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边给他扩张边含着他的耳朵夸他:“小远好敏感。”本来是要尽快帮他把精液排出来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道,手指甚至吝啬地不再刺激那块肠肉,只打着圈的揉着肠壁和穴口,让那个洞尽快放松下来,好把自己的性器吞进去,狠狠操到他射精。
段暄有些担心他的情绪,只好边动手边绞尽脑汁地找话题说话,“刚和你哥认识的时候,就听他说自己有个弟弟,三岁能上树,五岁能揭瓦……”
心心念念想要苏林摆出来的姿势没想到会是自己先体验,杨
“呜啊……”杨章远心理还残留着不太习惯的违和感,被扩展充分的肛穴却已经欢喜地把肠肉缠上了那根肉棒,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让他连呼吸都停滞了,生怕自己一动就把穴口撑裂。
段暄又不是柳下惠,心上人在自己怀里被玩到高潮还能毫无反应。把他裤子往下脱了点,手指在他的股缝里摩挲着,“家里有润滑液吗?”
段暄自然察觉到他的异常,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圈着他的腰握上了他的性器。杨章远今天情绪大起大落,此时终于露出一直隐藏起来的害怕和脆弱,侧着头靠在段暄颈侧,闭着眼不去看下身的性器,“我是不是一直这样不会好了?”
段暄动作不停,看着终于肯对自己露出亲近一面的人心里发软,“因为我喜欢你。”
段暄一手把他的精囊握在手心里轻柔地揉捏,穴里的手指一勾,用指腹挠了下他的前列腺。
“不……!”精囊里的精液被他的动作逼的不停从精道里迫出,已经不像是射精的感觉让杨章远咬紧了牙关握着他的手腕全身发抖,直到射完了五、六股精液,才浑身一软,瘫倒在段暄身上急促地喘气。
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杨章远难耐地收缩起了穴口,已经挨过操的肛穴自发地学会了怎么讨好。
然而这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身体内部被破开进入的感觉让他浑身紧绷着,他觉得肠道已经吞到极限了,反手往下一摸却还有一段露在外面,顿时气都喘不匀了,“怎么、怎么还有……”
杨章远整个人发空,喃喃地说:“好像脑浆都要射出去了……”
杨章远伸手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只觉得性器像是被他玩得认了主一样,往常自己用手只能获得一丁点的快感,现在却被随便撸动几下,整根肉棒就泛起了酸麻。
段暄手上动作不停,边用柔软的掌心和带着薄茧的手指交替刺激着弹软的龟头,边亲着他的头顶说:“有我呢,没事。”
段暄假装听不出他的嫌弃,只当他在夸自己大了,确认穴里又湿又滑扩张很好,直接松开了勾着他大腿的手,腰上配合着他下落的身体猛得往上一顶,笑着跟他说:“现在没了。”
段暄架着他的腿,胯下边揉弄着边往里顶,温声在他耳边安抚着:“没事的,放松。”
已经有了经验的段暄不再体贴地等他高潮结束,掐着他的腰胯下用力就往上顶了起来。
那根可怕的性器尽根没入后,上翘的弧度死死贴着肠道里的前列腺,段暄都还没动,肠肉自己的收缩就把敏感点挤在柱身上磨蹭起来,杨章远绷着身体想让肠肉别再蠕动,却反而让下身开始颤抖起来,蹭动的感觉更加鲜明,张着嘴连呻吟都发不出来,穴肉裹着肉棒磨蹭着不可抑制地射精了。
杨章远想了想,从茶几的抽屉里掏出半瓶。段暄脱了他的裤子接过润滑液就开始扩张,毕竟是昨天才刚被操了个透,穴口还残留着被疼爱之后的柔软,轻松就含进了两根手指。
杨章远脸色一红,却是抱着他的腰又把脸埋深了,腿在沙发上蜷缩起来,痛苦地闭起眼,他又勃起了。
“唔!”他惊喘一声,只觉得像是精道被人抚摸了一样,前列腺一被碰到,性器深处就被狠狠一激,蓄满了精液的精囊也跟着抽动,肉棒立竿见影地又硬了起来。
对于常人来说欲望是爱情的甜蜜催化剂,对杨章远来说却像是永远挣脱不开的枷锁。
段暄发现自己对给爱人榨精这件事好像生出了异样的癖好,等他缓过神了哄着他把脚踩到沙发上试试自己动作。
昨天做的时候杨章远昏昏沉沉的只记得大概感觉,现在清醒着被手指刺入,湿滑的手指撑开肠肉的异物感分明的让他觉得不自然。
在段暄回忆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杨章远被他裹着龟头揉弄的动作逼的缩着身子射在了他手心。靠在段暄结实的怀抱里,听着沉默寡言的他用低沉的声音话痨一样重复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杨章远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头也凑过去舔咬了下他的颈侧,“暄哥,要做吗?”
段暄勾着他的脸吮着他缩不回去的舌尖,亲昵的一吻结束才笑着说:“这么舒服?”
段暄耐心地等穴口含进了他四根手指,这才奖励一样贴着他的前列腺猛得把手指抽出来,被狠狠蹭过敏感点的肠肉像是受惊的海葵一样收缩起来,刚绞了一下,就被火热的肉棒抵住了穴口,坚定地向里侵入。
,声音闷闷地说:“暄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