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的军雌哭喊出声:“快拿出来。”他说不出那不是鱼宝宝的羞耻话,又不肯主动排出珍珠,席弯了弯将手指连在一起的蹼掌,摇头说:“取不出来,只能乖乖努努力生出来。”
??穴道内里的软肉才开始还欢欢喜喜迎上前去,现在彻底被肏开了,逆来顺受的任性器折腾,仿佛挖井似的,一凿一汪水。海曼的生殖器惨兮兮的挺立着,海藻绑的很紧,箍的阴茎红得发紫,吐不出一点精液,雄主恶意抚慰着它,囊袋抽动着想要泵出精液,却只能任由精液在输精管里回流,达到一次绝顶干高潮。源源不断的珍珠从席积满的掌心里掉落,海曼听到耳边传来沙哑粗粝的呻吟,良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声音,他叫的太多,坏了嗓子。席将一把珍珠塞进穴里,性器堵住生殖口插了进去,珠子在穴道里乱滑,蹭着穴里的敏感点滚动,海曼捂着肚子,感觉有几颗珍珠滚到了穴道深处。
??席搂着上将说:“海曼,不是要生鱼宝宝么。”
“还,还有…”上将声若蚊蝇,几颗珍珠卡在穴道深处,怎么用力也排不出来。“出不来。”军雌呜咽哭泣着,弓起身子穴道收缩,卡在里面的珍珠纹丝不动,穴口翕张着,只翻出嫩红软肉。
“啪”不轻不重的一下拍打,上将尖叫一声,生殖口喷出一颗珍珠来,穴口失守,就再也闭合不上,噗嗤噗嗤的排出珍珠,沾着粘液如同鱼卵般附着在鳞片上。上将满是汗水的身体,沾着细沙,胸口剧烈起伏,下腹控制不住的泌出珍珠,像一只搁浅还不放弃繁育后代的孕鱼。席抹去他额角的细沙,亲了亲嘴角:“乖乖,好棒,都排出来了。”
不是梦里的歌声,清醒的海曼发现自己躺在洞穴里,鱼尾变回双腿,他赤裸着身体,循着歌声向外走去,晨光熹微,梦里如幻如沫的一幕就在眼前,不过更加清晰。
??“不是让我射满肚子吗。”席的性器再次勃起,抵着穴口又插了进去,搅动的穴里珍珠碰撞粘黏,将军雌的穴道当作特殊情趣的飞机杯,又插了上百来下,射出第二股精液。上将的小腹更鼓了,皮肉和鱼鳞交接处凸起圆圆的弧度,海曼无声抽泣着,小声说:“好满。”
人鱼紧紧搂抱在一起,从十米高台落入水中,溅起零星水花,入水时性器插得太重了,要把上将从中捅穿,鱼尾再次分为双腿。没顶海水带来窒息快感,海曼大张着嘴,忘了用鳃呼吸,他拥着雄主缓缓下沉,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举上浮,冲出水面重获新生。
??性器一出一进,享受珍珠挤压的快感,席没有刻意压着,插了几下射出精液。浊液和珍珠混在一起,如同鱼卵着落在温床上,蹼掌封住穴口,按压腹部揉了揉,珍珠和精液你我不分,水乳交融。
黑发人鱼手肘撑着脑袋,侧躺在礁石上,不过是正对海曼
再次插入穴道,席随着洋流温柔的顶弄,解开生殖器上的海藻,海水挤压着阴茎,铃口一点一点飘出白浊,海曼在舒缓快感里沉沉睡去。
军雌是被歌声唤醒的,在梦里,他坐在高高的桅杆上眺望远方,阴沉小雨润湿了衬衣,海面突然起了大雾,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雾里传来余音绕梁的袅袅歌声,甲班上的船员捂着耳朵大喊:海妖塞壬,歌声穿透力极强,回荡在脑海里,船员呆木头般跳下大海。海曼站起身来,大雾渐渐稀薄,隐隐绰绰一个人身鱼尾的海妖背对着他躺在礁石上,身姿绰约。莫名的熟悉,海曼探出身子想看个究竟,却跌下桅杆,惊醒过来。
??“我受不住这样玩,快拿出来。”海曼腹部凸起,真像怀胎三月的孕雌,扶着腰颤着尾。
“你可以的。”蹼掌辅助地从上到下挤压腹部,蓝尾缠绕着银尾刺激尾尖,上将整条鱼尾都瘫软下来,麻的没有知觉,穴道再次高潮带出两颗珍珠,海曼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雄主抱着游进海里,洗去一身黏腻。
“不要…”珍珠在身体内部摩擦,穴道里喷出的水也堵在里面,海曼洞悉了雄主的意图,如果不排出珍珠,席就要他永无止境的穴道高潮,直到生殖口再也封不住珍珠。
两条人鱼仿佛在博弈,席小心地勾出蒂珠,和腰间宝石粒放在一起把玩,棱角分明的石榴石磨得蒂珠可怜勃动,穴道里潮喷不止,生殖口漏出点水液来。上将是雨天森林里吸饱水分钻出地面的蘑菇,小小的一滴雨落在上面,就弹射出如雾的孢子。“不行了…”上将在沙滩上笨拙的翻滚身子,生殖口微微张开,露出点红肉和白浊混杂的淫靡。
精液射不出来,腹部鼓鼓囊囊,军雌宛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大口喘息着,雄虫抱着上将爬上一处沙滩,潮涌温和拍打着银白鱼尾,乌云散去,再也遮挡不住一轮弯月,亮洁月光下,一切纤毫毕现,雄虫要亲眼看着军雌排卵。蹼掌往下压了压生殖口,军雌声音抖得不成调子,却还坚持着不肯打开穴口,雄虫也不急,蹼掌轻搭在生殖口上,去舔军雌的胸膛。海水和汗水融在一起,略咸,席舔吻着上将敏感怕痒的腰侧,另一只蹼掌的指甲拨动着乳头,人鱼的指甲可以撕开坚韧的鱼皮,此时若有若无的滑着,乳头本能地颤栗着,下腹绷的更紧,硬如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