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深宅大院,自然是困不住林云这样法力高强之人,只需略施仙法,便能进出旁若无人。虽然明知这王小爷与王少爷不是一人,但看着那似曾相识得脸却还是逐渐不能自己,每次见他受罚,便好心的拿些吃的给他。而’神仙弟弟’的故事,林云也听旁人讲起了,只觉得有些好笑。
王家在京城也颇有些手段,很快便打听到了当年事情的来龙去脉。王少爷的双亲当年为了替儿报仇,散尽家财收买魔教之举无疑触怒了同个大世家关系甚密的仙门,更连累了宗族老小。都道是世态炎凉,二老一去,昔日繁华的府邸便被连强带拿的搬了个空,可就在那些人要去动摆着王少爷排位的灵堂前镶金的蜡烛时,却忽然刮来一阵邪风,顷刻间整个府邸华为一片火海,死伤者百余人。
当时的官员自然是不信鬼神之说,但还是请了高人做法,然后平了那块地方建了人流攒动的集市来盖住邪气。至于王家的祖坟,也因着无人打理逐渐破百,不过是距京城十几于里饿地方,早已荒草丛生,遮天蔽日,看不出丝毫往日富贵的模样,与旁边的树林无异。
至于墓地前的墓碑也早已碎成了几段,勉强还认得出来些字。王少爷没有尸首,自然是只留了一个衣冠冢,旁边伴着两个坟包想必埋得是他的双亲。
当年,王少爷曾跪在青山仙尊面前,求他成全自己,还将贴身的玉送上以表心意。那时的青山仙尊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最后,只是收了那玉,说会再考虑。那时林云尚且不知内门的心思,以为只要是情投意合之人方能在一起,岂料让一个内门的炉鼎被凡人拐走是觉不可能的。而这玉,日后也成了王少爷亵渎并谋害仙尊的铁证。
那日仙尊出事之时,林云明面上在情谷修炼,私下里却是同王少爷做了近乎双修之事。两人早已尝了鱼水之欢,只是还念着仙门戒律,不曾破身而已。情谷中的情花本就有催情之效,素来被用于协助双修,也被用来磨练修行之人的心智。
那漫山遍野的情花皆是雪白的颜色,会再沾了体ye后变得血红,酷似牡丹国色。二人在其中衣衫不整,肌肤相对,炉鼎那被情花滑过的身子染上了羞愧的红晕,王少爷又以情花抚弄他的泽xue,弄得花枝乱颠,只叫人春心荡漾。林云又脸皮薄,说不出’好哥哥快进去摸一摸’的sao浪话来,只能一双含水的眼睛看得人心痒。王少爷也是知了他的意,自己也是紧绷得难受,只把手指插了那浪荡处,一面同他吻了起来。
林云下面被摸着,唇舌又被亲得苏麻,忍不住呻yin起来,一条腿往外分得更开,只求那手指能再插得深些。两人厮磨了许久,王少爷在他大腿根摩擦着,并对着那shi润处射了一波,染红了大片情花。满足之后炉鼎觉得浑身乏力,便在这情花之中沉沉睡去。再醒来时,王少爷以离开了情谷,这一去便成了永别。
他自然怎么都不肯相信王少爷会作出这样的事,定然是有人加害于他,甚至不惜损了仙尊的名节,一个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师尊,一个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倾心之人,其中定然有什么Yin谋。面对朝夕相处的内门中人自然把自己那日同王少爷在一起的事情说了。他心思单纯,以为这样对方便有救,也不管自己犯了戒律会受到怎样的惩戒。
“……你这又是何苦呢?那么多青年才俊随你挑选,何必为一个没什么修为的俗人痴情?本座早已为你看中了清御仙观的少掌门,此人性情柔和,又颇有才情,必不会亏待你。”
”弟子心悦于他。“
掌门冷笑一声,又把那刻了’王’字的玉佩仍在他脚下:”这般的乾元,不要也罢,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本座若是放过他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林云小心的捡起玉佩收好,低声道:“弟子以同他行了乾坤之礼,此生只愿有他一人。”
林云的话一出,四座皆膛目结舌,那掌门更是面目扭曲,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便招出绳索将林云捆住,拉到了半空中,以绳退了他的下衣,固定了他的双腿。林云是青山仙尊一手调教出来的炉鼎,样貌品性都是极佳的,浑身上下圆润有rou,又不曾被世俗沾染,哪怕是这等姿势都丝毫不见下流之气,反是惹人怜爱。不知多少内门弟子期盼着青山仙尊松口,安排林云与他们名正言顺的修炼。但青山仙尊性子冷,不曾吐露过一毫,众人只当他是看中弟子,要给他寻个大仙门里最好的乾元来。
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林云自然羞愧难当,但想着王少爷的事情又不得不强装镇定。那日两人欢好之后便出了事,林云急着回仙门,自然没来得及净身,雪白的双腿根上还残留着欢爱痕迹。他的双腿又被拉高了些,那泽xue里便滴下了些浊ye,正是那日王少爷抹在他里面替他止痒的。掌门以绳带指,有些用力的探入其中,发现只是外面少许一些,内里不曾被插过。
“索性你还有最后一丝廉耻,不曾破身。”
”仙门怎会有你如此不知羞耻之人!”已有看不下去的人呵斥道。“内门弟子高洁,怎能被外面的浊物玷污?就算是看都嫌弃脏眼!“
那绳子在林云下体走着,粗糙的滑过敏感之