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樯邪笑一声,“他的嫩逼还喜欢吃我的鸡巴呢。没想到吧,你哥的逼还是个处子逼,又嫩又紧,连吃了好几根狗鸡巴才开了个口让我肏。这么一看,你哥真是贱到快没底了,一边要用处女紧逼服侍鸡巴老公,一边还得用这张嘴伺候我的骚烂松屁眼,你见过那么贱的男人吗?”
听见秦南樯这样轻贱秦征,秦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额角青筋暴起,眼泪要掉不掉。
但不知何时,他胯下竟然已经鼓起了无法忽略的一大团,在白色的裤子下看上去显眼极了。
听秦南樯说在他心里如天神般的哥哥有多贱,让他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腾起了一种灭顶的快感。他见过他哥在床上的样子,但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脸从来都是冷冷的,仿佛性爱是痛苦。
他从未想过秦征会流着口水给一个在他心里就是妓女的人舔肛。
“你哥这根骚舌头不仅舔过老子的屁眼,还舔过老子的鸡巴,舔过老子的臭脚,舔过地上干了的精液,舔过马桶圈上老子溅出来的尿。”一边说着,秦南樯也硬了,他换了个姿势,让秦征坐在自己怀里,硬起的鸡巴顶着秦征的背摩擦着,手揉着秦征的鸡巴。
“你哥这逼平时是不是谁都碰不得?你真得看看你哥用嫩逼帮老子暖脚的样子……哈……我现在就让你哥在这么多人面前脱了裤子掰开屁股给我玩,你看看他敢不敢说不?”
“哥……”秦阳跪在地上,自下而上看着秦征。
秦征被秦南樯前后夹击,整个人都绷紧了,眼睛微微失焦,原本冷硬的脸上含情带媚,鼻腔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秦阳见状,喉结飞快地上下滑动,他从未见过这样子。
该死!他从来不知道秦征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秦南樯原本重重踩在秦阳肩上的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一点,秦阳没注意到,只是朝前膝行了两步,仍死死盯着秦征。
此时他跪在秦征的裆下,亲眼看着他哥哥被男人抱在怀里亵玩,那男人的一只穿着黑皮鞋的脚甚至还踩在他肩上。
秦征低着头,几缕漆黑的额发略微搭落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
外人看秦征只看皮相,少有人看他的骨相。像言霁颧骨偏高,显得刻薄;秦南樯眉骨突出、下颔消瘦,显得阴鸷;秦阳线条过于柔软,容易被人轻视;但秦征是真正的每一根骨骼,从头到脚,都长得极好。
只是,若秦征能再瘦个十来斤,再单薄一点,那定会英俊得超出想象,但他显然是不会愿意的。
他们这种被磋磨过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别人眼里显得软弱——况且秦征的脸已经被毁了。
秦阳颤抖地伸出手,抓住秦征的裤子。他像是被秦征现在的样子蛊惑了,两腿夹住秦征的左腿,挺起的鸡巴在秦征修长紧实的腿上情不自禁地蹭着。
此时,秦南樯坐在沙发上,从后面抱着秦征,他已经把秦征的西裤褪到了大腿中间,硬起的鸡巴正插在秦征衬衣里面,磨着他的背。
秦南樯一手扯开秦征的衣领,玩他的乳尖,一手伸进了秦征的内裤,在他的鸡巴上滑动。他在秦征的耳边笑道:“瞧瞧你弟这个坏东西,当着他哥老公的面用他哥的腿磨鸡巴。宝宝,之前有没有被他占过便宜?”
秦征迷乱地摇头:“没……。”
秦阳的招式就那么几个,不是撒娇就是哭,多的他倒也不敢做了。
“哥的腿好滑,”秦阳说着,埋头亲着秦征的膝盖,一边自慰着,“哥,我好硬……”
秦阳平时连向秦征讨个吻都难得很,没想到这次秦征竟然让他蹭腿。秦阳的两只手小心伸进秦征的西裤,摩挲他的小腿皮肤。
秦阳看着显小,但到底是个成年人,两只手对着秦征的小腿肚又摸又捏,力道很大。
秦南樯问秦征:“宝宝现在舒不舒服?”
秦征胡乱点头,小声说:“舒服……”
他的眼睛因快感而失神,口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秦南樯的手从秦征的裤子里抽出来,伸到他嘴边,接住他的口水,连着手上腥臊的液体一同喂给他。
秦征伸出舌头来舔。
见状,秦阳猛地把脸埋进了秦征胯下,隔着内裤闻他的鸡巴味。
他不敢真的去舔秦征的鸡巴,怕秦征又要打他,只是用鼻尖和嘴唇蹭秦征内裤上的水印。倒是秦南樯见状,推了把秦阳的头让他让开,接着把秦征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只见秦征已经硬得不行了,龟头上湿淋淋一片,秦南樯握着秦征的鸡巴,拍在秦阳的脸上,道:“还不把舌头伸出来?赏你你哥的前列腺液吃。”
秦阳几乎是诚惶诚恐地伸出舌头,接住流下来的腥臊液体。他此时真像条狗,眼角眉梢满是春意,原本对着秦南樯颐指气使的气势全都不在了。
秦南樯问:“你哥的前列腺液好喝吗?”
秦阳说:“好喝。”
秦南樯又追问:“什么味道?”
自然就是男人的那味道,只是吃在秦阳嘴里又香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