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话就多找几根肉棒,被操一操就暖和了!”
“啪!”男人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什么乳头,那叫奶子!”
后穴却并不如想象的那样,是未经人事的淡粉,反而透着熟艳的深粉,紧闭的穴口被拉开,柔嫩湿红的肠肉紧张地翕动,看上去无比诱人。男人扫兴地呸了一声:“原来屁眼已经被玩成烂货了,骚母狗!”
口交三个铜币,插入五个铜币,内射再加五个铜币。
“我会被……冻死的。”他牙齿打战,“请您至少给我一件厚衣服……”
“骚货!夹紧!真他妈会吸!”
“不是的,那里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以前院长都是用道具……他怕我伺候不好客人……啊啊啊!”
“是……奶子……骚奶子经常被这么玩,院长说现在奶子太小,等多被操几次就大了,呜呜呜轻一点……”
平坦瘦弱的胸脯上,却长着两颗哺乳期的女人一样的肥大乳头。
雪利从孤儿变成了一个婊子,每天都要被好几根不同的鸡巴贯穿。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似乎很适合做这一行,无论怎么被粗暴地对待,只要能被鸡巴填满,他都能毫无廉耻地射出来。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享受着被层层皱褶包裹的快感。高潮后的肠道更加敏感,紧紧地绞住横冲直撞的大鸡巴,男人一不留神居然射了出来,顿时恼羞成怒,按住少年的脖子连打好几个耳光:“就那么想吃精液吗?生下来就活该被操的烂婊子!”
男人一把拎起雪利扔到床上,张口吮吸淡粉色的乳晕,用力地仿佛要将他连骨带肉吃下去,等尝到血腥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淫笑着揉弄他胸口上凌乱的牙印:“那个老东西是不是经常这么玩你?”
“呃……好涨……”少年捂住隆起的小腹,满脸是泪地哭叫,“被当成便器了……肚子里……全是客人的尿呜呜呜……”
男人早泄的愤恨得以发泄,大脚用力踩踏银发少年如同怀孕一般的大肚,看着他后穴喷尿的狼狈的样子,心情舒爽地哈哈大笑:“真是一条骚母狗,我以后会经常照顾你生意!”
即将被十几根鸡巴轮奸,他却没什么特别的恐惧。
那里要暖和一点,嫖客也比较集中,如果酒吧老板心情好,看在他是自己老主顾的份上,说不定还会给点小费。
雪利疼得发抖,勉强点了点头:“院长经常这么玩我的乳头……”
男人见状更加兴奋了,纤细柔弱的小美人,看上去像个娇滴滴的贵族少爷,却偏偏在贫民窟的妓院里被他按着开了苞,还爽到高潮射精,迷迷糊糊地吃下自己的精液。
大门砰的一声在他眼前合上了,他思考了几秒,苦笑着向酒吧走去。
雪利意识模糊,被撑开的后穴一时合不拢,抽搐着吐出了粘稠的白精。男人见状顿时有了更加淫邪的想法,把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塞了回去,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
雌雄莫辨的精致少年,皮肤白如牛奶,嘴唇上带着鲜艳的口红,湛蓝的眼中盈满泪水。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被激发,迫不及待地解下裤腰带,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顿时跳了出来。他把雪利的脑袋按倒胯下:“这就是等会儿要给你开苞的鸡巴,给我好好舔!”
喉咙被粗暴地顶开,雪利被插得身子一抖一抖,半张脸埋入了又粗又硬的阴毛里,皮肤很快被蹭得发红,口红也晕开了,随着前液和口水流下来。
要想在一晚上挣出一百个铜币,似乎只有去酒吧被轮奸了。
“别想着跑,婊子,整个街区都是黑帮的眼线。”
乱蓬蓬的阴毛带着浓重的腥骚味,雪利几乎要吐出来,闭上眼强迫自己张开嘴巴舔舐,但他的客人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卡住了他的下巴,直接一口气捅到底。
那一天以后,有什么事情被彻底改变了。
他成了孤儿院的摇钱树,却遭到了老院长的不满。早就失去性能力的老人既为他饱受凌虐的样子兴奋,又因为不能亲身上阵而痛恨他的淫荡。
寸一寸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无意间将自己胸前的风光全部露了出来。
在他窒息前,男人总算放过了他,用指节粗大的手掰开两瓣雪白的屁股。
雪利被当成了鸡巴套子使用,身体随着抽插节奏起起伏伏,肠道被插得又麻又痛,却忽然被捅到了深处的一点,顿时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他爽得两眼翻白,抽搐着射了出来,有几滴精液溅到了他脸上,被他无意识地舔到嘴里咽下。
男人将润滑的油脂胡乱倒在了狰狞的鸡巴上,不顾雪利的哭叫挣扎,凶悍地整根插入了青涩的肠道!
紧紧闭合在一起的雏菊被强行撑开,绷得几乎一点缝隙也没有,肛口微微渗血。雪利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感觉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稍微动一下就会被撕裂,然而不等他适应,男人就舒服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
在王都第一场雪到来之前夜晚,他只穿着睡裙,被老院长扔出去接客,不挣够一百个铜币不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