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精液射满了陶昔的乳肉,把那挺翘的乳头裹上白色。男人拿着记号笔,在乳肉上写“奶牛”,两个字因为陶昔被肏着一晃一晃,写得歪歪扭扭。
嘴里的那根射的时候,正巧陶昔没含住,精液射在他胸上,脖子上,脸上,长长的睫毛挂着白白的精液,看着淫靡又美艳。陶昔娇嗔着,拉过男人的手,把脸上的精液在对方腹肌上蹭干净,又惹火地伸出舌头去舔舐腹肌上的乳白。
身体里的那两根鸡巴的主人见他还有闲情撩拨别的男人,默契地加快加重肏弄,肏得陶昔抱着那男人的腰一个劲骚叫,“啊……骚逼要被大鸡巴肏穿了……好舒服……两根鸡巴好满……”
两个人在这样的鼓励下,冲撞着射在套里,那灌着精液的避孕套自然也被系在了大腿上,系的时候陶昔正一颤一颤地,射出了一股尿,他实在累了,瘫躺在地毯上,任由男人们踩他的乳肉、阴茎玩,任由男人们在他的身体上写“母狗”、“婊子”、“鸡巴套子”、“公共厕所”等等等等。
“我们该写正字的。”
“靠,忘了。”男人一边可惜地说着,一边把手埋在陶昔的阴道里搅着玩,陶昔估计这家伙是把他的逼当暖手宝了。在一边沉默的男人则不断给陶昔投喂沾上精液的水果。
四个男人写的写,玩的玩,最后又是把两捆钞票分别塞进陶昔的两个穴里,又拿出一沓,羞辱意味地甩在了陶昔身上。
“我们该走了吧。”
“都到饭点了。”
“你们先走,我和他有话要说。”
徐先生把另外三个人打发走后,回头看了看正躺着吃水果的陶昔。
“怎么,被喂得还不够?”
陶昔嘴里还咀嚼着,“这水果挺贵吧,成色都很好,味道也很棒。我把这点吃完晚饭都不用吃了。”
徐先生并没理会他的回答,而是笑笑:“你比视频里还美味。”
他蹲下身,拿出一块东西在陶昔眼前晃了晃,而后塞进了陶昔手里,“你想要的,给你了。”
陶昔捏了捏手里头坚硬的东西,方方正正的棱角卡得肉疼,他好像满不在乎,继续吃着水果。
“你想拿它干嘛?”
陶昔撩起眼皮,与男人对视:“我并不想要它。但你既然愿意在给钱和合作机会的同时把它给我,我不要白不要。”
“装?”男人嗤笑,“你不想拿它报仇什么的?”
“我怎么可能仅凭一点资料就扳得了他们。我只是想,”陶昔顿了顿,“万一他们还不放过我,或许这能成为我的稻草。”
徐先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而后拿出手机划了划,机械道,“哇,好万全的考虑哦。”
“不过没用了。你知道为什么我偏偏选在今天把它给你吗?”他把手机屏幕给陶昔看,“因为从今天下午开始,它里面的东西,就再也不是秘密了。”
陶昔看着屏幕上英文的新闻界面,瞪大了眼睛。
标题里有着“华裔律师夫妇被证实行贿多年”的字眼,配图里,则正是那两个经常出现在他噩梦里的脸。
徐先生好笑地看着他的表情,强制把一颗葡萄塞进陶昔因为反抗紧闭的嘴里,“你就拿着这份已经没有意义的文件好好自保吧。不过……”他拍了拍陶昔的脸,“你怎么这个表情,你应该高兴才对,一直威胁你、曾经伤害你的人这下翻车啦!还面临牢狱之灾呢,你解放啦!”
“哦……对,可惜你竟然为了这个文件被六个人玩了。”
“我都说了,我是为了和你的合作,还有你的钱。”陶昔死死地盯着男人,随后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好像方才的眼神不存在过一般,他用友好的声音,再次确认了正和他对视的人的名字,而后挥手,说了个甜美的拜拜。
男人觉得他莫名其妙,却也懒得再和他周旋,留下陶昔一个人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
他嘴里念叨着徐先生的名字。脑子里盘算着,和徐先生公司的合作还得继续,现在如果为了争一口气而终止,只会得不偿失……
“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
——几年后他的确做到了,那时他还有点愧疚,想着为着这么点破事,就联合对方的竞争对手直接把人搞破产了,是不是有点过了。但他没有多少时间纠结,因为他的恋人要休假了,他得忙着去宠他的恋人了。
——不过这时的陶昔并没有那么好受,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和一颗颓然的心,把地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来,整理好放进包里,而后魂不守舍地把自己洗干净。
他恍惚地走出酒店,发现这边的路很陌生,他又想起自己经常去的酒店居然大都和仲山的资本有关系——而仲山注资的各酒店会所已经把他拉黑了的事。据梅聆说,薛启对仲山的初步“收拾”,就是让仲山帮忙拦着陶昔沾花惹草,于是仲山这个万年坑弟小达人就干脆使了这么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妈的,爷爷还干不过弟弟。”
陶昔无力地吐槽着,在陌生的街道寻找道路。这边很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