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层叠的媚肉吸附、挤压,一点抽动的余地都没有,紧致湿热的感觉轻易让男人疯狂。
郗良闷哼一声,狂乱地摇着头,不要这样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安格斯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从吃进两根手指便满足地收缩的花穴口又挤进一根手指,三根长指好像叫她到了极限,肥嫩的唇瓣甚至紧绷起来。
呜呜呜我不要怀孕
安格斯默默听着她喑哑稚气地哭诉,手上亵玩的动作没有停下,贴着她急急起伏的小腹的巨龙更是蓄势待发,一跳一跳变得更粗更硬。
她不知道自己傻兮兮的乞求是最猛烈的春药。
不要怀孕又怎样?已经怀了啊。
没有被约翰指责之前的安格斯现在会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操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现在他有一个烦闷的念头,出于约翰的指责,出于明天的启程。
这一回去欧洲,最快要一二个月才能回来,最慢也许孩子出世他还没能回来,最坏的是这一次他再也回不来
把她还给她最爱的铭谦哥哥吧。
怀孕前几个月似乎不宜做爱,尽管如此,此前还是不知不觉做过很多次,至今没事。
安格斯想成全郗良,便交给上帝来裁决。
假使这一次流产了,就当作是上帝怜悯她,他会送她回她的铭谦哥哥身边,至于她的铭谦哥哥能不能保住她,让她不再需要躺在男人身下,便不关他的事了。
暗自决定以后,安格斯的眸光黯淡下去,他亲吻郗良的肩头,手指抽离她的身体,转而握住蠢蠢欲动的阴茎,用它抵在销魂窟口,不等郗良反应过来,掐住她的腰往下按,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
郗良近乎崩溃地哭起来,安格斯的大掌甩落在雪臀上,针刺般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得狭窄的甬道将入侵者夹得更紧,舒爽的感觉电流般从胯下席卷全身。
安格斯抱着郗良走出浴缸,将她放在盥洗台上,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揪住泛红的乳房,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稀疏的耻毛下,腿心晕开娇艳欲滴的血色,蜜液泛滥令肥嫩的唇闪着晶莹水光。此刻,花唇被撑开得几近透明,粗壮的巨龙塞进里面只剩一小截,随着男人挺腰而入,小腹上微微鼓起的形状愈发粗长,看一眼都令人血脉偾张。
郗良哭着用手撑在冷硬的台面上,腰肢被死死钳住,大大张开的腿心被一进一出地抽插,分分合合之间很快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微微作痛的乳房上下耸动,乱了她的泪眼,乱了她的意识。
猛烈地撞击是郗良难以承受的,无力的手臂支撑不住,她就要被顶撞得往后仰倒,安格斯抽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往怀里带,抱着她一边操干一边走出盥洗室,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把她绝望的哭泣都撞得支离破碎。
被褥铺得平整的大床还没有睡过的痕迹,安格斯将郗良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精瘦沉重的身子随之压上,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巨龙凶猛地冲撞进甬道深处而狠狠拍打在湿淋淋的臀间。
郗良茫茫然不知所措地揪住身下的被子,软绵绵的小手竭力揪得指节泛白,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承受猛烈攻占,无情掠夺。
她不知道安格斯怎么了,明明好几天没有伤害她了
他要她来看医生,她也乖乖地跟来了。
她已经很乖很老实了,只是天黑了还没看见医生,还没能回家,她一急,一生气,就凶了他一点而已。
腿根发酸,腿心被插得火辣辣地疼起来,郗良的思绪混乱,怎么想都觉得委屈,越想越委屈。
安格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笑,没有温柔,她的心恐惧得抽痛,像一根冰锥子从胸口钉进去一样,她痛得冷得快要麻木了。
不知过去多久,安格斯停下来,将那根可怕的东西抽了出去,郗良痉挛着,在他盯着她胯下看时,她竭力用手肘撑起身子往后挪,酸疼的双腿却无力合拢。
安格斯回过神,伸手掐住她的大腿将她往自己胯下拖,意味不明玩味道:还好得很啊,良?
她还有力气想着逃。
求求你不要了
安格斯逼她翻身,提起她的腰胯,扶着巨龙对准不停张合着流出白沫的小穴长驱直入
啊
我可是在成全你,良。
透出嫣红的小巧臀瓣被捏得变形,股缝间,青筋暴起的巨龙大开大合地进出,带得媚肉翻腾,一缕一缕白沫银丝自交合处溢出,缓缓流下纤细玉腿。
男人的囊袋拍打女人的花蒂,没一会儿,跪伏在男人身前的女人失声仰头,脚趾蜷缩着,在痛苦与绝望之中沉入情欲的漩涡。
第几次了?
郗良记不清,一开始也没记,快乐的尽头是痛苦,她颤栗着,痉挛着,目光飘忽着,神智涣散着,伏在被头发浸湿的潮湿的被子上,耳边啪啪啪尽是令她又快乐又痛苦的源头。
她承受不住了。
炽热爱火燃烧殆尽,安格斯俯下身拥住郗良,将她纤细娇小的身子嵌在怀里,紧紧的,根本不舍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