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关上门的时候,他突然伸了只腿进来。
“别闹了。”
“我想和你一起洗,我今天也还没洗澡。”抬起眼皮看她,露出小狗般渴望的眼神。
要不是自己一身的印子,她肯定就答应了,此刻,她只能强硬地关上门,听他在外面夸张的装哭,说她不爱自己了。
浴室门的这一边,她不禁思考自己是否还爱着他,和他在一起似乎更多的是一种习惯,她的确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可平凡的生活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天。
这天周末和男友一起乘电梯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那个男人。
她下面几乎立刻就湿了,虽然和男友手牵着手,但眼睛里只有那个男人,脑海里想的也全是那天发生的情爱故事。
男人的目光在她和男友牵着的手上停留了两秒就移开了。
他戴了一顶黑色的渔夫帽,手握滑板,站在门前。
她的目光隐秘又贪婪,从上到下一寸一寸扫视他的身体,从空气中努力呼吸他运动后挥洒的汗水味。
他知道自己有男友吧,她想,就算不知道的话,也没什么关系,毕竟自己和他只是炮友的关系。
下电梯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他轻轻的勾了一下,他没用力,只是为了让她感知到他的存在似的。
她没有回头,只觉得手心的那片皮肤像是被火烧过了。
男友下了电梯的第一句话就是,那人的滑板还挺酷,接着感叹自己都好久没玩滑板了。
趁男友回家探亲的空隙,她去找了楼下的陌生男人。
男人似乎不满她过了两个多月才来,也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她男友的缘故,男人故意惩罚她,逼她用穴化掉一整颗冰块。
她打了几个冷颤,跪在床上给他口交,穴里往下淌着冰块化掉的水,一滴一滴落在灰色的床单上。
“冻死了”,她想用手掏出冰块却又不敢,只能撒娇求他,“拿出来吧。”
“唔!”非但没有拿出来,男人用修长的手指把冰块顶得更深,她的腰一下子塌下去,感觉阴道结了冰。
她不敢再求饶,伸出手主动搂紧男人的脖颈,“你比我小,我以后叫你弟弟好不好?”
似乎是嫌她话多,他拍拍她的脸,“屁股里也想含块冰吗?”
她瑟缩一下,男人的下面已经被她舔硬了,他戴上套子要插她的后面,她和男友做爱的时候不常用后面,所以进入的时候,她出了一额头的汗,身下的床单也被她捏皱。
“姐姐。”
她转头看男人,男人往她的身体里撞了一下,解释道,“听你男友这样叫过你。”
她“嗯”了一声,“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这样叫我。”
男人的笑声很好听,他又叫了几声姐姐,每次叫都掰开她的屁股,露出小小的屁眼,然后重重的插进去。
他抱着她亲吻,“每个周都要来这里不然就再也别见面了。”
她搂紧他想要加深这个吻,他捏着她的下巴说,“我说真的姐姐,再搞失踪的话我会把你的洞里都塞满冰块的。”
明明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语,可她却喜欢的不得了,她捧着他的脸,这是这段时间她染上的毒品,“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被男友发现出轨是迟早的事情,都怪楼下那人用的香水味道太过独特。
她没有否认,没有反驳,默默的站在距离男友一米的地方。
男友红着眼眶瞪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背起包直接摔门走了。
她知道他会回来,只要自己哭着哀求他,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
“你到底还要出轨多少次?”男友的表情和话语都变得无比冷酷。
她想立刻拥吻露出这样表情的男友,她抱着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甚至情到深处还留下几滴眼泪。
她请了半个月的假,根据以往的经验。
男友惩罚她出轨,和她在床上度过了三天三夜,发疯般地折腾她,她的穴口过度使用到红肿不堪,腿也酸到无法站立走路。
窗台上的两盆绿萝因为长时间无人照看,叶子已经发黄干枯,缺水而死。
每一种姿势他们都试过了,从白天做到黑夜,她的下面有时候含的是他的阴茎,有时候含的是一根狰狞的按摩棒,她得用残破的身体熄灭他的怒火。
她躺在床上,浑身的每一处都敏感的不得了,轻微的快感都让她痛苦,可这种痛苦让她着迷。
除了洗澡,她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她变成了没有手也没有脚的废物,就连吃饭都只能靠男友一勺一勺喂给自己。
“有时候,我觉得姐姐是故意出轨让我心碎的。”
她依偎在他怀里辩解,“我没有那么坏。”
男友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穿过她的头发,“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真的会离开你的。”
“嗯”,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