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时只有男人们吞吐阴茎的喘息声。
肉冠已经抵在了齐懿喉咙的部分,生理性的不适让他眼角溢出泪水。但他极力放松了一会儿,小心地收着牙齿,接着将阴茎往喉咙的更深处吞去。
几十下后,沈晏歌停下了齐懿吞吐的动作,茎
真是疯了,司濯白想:身为司氏总裁的他,居然有一天会和别的男人一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像最廉价放荡的妓女,争着舔同一根肉棒。
他往齐懿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也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犹豫。他想:自己后面的淫水他尚且有抵触,更何况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齐懿领会了沈晏歌的意思,张嘴将沈晏歌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沈晏歌的尺寸惊人,看到齐懿竟然能够齐根吞下,司濯白也吃了一惊。
那根形状尺寸无不傲人的性器,由于方才的抽插,青筋虬龙盘须般浮现在柱身,由于他体内的淫液而泛着晶亮的水光。他十分清楚那根肉棒的滋味,此刻欲望又被吊起,便觉得它格外引人垂涎。
后穴的肠道一阵痉挛,噗嗤喷出一股水。齐懿身体颤抖,双眼湿润地看着沈晏歌。
但紧接着,他震惊地看到齐懿俯身趴到床上,开口含住了沾满了自己后穴淫液的那根肉棒。
齐懿英俊的脸在沈晏歌的操弄下已经变得有些扭曲,两颊为了取悦肉棒而深深凹陷,线条优美的喉咙处顶出了对方阴茎的形状,并且仍在不断来回抽插。
放在齐懿体内的手指也被沈晏歌收了回来。
司濯白说出口的骂声便成了语无伦次的求饶。
这真的很奇怪。他和沈晏歌明明在一起很久了,他很清楚沈晏歌没有时间去认识这样一个气质惊人的男人,并将他操得离不开他;但更奇怪的是他对于和另一个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这件事并无排斥,甚至身体泛起了更为兴奋的骚痒。
“哈、……嗯……啊唔……”
他和齐懿的脸不可避免地靠得很近,他能感受到对方鼻息中呼出来的炙热气息,品尝到对方在肉棍上留下的涎水。齐懿那张脸看着冷淡,但对沈晏歌的渴望很明显并不比自己少。
但沈晏歌并没有冷落自己的意思,他操弄着司濯白,手指深深捅入齐懿体内,让齐懿感到仿佛那阴茎就在自己体内冲撞。他的身体也早已烙上了沈晏歌的形状,十分清楚对方每一次挺腰能将自己的灵魂都捅上云霄,对方那根巨物在体内翻搅的滋味有多销魂。
脸把自己当成叫床的示范,司濯白怒从心起,开口想骂,却在沈晏歌的捣弄中化为细碎的娇喘:“嗯嗯嗯啊啊啊啊……沈、哈啊……沈晏歌唔唔唔唔嗯……你……哈啊啊阿……去死吧……嗯嗯嗯嗯嗯嗯……!”
沈晏歌抓着齐懿的双耳,等齐懿适应了一阵,接着挺腰往对方口中深深插去!
“舔一舔。”沈晏歌对二人说。
“唔唔……咕……嗯……哈啊……”
他的脸和气质都过于优秀,让他舔男人阴茎这一动作都带上电影版的质感。司濯白愣了半晌,他怎么肯放任另一个男人将自己比下去,便也跟着趴在床的另一侧,向沈晏歌的阴茎伸出了舌头。
沈晏歌抽出了在司濯白体内的阴茎。
“哈啊……啊……好深嗯嗯嗯……慢、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沈晏歌在他体内的手指同样凶猛有力,他看着被操到失神的司濯白。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他能感受到对方多年上位者的气场,身材和外貌具是极佳。
“嗯……啊……啊……”
他自觉比不上对方。
齐懿的呼吸加重了。
他已经不满足手指的操弄,想要更粗的东西进入他的体内了。
司濯白刚被操开,正是最欲求不满的时候,拔出的阴茎带出一大滩肠液,甬道的内壁不住收缩,试图挽留却无法阻止沈晏歌的离开。他睁开眼,双腿还保持着自己打开的姿势,疑惑又不满地看向沈晏歌,但他的视线黏在对方的肉棒上便移不开目光。
沈晏歌眼中带着笑意,他很清楚司濯白的敏感点,次次都捣在让他无法忍受的部位,感受着肠道将他的分身箍紧,开口:“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司濯白有些纠结。要是一开始沈晏歌让他替他口交,他也不介意做这些开胃的事,但现在阴茎上全是他后面的淫水……
“呼……”沈晏歌吐出一口浊气,在两人的侍奉下濒临射精。他的手指在身下二人同样出尘绝伦的脸上划过,专注舔舐阴茎的两人均是一僵。沈晏歌看了司濯白一眼,接着捏了捏齐懿的耳朵。
齐懿起初微微蹙眉,俊气的五官由于这个表情而带上一丝凌厉;但他很快适应了这个味道,找到了来自沈晏歌阴茎的熟悉的气息,他的表情便逐渐变得有些痴迷。他含了一会儿肉冠,将司濯白的味道尽数抹去,用自己的津液重新将沈晏歌的阴茎覆盖。他流了很多口水,将阴茎旁的耻毛都打湿,汇成一小滩积液。接着他吐出龟头,舌头沿着柱身仔细地由下往上舔舐那根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