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的龙床上沾满了Jingye和肠ye,卫落的xue口也变得泥泞不堪。萧狄俯身深吸一口气,“宝贝儿好香,让相公再CaoCao。”被折腾的已经意识不清醒的少年强睁着眼,看向秦王,“会、会坏的......可、可以......结、结束了吗?”
萧燃拨开卫落的肛口,“今天结束了,明天继续。”探花郎慌得挣扎着要起身下床,被广帝一把按在了床上,“爱卿乖一点,如果你不想一直被锁在床上的话。”“怎么又哭了?心肝儿可真是水做的。”萧狄舔了舔少年的眼角,“宝贝儿,你总要习惯的。”
“皇上,太后来了。”门外司礼监弓着腰唤道。“啧,人还没送过来?”秦王披上衣服打开门,“回王爷,人被魏杰扣下了。”萧狄嗤笑,“他动作倒是快。”“你带着他去清理,不可再动。”广帝拍了拍秦王的肩膀,“朕去见见太后。”高公公跟着萧燃去了御书房,萧狄抱起昏迷的卫落去了内殿的温泉。
太后看着走进来的广帝,放下手里的茶碗,“皇帝可要哀家好等。”“朕可没请您过来。”“你把那个探花给哀家。”萧燃抿了一口茶没做声,“怎么,皇帝舍不得?”广帝翻开奏折没有理会,太后紧攥着手里的帕子,“皇帝!”萧燃抬眼,“您要他做什么?给您做面首?魏杰满足不了你了?”
太后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你竟敢和哀家这么说话?”“您都能和太监搞一起了,朕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母后需要,朕再给您找几人,一群人伺候您一个,总该够了。”“逆子!和你死去的父皇一个样子,哀家当时就该把你掐死。”“您当时应该掐死朕,要不然魏公公也不用进宫伺候您。”
萧燃看着太后坐在椅子上,“您要是敢动卫落,休怪朕不客气。”“呵,皇帝好大的威风,你现在已经不客气了,还想对哀家怎么不客气?掐死哀家吗?”“掐死母后?朕没那么不孝。”萧燃顿了顿,“您知道魏公公的干儿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吗?”太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魏杰,魏杰赶忙跪在地上,“奴才冤枉!”
“冤不冤枉您自己去问,恭送母后。”“好,好得很。”太后瞪着萧燃起身离开,魏杰赶忙跟了上去。“熏香放进去了?”“回皇上,已经放好了。”“母后可以好好享受,也算朕尽了一份孝心。”广帝放下笔,“慈宁宫的人也不必再出来了。朕没杀了太后,已经是遵了遗诏。”他想起父皇和太后之间的矛盾,“父皇就是心软,那么喜欢太后,陪葬不就行了。”
高公公站在一旁弯着腰,“你这嘴被糊上了怎么不说话?”萧燃瞥了一眼对方,“皇上不开心?”“嗤,就闷出来这句话?朕为什么不开心?行了,回福宁殿,看看朕的探花郎。”
东宫内,萧哲看着案桌上的棋盘,“萧奇到哪儿了?”“回太子,二皇子还有三天就回京了。”萧哲把玩着手里的棋子,棋盘正中央摆着一颗白子,“啪”,四颗黑子齐齐围在了白子中央。“三天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