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高了半个头。
赵江波道:“老天!你有多高呀!”
“一米八不到,只是穿了一双十二公分高的鞋!”骚货眨眼,她依旧一丝不挂的,把一条特别修长的大腿抬起来,露出泛着暗金色屄毛的骚穴给赵江波看,跟着也不客气,骚笑着揽住了赵江波的腰,根本不在乎身上其实什么也没穿,微低头吻了一下赵江波道:“是在这里帮你吹,
还是到帘子后面再帮你吹!”
赵江波自然的反揽住她细滑如牛奶一般的腰肢道:“先别急,我们看一会儿马戏!你姓战?叫什么?”
“战妞啊!刚才三关叔没跟你说吗?”
赵江波笑了起来,这名字起的也太简单随意了,揽腰的手试探着去摸她的骚穴。
战妞主动的分开两条大长腿,把湿漉漉的骚穴给他肆意的抚摸,引导他的手捏玩着自己肥乎乎的阴唇,散着奶香的雪白身子靠在他身上,微微的喘着气道:“你玩是玩,可别误了时间,二十块钱是两个小时的价钱,要是过了时间,三关叔会叫你加钱的!”
“所以两个小时内,我必须操你一次才够本了?”
“不错,就是这个话,所以聪明的人立即会叫我们裹鸡巴,然后或在当场,或带到后面开操!”
“行!我知道了,给我摸摸奶头吧!哎哟!你的奶头好性感哟!能唆唆吗?”
“随便唆!哼——!哼——!还是操我吧!给你唆得好难受,屄里面全是水!”说着话,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来,当场就在屄里狠抠。
“不急!再等等!”赵江波搂着战妞的腰,嘴里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在唆,一只手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内侧,一只手却拿下战妞自己抠屄的手,眼睛却看向场中。
一匹黄骠烈马跑了进来,马上之人竟然有八分生得和肖莉相似,头发结成马尾高高扎起,上身穿一件露着肩背的黑色皮背心,下身一条三角皮裤,脚上蹬着过膝的长靴,一截雪白的大腿晃人眼球,一杆梨花大枪负在身后,那妞儿只用双腿控马,人马浑然一体。
旁边有人淫笑道:“肖家的两个妞儿最得意,都能耍梨花大枪,可惜大妞儿碰上斌子那憨货,几年时间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女人就要打,不打不会服,小妞儿现在是戴老二的婆娘,生了孩子后,这身子也没看头了!”
“老子日你姥姥的,老子花两块钱,就是看你骑马耍枪的?快滚快滚,否则老子用屎丢你!”
“就是,生了娃的婆娘还弄出来耍?屄都给操烂了吧?”
“老娘们快滚,我们要看大姑娘赤条条的跳舞!”
“退钱退钱!”
戴老二一咬牙,指着马上的肖燕道:“燕子,全脱了,否则人家不得意看!”
肖燕没奈何,只得在马上把上、下两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衣裤扯了,赤身在马上舞枪,那条枪耍得当真是好,衬着她一身的白肉,浑身上下,若舞梨花,左右盘旋,如飘瑞雪,若是古代,这武艺是能上得战阵的。
戴老二向四周拱手道:“去年大寒没下一片的雪,今春又是旱灾,大家都没有个活路,我家两个娃,上面还有老人,山里的熊虎飞龙政府又不让打,打个兔子野鸡的又不值钱,说不好趁农闲出来,请各位老少乡亲帮补帮补!”
“去你妈的戴老二,你穷我们也穷呀!叫个生过娃的老娘们出来,不是摆明了骗爷们的钱吗?真穷的话,去找个大头拉帮套呀!”
“就是,听说你的联襟大斌子,把你大姨典出去还没两年呢,平白的得了许多的票子,大半个月前把她收回来,不但把欠耀哥的钱连本带利的全还了,还给了同去的四个人一人一万块钱,老得意了!”
“听说南方的蛮子好骗的很,生过娃没生过娃的分不出来,满街跑的全是傻狍子,只要看见娘们,稍微好看的点就给钱!”
“真的假的呀!蛮子有那么傻吗?”
“咋不是的呢!我看过大斌子他媳妇的金首饰,那样式!啧啧啧,链子有拇指那么粗呢!”
“真的呀!你说蛮子怎么就那么傻缺呢!不是说南方人精明吗?”
看热闹的人一通的胡说八道,并没有一个人向场子投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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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不作声,闷着头耍她的大枪,这次姐姐是被姐夫强行逮回来的,用绳子栓着脖子,一步一个打,身上的钱物全被拿走还了人情,李斌那个王八蛋是得意了,可苦了姐姐,现在自己家的情况更不妙,真不行的话,也豁出去算了,就是怕戴老二不肯,听大斌子讲,姐姐肖莉在南方过着阔太太的生活,天天穿金戴银,顿顿大鱼大肉,要不是凑巧,大斌子是抓不到她的。
赵江波气得青筋暴跳,这些野蛮人说的南方傻狍子就是他了,他在一年多前,确是生过娃的和没生过娃的女人傻傻分不清,现在他只要看女人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老处。这些屌人这么盘嘴,真恨不得介子空间里拿出冲锋枪来一通的狂扫。
战妞看他俊脸通红,不由打趣道:“不会说的是你吧!你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