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妳。安德鲁抚摸她的脸颊。坐在他身上柔软抵着他坚挺的海玉旒轻轻一笑,动手解开身上春装,露出里面法式蕾丝内衣。她感觉他更硬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到胸前,蕾丝的触感让他混身一震。她跪在床上,拉开蕾丝小裤,再拉开他裤头拉链,毕竟是女人,虽然看过,但自动升旗的部位还是让她脸颊不自然刷上一层粉红。
嗯。她闷哼一声。
你这个笨蛋。海玉旒走近他,伸手轻触他的头,她看着安德鲁的头变得光溜溜。她心疼长得不差的安德鲁为让她不为头发伤心,自己动手理了个大光头,传出去不知道安德鲁会不会被人笑。
安德鲁抚着她的红唇,轻轻吻上,原本想轻吻但却越来越深入,沉溺其中。海玉旒回吻着他,手扯着他的衣服。
安德鲁拉她到床边坐在他腿上,他知道是时候开口,利用她的心软她不会反对:答应我一件事。
安德鲁叹口气,他走进浴室,找出海玉旒之前为制假发而剪短头发后又进一步削光头发的电动理发器。
啊、啊。海玉旒身体往后仰开始迷乱呼喊,安德鲁的手欲求不满在她身体四处抚摸,直到海玉旒精疲力尽倒在他身上。他满足了她,但他却还不满足!
我好。海玉旒本想反驳。
你不要我吗?海玉旒受伤神情让他不舍。
安德鲁手指执起她下巴转回她的脸:我不喜欢妳叹气。他想引诱她说更多话,和往常般把她心中想法说出来。
妳现在不会再伤心了吧?妳看,我也没有头发。安德鲁放下电动刀,抚抚自己的头,朝她笑。
手中托盘落到地上,她倒在地板,脸部表情有些痛苦。她头戴以自己头发剪下制成的假发也掉落在地,露出她因怕接受化疗持续掉发终会头发掉光光而剪下头发制成假发后理成的光头。
不,海玉旒,妳的身体。安德鲁强迫自己拉出些距离。
答应我不再过问江湖事。他要罚她也要她好好养病。
我要你。海玉旒舔祇他耳际,在他耳边轻声说。他的身体比他愿意承认的还要诚实许多,顶着她臀间的坚硬说明一切。
随后赶到的安德鲁连忙扶她起来,抱起她放到床上,她怎会以为他会错过她额上冷汗?难道癌细胞不幸扩散到她其它器官了?
别,别看。海玉旒可是连睡觉都不愿让他看见头部的。
一言为定。安德鲁要她的口头承诺。
好。海玉旒依然心疼地看着他光洁头部,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妳在想什么?安德鲁转头问着海玉旒。她越来越沉默,回到两人初相识时的寡言。
她将安德鲁推倒在床上,柔软身子张开腿压着他不让他起身,小手开始解开他的扣子。安德鲁怕伤到她,轻轻扣住她的手。
安德鲁虽然忍得很痛苦但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不敢轻举妄动。海玉旒见他不动,嘟起嘴,往他身上坐下。
唉。海玉旒叹气,又看向窗外。她是害怕,怕西蒙又起异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安德鲁和圣殿骑士团其他管理阶级成员有着相当且不相上下能力,安德鲁总是尽最大能力让大家同心,对她来说却是种恐怖平衡。曾掀起战争的西蒙直接犯下圣殿骑士团因古时圣殿骑士团为宗教开战而最为忌讳的事。
安德鲁揉揉她头发:少开玩笑。他视线移到车子前方。过去几年不管在立场和做事到谈话,两人针锋相对还不够?他的海玉旒本来是不喜欢冲突的人,到现在心底深处还是不喜欢,他相信。
你怎么知道我是说真的还是假的。海玉旒有点想笑自己问这种白痴问题。但她忍不住要和他抬杠。就算知道答案,她也要从他口中听到。
我们认识多久?安德鲁依旧看着前方。
我得软禁妳,切断妳对外一切通讯。
安德鲁看着海玉旒不解神情。
一一言为定。安德鲁要是知道她为了一网打尽十三氏族在背后撑腰的窃盗集团,让欧洲警方能在很短时间内有证据捉到人,故意将一连串瑞士银行运送钻石、黄金、现钞消息传给十三氏族,必定会气疯。
安德鲁摇头。海玉旒听闻西蒙和白玫瑰一起被西蒙的叔叔绑架。
久到我不记得。12年
海玉旒露出个微笑:我宁愿你和我针锋相对。
豪华银色和深咖啡混银色双色外观烤漆的最新型豪华劳斯莱斯轿车行驶在宽广高速公路。
你为何不紧张?海玉旒奇怪问他。
不、不要!海玉旒听到电动理发器的声音,猜到安德鲁要做的事,闯进浴室来不及阻止,只看见安德鲁对着镜子动刀,头发一一落地。
还没找到西蒙和玫瑰?海玉旒坐在后座另一侧,两人中央隔着自前座延伸以樱桃木饰板装饰的宽广座位置物箱,车内其它部份包裹在米色牛皮里。
急有用吗?安德鲁反问。他每天有做不完的事,人雷恩已经在找,他只能等。
安德鲁倒抽一口气,咬着牙忍耐,任她在他身体蠕动、亲吻,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