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说道:“我以前仰慕过一个男人。他很有钱,很有才华,非常的聪明睿智。”
他很礼貌的没有出声打断她,或许是意识到她要讲述一个重要的信息,他表现得格外认真。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那样优秀的男人,心里自卑又向往的心情,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难以忘记……”
她停顿长时间的沉默。
好像说不下去了,原以为应该会很平静的剖析前世和他的纠葛,不过只是说了这点,就已经心情跌宕起伏……
段谨生久等不到女人的继续,扭头望去时,女孩表情平静,过于的平静不慎透露出了淡淡的悲伤……
于是他说:“你很爱他吧。”
吴阿乌没有抬头,平静地连眼皮子也没有眨,片刻后轻声反问:“你是这样认为吗?”
段谨生没有回答。
又过了片刻后,她听他说:“人得一直往前看,过去的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啊……
一直纠结的是她,确实是。
吴阿乌轻闭眼片刻后再睁眼,让自己微微一笑,说:“那就听你的吧。”
她笑起来真的像春天一样美好。
男人心想,情不自禁赞叹:“你笑起来非常美丽。”
她笑容瞬间透露着一丝耐人寻味,“那个男人曾经也说过同样的话。”
前世爱笑的女人,在经历太多悲伤后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而可怕的是她不怨他。
段谨生谦卑客气
又坐了一会儿,段谨生没有刻意找话题,吴阿乌沉默的时间为多。
“今晚上你想吃什么?”过了一阵后他才问。
吴阿乌回:“去吃烤肉吧。”
“我知道有一家烤肉很好吃。”段谨生答。
吴阿乌忍不住说:“你是吃货。”
“被你发现了。”他难得幽默。
她笑。
又呆了一会儿,吴阿乌起身,“我们随便逛逛。”
她便带着他在公园里闲逛。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一路走来沉默,气氛有些尴尬,这让吴阿乌又想起前世,她在他面前永远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话多,他则默默看着她,大多数时间是任她闹而纵容她的。
那时候她得意骄傲得活成了公主。
一个妈妈推着婴儿车从他们面前走过,吴阿乌停下来,视线多停留片刻。
她和段谨生在一起的最后段时间她劈腿了杨程安,生下的宝儿两个男人都不承认……
他们冰凉的眼神和讽刺的言语是一根利刺深深地扎进了她心口,从未愈合过。
她痛苦的不是孩子没有父亲,而是她以为自己征服了这些男人,结果压根没有。被自己的自以为是愚弄了而感觉耻辱才是一生最可悲可笑的事——
“怎么了?”段谨生疑问。
吴阿乌眼神淡漠盯着那婴儿,“没什么。”
可看她的脸色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她不说,他也不问。
视线落在那婴儿身上不过三十秒,吴阿乌收回,脚步继续往前走。
段谨生跟在旁边。
她至始至终没有对那推车的宝妈发表任何看法,随意得就好像那只是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景色。
但只有自己知道那擦肩而过内心的不平静。
坐上段谨生的车,吴阿乌熟练寄好安全带,段谨生从车后座端来一个盒子,“肚子饿了没有?”
那是本地很昂贵的一家糕点牌子。
真是体贴。
这样心细如发她会感动么?
这个世界绝大部分雄性为了追求雌性会尽可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完美者。
段谨生是少部分的例外者,她和他在一起的两年里,他处处体贴入微,那样美好得真是让她自卑而自豪……
其实不过是他的天性,他不曾为任何一个女人刻意讨好过。
打开盒子,面不改色内心无波澜地拿起一块小糕点塞入口中。
他又及时地送上水。
做完后才打火启动车子。
车子一路平稳在水泥路上,吴阿乌怕影响自己的正餐只克制地吃了两块点心。
“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入口即化。”
“下次我再给你带别的口味。”
“好。”
他们已经不动声色地约了下次。
“你最近挺闲么?”
“并不。挺忙的。怎么这样说?”
“陪了我这么久。”
“抱歉,虽然给你产生了一种不务正业的负面印象,但我必须澄清我挺忙的。”
“我应该感激你抽出的宝贵时间。”
“我才是应该感激的那个人,你的时间远比我宝贵。”
他表现得真是谦卑。
前世他们一见面就去上了床,第二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