的怒气是因着今晚赌桌上的手气不顺,连着输了一整晚,也是因着赵佳琳这只曾经快到手的肥羊竟然就那么让她给跑了。
男人下手的力道很重,赵佳琳被打得脑子一片混沌,一下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赵有财捆住了她的上半身,直接扯掉了她的裤子,嘴里还在骂。
“妈的,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让你伺候伺候老子那是天经地义。”
“要不是那臭婆娘把你给老子送走,你他妈早给老子cao烂了。”
“臭婆娘也不看看自己,就是个不会下蛋的。也好,养了你这么多年,也该你报答老子了,你来给老子传宗接代。”
不,不要,不要………
赵有财像一只惊弓的鸟,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不停地从眼眶往下掉。
她试图挣脱赵有财的钳制,往后挪动,可赵有财抓住了她的脚踝,轻易地把她扯了回去,并毫不留情地扯掉了最后的遮掩。
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入口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终于露出了恶心的笑容,“好闺女,听话点,老子让你舒服。”
他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根黝黑粗长的Yinjing跳了出来。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一年,赵有财等了太久了,这次一刻都不想等,没有温存的前戏,他毫无保留地将整根Yinjing推进了他养女的身体里。
甬道被强势捣开,巨大狰狞的性器几乎顶穿她的身体,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应该已经死掉了。
原来当哀莫大于心死,一切痛觉都会消失,眼泪已经干涸,赵有财还在她身体中碾磨冲撞。
灵堂没有来得及摆放李艳红的遗照,赵佳琳在震荡中,盯着墙上那些被扯得乱七八糟的黑白挽带。
黑白的挽带在赵佳琳眼中也变成了瑰丽的红,就像是她身上流出的处子血。
她的养父在养母的灵堂强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