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嘉宾全都醉死在这里,空气里弥漫着酒香,以及体液的腥臊气。
他这声叫得充满恶意,听得秦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斥道:“别这么叫我,恶心死了。”
这是应当享受的聚会。
这么贱的秦南樯,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屁眼都松得不行了,哪配得上他哥!
“秦阳,我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了?”秦征这一声冷极了,“你再说他一句试试?”
秦阳顿了一下,条件反射要闭嘴,却看见秦南樯搂着秦征,几不可察地对他挑了下眉毛,眼里神色挑衅极了。
还没人敢当着他面骂秦南樯,秦阳是第一个,且三番五次,毫无收敛。纵然秦阳是他一向宠爱的弟弟,他也不可能忍。
秦征和秦阳之间一时剑拔弩张。
“对,我是被肏烂了,”秦南樯突然开口。
秦阳不可思议地瞪着秦征:“哥……你?!你踢我……?你为了他踢我?!你知道他有多骚吗,我是怕他得了病传染你!……我说错什么了,你又要为了他教训我!”
他的眼睛和秦阳对视,看上去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但那轻柔的语气让秦阳汗毛耸立,“阳阳,你看过我的屁眼吗,松得连假鸡巴都含不住了,最下贱的老婊子都比我紧。但你哥就是喜欢我的松屁眼,天天钻我的被窝里给我舔肛,对着我的烂屁眼又闻又舔。今天早上他还舔过呢,我坐他脸上让他服侍了好久,你哥的小嘴都差些被我的屁眼吃肿了。”
秦阳觉得秦南樯简直是个绿茶,对着他哥装乖,其实内里又毒又坏。秦阳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冷笑一声,不管不顾道:“离我哥远点,你个屁眼都被肏烂了的婊子!”
接着他转头对秦征说:“哥!你就不该来这里!这哪是什么婚宴,根本就是个淫窝,你何必来卖言霁这个面子?”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指着秦南樯说:“他带你来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和言霁关系好得很,他们根本就是蛇鼠一窝!”
秦征本来没什么反应——他习惯了秦阳发火,秦阳就是个炮仗。但听到最后,秦征的面色却一下子冷了下来,开口道:“秦阳,闭嘴!”
秦征和秦南樯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下,立刻有侍者恭敬靠近,询问他们需要什么服务。他谦卑地低着头,眼睛却直往二人坐下后西裤隆起的位置瞟。秦征察觉到秦南樯没什么兴致,挥手让那人走开,却突然听见有人叫道:“哥!”
秦阳的气显然不是对着秦征撒的。秦阳走到他们身前,怒视着秦南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说道:“哥!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秦征见到了言霁的父亲,他曾经在秦家老宅里工作,那时的他穿得那么得体,哪怕对秦征都是很有礼貌的。但如今他老了不少,眼珠也浑浊了,此时正搂着一个年纪极小的男孩,一只手狠狠揉着他滑腻的皮肤,另一只手把一整瓶酒往他的嘴里灌去。
秦征还没说话,秦南樯却笑了,叫了他声:“阳阳。”
他后面跟着一个有些岁数的男人,英俊高大,不是程礼,但神情和程礼很像,忧虑又迷恋地直盯着他。
秦阳是见过秦南樯被秦家那些人肏的。他被秦峰强暴时,年纪那么小,一点办法都没有,痛苦得只想杀了他或者杀了自己,是靠想着秦征才活下来的。但他亲眼见到过秦南樯被人脱了裤子掐着脖子压在桌上干时,气都喘不过来了,手上竟然还能继续拿着汤勺,脸上仍然挂着他那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虚幻的笑,仿佛很享受似的。
秦征本来皱着眉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只是配合地张开嘴,略微露出一截舌头。
他叫秦阳大名时,必然是很生气了。
“你以为你哥就光肏我的松屁眼
秦阳愤愤想着,下一秒,他的膝盖被秦征猛地一踹,整个人跪了下来。
他单膝着地,说不上是因为痛还是因为震惊,一时竟然没站起来。秦征一脸漠然,脸上虫子似的伤疤静止不动,只有胸膛猛烈起伏。
这样的行为在这里并不算出格,出格的是,秦征认得她们是孚辉股份的董事长郑莹和其爱女郑星,是连秦征也需要卖几分面子的对象。
“你住口!”闻言,秦阳怒不可遏,气得要站起来打他,却突然被秦南樯一脚踩在了肩上,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说着,他伸手摸了下秦征饱满的嘴唇。
这动静不算小,周遭的人全都看了过来,但对上秦征那阴霾可怖的眼神时,又连忙转过了头。这里的宾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但仍然没一个惹得起秦征,况且秦征教训的是秦阳,都知道秦阳手段毒辣,没人想被秦阳把眼珠子挖出来。
接着便看见秦阳穿着一身白色的正装,几乎像个王子,气冲冲地朝他走来。
还有一个穿着很华贵的女孩,她相貌很普通,显然不是被挑选来供嘉宾泄欲的侍者,而应当是某位宾客。但此时她完全不在意脸面了,一脸潮红地跨坐在一位女士张开的腿上,吮吸着她因年岁而有些下垂的乳房,她的身后有侍者戴着假阳具在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