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一个疯子,是怎么学会上吊的——那根绳子上的结根本就是秦南樯给她打的!”
秦阳突然拔高了声音。
“是,秦南樯是天才,他和你认识时才刚成年,就已经满腹学识,礼数周全,甚至会勾引你了!但秦征,你觉得7年的时间,够一个生来就是疯子的人进化成为正常人吗?我用了不止七年,我有变正常一点儿吗?!”
秦阳终于把自己真正想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秦征,你一心维护秦南樯,我也不想逼你开口了。你就自己摸着心口想想,你觉得,秦南樯,他正常吗?”
“他有没有过度沉迷于性事?他有没有表现得特别孤僻不合群?他有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暴力倾向?”秦阳浅色的瞳孔紧盯着秦征,“我知道我不正常,我没资格说秦南樯——但秦征,在秦家,有一个人比我还不正常,还危险,还应该远离——那就是秦南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